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自己這些人一直商量著這麼對付魔蟲,原來,一直被他戲弄於鼓掌之中。
所有的謀劃,所有的,皆被對方看在眼裡。
所謂知己知彼,自己這些人,又焉有不敗的道理?
淩仙冷汗淋漓!
原本,大家所慮的,是那魔蟲可怕的實力,沒想到,它還有這樣重的心機。
不愧曾是元嬰期存在,不知道活了多年,論狡猾,論心機,都遠非自己這些初出茅廬的菜鳥可比。
沒錯,就是菜鳥。
魔蟲乃是昆蟲類妖族,壽元漫長以極,與它渡過的歲月相比,自己這些人說菜鳥都算是抬舉。
這個道理,不見得人人都想清楚,然而此刻所面臨的危機,卻是一目了然地。
彷徨無計!
卻聽一聲大吼傳耳朵,只見那鄭凡抬起頭顱,臉上滿是痛苦,而隨著他的作,那些被妖蟲奪舍的傀儡修士也開始應和。
只見他們出手來,在頭頂一拍。
一道道黑影,頓時從天靈蓋飛了出來。
往中間一合,一巨大的妖蟲在半空中顯現而出。
其容貌之猙獰,難以用言語描述。
明明只是虛影而已,卻依舊散發出驚人的戾氣。
鄭凡看得清楚,角邊出一冷笑之,毫不遲疑的沖那虛影一招手,那魔蟲頓時化為一道驚虹,“嗖”的一下,飛到他的前來了。
眾人看得清楚,如夢初醒,雖然不知道對方究竟意如何,但自然不會傻乎乎任由他完這一切了。
“打!”
程雪一聲喝,此格雖然比白嘯天謹慎得多,但該果決的時候也絕不含糊,話音未落,已將自己拿綢帶狀的靈放出。率先攻過去了。
其餘修士看得清楚。也不客氣的紛紛出手。
頓時裂聲大做,各華更劈頭蓋臉的轟擊下去了。
而隨著那些妖蟲虛影遁出,所有被控制的傀儡修士已摔倒隕落,一個個面容幹枯。魂歸地府。
其餘的魔猿妖狼亦所剩不多,換句話說。那鄭凡雖不能說是孤家寡人一個,但境也是頗為堪憂的。
然而他的臉上毫無畏懼之,面對這鋪天蓋地的攻擊。角邊滿是譏嘲之:“不知死活,一眾小輩。也敢在老夫的面前,班門弄斧。”
也不見他多餘的作,僅僅是袖袍一拂。頓時無邊的妖氣彌漫而出。
吼!
嘶鳴聲大做,從那妖霧中。飛出了無數的魔蟲。
大的長尺許,小的若蚊蠅,種類之多。令人瞠目結舌,卻井然有序,化為一朵朵的蟲雲,像著那些靈華迎上去了。
而趁此空隙,那魔蟲虛影,則與鄭凡融合,只見鄭凡的臉上滿是痛苦,五彩琉璃的華,由他的表面沖天而起,流轉不停,本看不清楚,唯聽見他痛苦的嘶吼聲,不停的傳耳朵。
淩仙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了。
不行,不能留在此!
雖然離開,淩仙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然而事到如今,唯有走一步看一步。
心中如此想著,淩仙將靈一收,二話不說的化為了一道驚虹,搶先遁走。
而讓他詫異的是,做此選擇的,自己居然並非是唯一的一個。
剛才第一個手,如今已是頭領的紫程雪,反應居然並不比他慢上許多,幾乎在同一時間風而逃了。
還有那穿藍衫的男子,以及可以化巨人的煉士,換言之,除了淩仙以外,修為最高的幾人,都瞧出了不妥,不約而同的選擇離開此。
不要說他們膽小如鼠,拿蛋與石頭絕非明智的選擇。
趨利避害乃是人的天,既然瞧出況不妙以極,淩仙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在這裡撐下去。
除了他們以外,周玲也風而逃,不過,卻不是因為眼力有多好,而是淩仙念舊,一路同行,也算有些,所以,在退走的同時,傳音通知了一句。
遁迅速,淩仙不忘將神識放出,目所及,讓他的表難看無比。
此時鄭凡已與那魔蟲虛影完全融合,其容貌變得年輕了許多,眼睛卻做灰白,與昆蟲的複眼相差仿佛。
不僅如此,他的臉上,胳膊上,都多出了不銀的靈紋,頭發亦漲長了許多。
驚人的氣勢散發而出,雖然還沒有到假丹的程度,但卻比普通築基後期的存在可怕許多。
危險是唯一的形容。
伴隨著“哈哈”大笑的聲音傳耳朵,只見他雙手飛舞,隨著他的作,那些五斑斕的蟲雲居然組一座陣法來了。
沒錯,就是陣法,魔蟲之陣!
將剩下的十餘名修士團團圍住,這些人臉如土,又驚又怒,左沖右突,然而他們反映稍微慢了一步,這時候才想要逃,明顯已經晚了。
千上萬的魔蟲蜂擁,他們甚至沒有躲閃的餘地,很快,慘聲大做,一個個,已魂歸地府。
淩仙心裡一寒,再也不敢多看,深深呼吸,將遁驅策到了極致。
能否逃,淩仙亦沒有什麼把握,而就在這時,一聲慘傳耳朵,淩仙回過頭顱,驚訝的發現,那築基後期的煉士,竟然已被追上了,是那蟲魔親自手。
大漢自然不肯束手就縛,一聲暴喝,右拳猛然打出。
然而對方沒躲。
“這麼托大,真是不知死活!”
大漢又驚又怒,他這一拳下去,山都能轟一個窟窿,就算金丹老祖,也不敢不做防,扛一計,對方簡直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地。
只要重創對方,不僅能夠風而逃,還能立下功勞,大漢念及至此,心中狂喜,手上更是添了幾分力。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是他做夢也不曾料想到的,他一拳轟像對方的口,可拳未到,他的口,卻自己裂開了一個大。
沒有傷口,沒有鮮,這家夥的,就是由無數小蟲,組合而的。
如此一來,送羊虎口,這一拳不僅沒有傷敵,反而被那無數的魔蟲,包裹了進去,眼前的蟲魔,本就不能用煉力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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