梅拂規不愧為王都城的極品二世祖,各種消息也是靈通的很。
「太長公主倒是沒住在皇宮裏。」
「現在皇家別院裏養著的,包子臉和哥也住裏頭,要說他倆也慘,生母位份低,雖說年紀小還不夠在宮外開府,但總該有點自己的產業。」
梅拂規搖頭,再次把話題拉偏了。
楚心裏卻有了打算,不在皇宮裏的話,那就好辦多了……
「行了,沒你的事兒了,明兒鎮妖司見。」
開始無趕人。
富貴兒幽怨,走之前,忽然一臉難為的道:「小啊,其實***了件對不起你的事兒。」
「嗯?」楚納悶的盯著他。
就你?還能對不起我?
梅拂規兩食指在前著,小聲道:「就謝霏霏那個鬥眼啊……」
「不是吃了冰玉骨丸后臉好了嘛,那丹丸是從我手裏流出去的,但我發誓啊!我真不知道是買的!」
「我要知道是買主之一,說什麼我也不賣給啊!」
楚還當是什麼。
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沒事。」
「不過,你這冰玉骨丸賣的多錢一顆?」問了一。
「那可不便宜。」梅拂規賊兮兮道:「一開始我只拋出去了十顆,定價一百兩黃金一顆,但有價無市,剩下的貨我丟進了黑市,定兩黃金!」
楚眉梢。
好你個梅拂規,你不富貴都沒天理!
「不過我現在手上也沒存貨了,得去找我的山山老妹兒補點貨了。」
「這冰玉骨丸現在這麼火的嘛?」山山本人瞇著眼:「以稀為貴,這要是多起來了,會不會滯銷啊?」
「怎麼可能!」
梅拂規搖頭:「你是不知道那些富婆為了變能有多瘋!」
楚心裏穩妥了,果然這波找富貴兒一起賺錢是找對了!
「那謝霏霏如果再找你買葯,只管賣就是,不過價格要翻個倍。」
「啊?!」梅拂規表頓變嚴肅:「沒必要吧!小我和你說,咱不差這點錢啊,就該讓頂著一張爛臉,看以後還敢不敢出來招搖過市!」
楚嘖了聲:「你當天道懲罰那麼好破的?」
又開始忽悠大法了。
「你那冰玉骨丸頂多讓臉好上幾日,完全治癒絕不可能!」
除非楚拔出留在謝霏霏上的邪氣,否則讓那鬥眼爛臉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這可是頭能多次下刀的羊啊,你的抓住了啊,富貴兒!」
「有道理!很有道理啊!」梅拂規興了起來:「這臉一爛,勢必得吃藥,想吃藥只有來給我送錢,哈哈哈!」
「不過,那臉要一直不好,會不會砸我冰玉骨丸的招牌啊!」
「格局小了不是?」楚懶洋洋道:「連天道懲罰都能制個,你賣的那是神葯啊!」
「這等神葯,必須得提價啊!」
富貴兒握拳:「淦!那謝霏霏以後豈不是我的活招牌啊!」
「鬥姐不能死!得好好氣兒!」
「小你下次再遇到下手輕點啊,打殘就好,留口氣!」
「好說好說~」
富貴兒興的碎碎念,「不行,我得給鬥姐整個牌位,一天三炷香請活久點,咱大富大貴就指了!」
聽到牌位,楚想起了那坨刻著『丹聖山山的黃金實心靈牌,瞬間失去了對富貴兄的溫。
梅富貴兒被轟走了,走時委屈極了。
「這孩子的心怎麼和天氣一樣嘛,說變就變,一點都捉不!」
……
富貴兒走後,楚徑直走到了雲夙的房門口。
瞇眼沉了會兒,抬腳直接踹開了門。
屋的男人嚇得一抖。
朱雀渾僵,就連兮兮瘋狂撓他都覺不到了。
楚站在門口,面無表盯著他。
「姐姐~」
兮兮蹦到了懷裏,屁後頭還跟著小腓腓,小球拉著的,一點點爬上去。
「好玩嗎?」楚看著小傢伙時,倒是一臉笑意。
兮兮搖著小屁:「我在欺負禿***哦~讓他以前說我壞話!不過他現在已經知道寶寶的厲害了~」
「剛剛他還和我道歉了,所以寶寶決定原諒他啦~」
小傻兮不記仇這點也不知像了誰。
「你香香哥哥呢?」
「不知道嗷~」
楚看向朱雀:「雲夙呢?」
「……我也不知道。」朱雀艱難地回答道,不太敢直視楚。
他心裏了麻。
是楚侯,是楚十三……
是當年拔他雀翎,喂他涅槃丹,會喚他朱朱的死丫頭……
而現在。
對他大概只有厭惡吧。
所以雲夙才敢把他從封妖葫里放出來,直接留在了小破宅。
那隻狐貍算了人心,篤定他不敢讓楚知道,他已知道了是楚侯……
篤定他……無面對!
「我說死雀雀,你怎麼怪怪的?」楚瞇眼盯著他。
朱雀驚醒,背負在後的手握,抬頭瞪回去:「老子是朱雀!」
「嘁……」楚嗤笑。
朱雀心裏鈍痛,怕被懷疑,繼續嚷嚷:「你一天到晚念著那死小子作甚,難不你真和他有一?」
「死丫頭你可長點心吧,人妖相沒好下場!狐貍盛產渣男,小心他把你氣吸干!」
楚目懷疑:「你果然不對勁。」
朱雀心裏咯噔一聲。
該死,自己哪裏說錯了?暴了嗎?
淦!是聰明,但也不能這麼聰明吧?
「表弟難不也讓你擼尾了?」
「好端端你給我扯到***氣這事兒上去……」楚表有些沉重:「看來銷魂引對他打擊太大,楚家那渣老太婆不死都說不過去啊……」
「我擼個屁的尾,你當我是你!!」
朱雀口而出,險些說出更多讓自己餡的話,幸好清醒的快懸崖勒馬。
楚倒沒起疑。
畢竟在朱雀面前已經擼了雲夙兩次了。
「不是……你管誰渣老太婆?」朱雀晃了下神,詭異的看著。
「遠帝他姑,太長公主。」楚納悶道:「你在封妖葫里又不是聽不到外界的靜,難道沒聽說表弟是栽這個老太婆手裏?」
朱雀角搐了兩下。
他語氣忽然沉重了下來。
「楚……。」
朱雀恨鐵不鋼的盯著:「你長點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