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仙為笑到最後的勝利者,然而他的臉上,卻滿是心有餘悸之,此行的危險程度,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可怕許多,自己能夠笑到最後,說是意外也沒有錯!
一句話,這次行太冒失了!
這些活了上百年的修仙者,一個個,無不是人老的人,不論心機、城府,還是箱底的,都遠遠勝過武國那些對手。
與他們相比,自己顯得天真太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天下哪兒有那麼容易撿。
小心獵人變獵。
這次的教訓非同小可,淩仙對於修仙界的危險,更是有了深刻的會與悟,人在逆境中更容易長,淩仙也在挑戰中,變得越發的。
“呼!”
他深深呼吸,從腔裡吐出一口濁氣。
好在這次經曆,固然危險無比,然而收獲也必是令人咋舌,說盆滿缽滿也沒有錯。
淩仙的眼中出一火熱。
手一抬,那火紅的符寶頓時如流電影一般,回到了淩仙的面前,芒略顯黯淡。
剛才雖然只有一擊,但淩仙卻是集中了全部的法力,所以消耗也是蠻大地。
他的眼中出一痛惜之,畢竟這可算自己的殺手鐧了。
對於築基期修士來說,符寶亦很難得,而且能夠使用的機會不多。
收好寶,淩仙袖袍一拂,開始清撿起自己的戰利品了,只見霞閃爍,王氏叔侄的儲袋都來到他的手上了。
淩仙眼中出一火熱,但隨後又像是想起什麼,形一,來到附近的灌木叢。
轉了一圈。
一炷香的功夫以後,幾桿五六的陣旗出現在了淩仙的手掌中。
沒錯,陣旗。
這東西。原本是王氏叔侄。準備用來暗算那羅姓老者地,然而淩仙卻暗中出手相助,讓二人布置好的陷阱沒有用途。
他們計劃失敗了。
然而這陣盤陣旗可是好東西。
淩仙還是第一次看見布陣,顧名思義。這可是要陣法師才能煉制的東西。
珍貴無比,別說靈拍馬難及。就算是符寶,多半也要稍遜一籌地。
這可不是胡言語。
須知陣法師難得,從某種意義來說。比煉丹師,還要更加的珍稀。
放眼整個雲心水域。那也是寥寥無幾。
這麼好的東西,淩仙自然不會放棄,亦小心的收懷裡。
隨後他屈指微彈。兩粒小小的火球浮現,轉眼間卻熊熊燃。將王氏叔侄的,一起化為了灰煙。
雖是兩人居心叵測在先,但這兒畢竟距離雲霞派不遠。淩仙可不想一時大意,而給自己惹上什麼麻煩。
隨後他轉過頭顱,看了一眼那羅姓老者,對方雖然沒有隕落,但已是油盡燈枯,說氣若遊也沒有錯。
該如何置他呢?
淩仙眼中出一躊躇。
如果換一名心狠手辣的修仙者,肯定沒有糾結一說,肯定會殺人滅口,以絕後患的。
然而淩仙不同。
他雖非濫好人一個,但也不願意傷及無辜,何況此老者給他的印象不錯,落井下石這種事,淩仙是做不出來的。
那就出手相救?
淩仙搖了搖頭,對方的傷勢,明顯已到了不治的地步,法力與真元都消耗太多,本不可能恢複。
換句話說,他肯定已命不長久。
那麼就只剩下一個選擇。
視若無睹,直接離開此。
無善無惡,但這樣真的好麼?
萬一老者沒有斷氣,別的修仙者來到這裡,自己一樣可能陷危機。
一時間,淩仙躊躇不已,他原本是子果毅的人,然而此刻卻因為心存善良陷了兩難的選擇。
不知道該怎麼做。
而就在這時,一聲歎息傳耳朵:“道友果然是宅心仁厚之人,看來這個易,老夫可以放心的與你做。”
淩仙驚訝的瞪大了雙目,臉上也出警惕的表,後退三步,看著那羅姓老者:“我還以為你油盡燈枯,這麼說,你是在故意騙我?”
“老夫沒有騙你,不過我剛才,確實心存試探之舉。”
“試探之舉?”淩仙依舊心存警惕,他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被別人忽悠地:“什麼試探之舉?”
“不瞞道友,老夫最多還有一個時辰好活,這沒有什麼,做為築基期修仙者,我的壽元本就不多,如今不過是早走一些時日罷了,然而我雖死不足惜,可有一些事,卻是放心不下地,塵緣未了,需要有人替我去做,剛才裝作彈不得,其實是在考驗道友的心罷了。”
“道友若是心狠手辣之徒,老夫自然不會由你去做,然而道友卻宅心仁厚,通過我的考驗了,如今有一個易,不知道友可有興趣?”
“請說。”
淩仙表現得十分謙和。
對方已是將死之人,卻和自己談易,聽起來荒謬以極,然而淩仙卻反而重視,對方又不是傻子,肯定明白自己不會白白做事,那麼報酬絕對是可觀地。
見淩仙不僅沒有拒絕,反而出謙和的態度,羅姓老者十分滿意,隨後他歎了口氣:“老夫還沒有謝道友暗中相助,若不是你將他們布下的陣旗拔除,老夫恐怕早已隕落,你既然一直躲在暗,想必事的經過已十分清楚,那我也就不再累述。”
“不瞞你說,老夫出於一小的修仙家族,說是家族,其實族人寥寥無幾,除了老夫,其他族人不過煉氣,我這一死,整個家族也必定沒落,老夫無計可施,唯有在坐化前略盡綿力,散盡一積蓄,為族人換取了幾枚築基丹,便像麻煩道友,替我送去。”
淩仙聽了,臉上不由得出古怪神:“我們不過萍水相逢,道友就放心,將築基丹這樣的至寶予我,而不怕淩某吞沒?”
雖然自己是築基期修士沒錯,但築基丹價值之大,便是金丹老祖遇見這種況也不介意順手牽羊的。
“第一,道友宅心仁厚,第二,老夫這麼做,自然是有絕對的把握,只要道友願意幫助我,在下付予你的報酬,肯定是遠勝這幾枚築基丹的。”那羅姓老者哈哈一笑的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