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基期修仙者?”
幾人聽了,皆是臉一沉,大伯如今生死不知,有築基期修士來到這裡絕非好事。
“難道是萬家那些家夥,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霸占我們的靈脈總舵?”
眾人的臉難看以極,憤怒之中,卻又出幾分驚惶之意,修仙界弱強食,對方若真的持強威,他們還真沒有應付的主意,一時間彷徨無計。
“二哥,我們應該如何?”
“三叔,您倒是拿個主意。”
……
眾人皆將目投向了坐在上首的兩名男子,然而兩人同樣是面面相覷。
俗話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實力不及,又有什麼辦法,何況這兩人在羅氏一族中,雖然算是出類拔萃的人,但歸結底,也不過煉氣,面對這種危局,同樣是六神無主地。
正躊躇,那報信的年卻吞了一口唾沫:“二伯,三叔,那來的築基期修仙者,好像不是萬家的。”
“你不早說。”
那濃眉大眼的男子,聽了不由得大喜,長長的吐出一口中的濁氣,不是萬家就沒什麼好怕地。
只是又有些好奇,羅家早已沒落,大伯又不在,怎麼會有其他的築基期修士來此?
心中疑,但自然不敢怠慢什麼,俗話說是福不是禍,誰能保證,這不會是一個轉機呢?
“大家一起,與我去迎接前輩。”
……
淩仙打量著眼前的荒山。
說是山,其實講丘陵更加適合,高不過二三百丈罷了,占地十餘裡,靈脈亦是普通以極。
他歎了口氣,再一次會到名門大派的好,這兒和天味宗的靈泉山相比,簡直不是一個等級。
環境也就比散修好上一些。
淩仙歎了口氣,難怪那羅姓老者壽元已經不多。還不遠萬裡。四奔波,他這族長一旦坐化隕落,羅家的況確實是不堪設想的。
這個念頭尚未轉過,前方靈一閃。一個山門隨之浮現。
畢竟是羅氏總舵,再沒落那也是布置得有一層制的。不過此陣符的威力實在並不如何,給淩仙小半個時辰的功夫,就能輕易破去了。
只見十餘名修士。從裡面魚貫而出,領頭的是一濃眉大眼的中年男子。目在淩仙上掃過,表頓時就變得恭敬起來了,抱拳行禮。沖著淩仙一揖到地:“晚輩羅鳴,見過前輩。不知前輩大駕來此,有何見教之事?”
此人說話,倒是文縐縐地。
“羅鳴。看來羅氏一族,如今是由你主事?”淩仙淡淡的聲音傳耳朵裡。
“不錯,家父雲遊外出,如今羅家,確然是由我代行族長之責。”
羅鳴恭敬的聲音傳耳朵,然而此番說法,卻是多長了一個心眼兒沒錯,對方雖不是萬家的修仙者,但誰敢說,對本門就沒有惡意了?
淩仙是何等聰明的修仙者,豈會聽不懂對方所含用意,歎了口氣:“不瞞道友,淩某正是貴派族長所托,來給你們送一樣東西。”
“什麼,前輩見過我父親,他如今在何?”
那羅鳴頓時有些激起來了。
其他羅氏族人,也無不大驚,出面面相覷的表。
“這兒可不是說話之地,而這件事,也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講得清楚地。”淩仙歎了口氣。
“啊,是晚輩疏忽,這裡確然不是說話之所,還請前輩到山上一坐,再細細說來也不遲的。”羅鳴心中覺得有些不妥,難道父親竟然遭遇了不測,但表面上卻毫也不敢表現什麼。
“也好。”
淩仙雖是來送還寶,但自然需要代清楚前因後果,所以略一思索,也就點點頭同意了。
於是羅氏族人引路,一行人進了山門。
此山並不大,進去後發現景比外面好得多,原來此制還帶有一層幻的效果。
不過山頂上的建築不多,只有一大殿,四周環繞著一些亭臺樓閣,雖然簡樸,但小橋流水人家,也別有一種靜謐的味道在其中。
淩仙當然是被請到了大殿之中。
在上首落座,自有侍奉上酒瓜果。
至於羅氏族人,則恭恭敬敬的站立在一側,築基期修仙者,對他們來說,已算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了。
“不知前輩在何見到我父親,他老人家如今形如何?”
所謂關心則,淩仙剛落座不久,那羅鳴就有些急不可耐的開口。
其餘族人的表亦相差仿佛,若是族長能夠趕回來,如今所面臨的危機,自然也就迎刃而解。
一個個,臉上皆出企盼之。
淩仙見了,心中亦不好過,歎了口氣:“各位道友還請節哀,羅道友已經坐化掉了。”
“什麼?”
“不可能。”
“族長已經逝世,這……這怎麼會呢?”
……
一時間,眾人大驚失,臉上滿是不能置信的神,其實這種況他們早該想到,畢竟族長的壽元已所剩無幾,只是大家都心存僥幸而已。
“族長……是怎麼坐化掉地?”
那羅鳴更是傷心以極,此刻已無心在意禮數,淩仙當然也不會在乎,於是將事的來龍去脈,簡略一說,當然關於上古百族,巨人神,都含糊而過,畢竟那羅姓老者也提過,他雖然繼承了一些上古巨人的統,但其餘的族人,卻沒有這天賦,與普通人類,是一般無二的。
他也完全沒有對族人提過這個,淩仙又何必多此一舉。
“諸位節哀,羅道友與淩某有一些,故而坐化以前,托我為你們帶來他的。”淩仙有些憐憫的說。
“多謝前輩,不知道家父,托你帶來了什麼?”羅鳴強忍悲痛,了眼角邊的淚珠。
淩仙微微一笑,袖袍一拂,頓時一個潔白的玉瓶在前面的桌子上浮現而出。
“這是……”
羅鳴臉上帶著幾分狐疑。
將瓶子拿起,略一遲疑,拔開瓶塞,頓時,一個沁人心脾的香味兒飄散出來,聞上一口,就讓人渾舒泰,更是顯出此寶的不凡。
難道是……
他神一,尤自帶著不能置信的神,將瓶口倒轉,從裡面到幾粒龍眼大小的仙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