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研眼中出點點驚異,訝然道:“不錯,大家都說你是個廢,想不到你居然還有這種見識。”
“你還知道什麼,不妨多說一點。”
秦九州沉一下,淡淡笑道:“其實這幅畫的背后,還藏著一個故事,這幅畫之所以這麼出名,跟這個故事有很大關系。”
“是嗎?”
冷霜研眼中出幾許好奇,笑著問道:“什麼故事,說來聽聽。”
韓睿見秦九州短短幾句話,就吸引了自己朋友的眼球,臉那一難看,撇嗤笑道:
“你特麼一個廢,還人五人六的給我們上課。”
“這有你說話的地方嗎?”
韓睿說著,突然注意到秦九州臉上帶著一副墨鏡,冷聲譏諷道:
“在室你特麼帶什麼墨鏡啊?”
“你是算命的啊?故意給我們丟人是不是?”
經韓睿這麼一說,冷霜研也注意到秦九州臉上的墨鏡,蹙眉說道:“是啊,好好的你戴墨鏡干什麼,趕摘下來。”
“你的形象,也代表我們冷家的形象,知道嗎?”
秦九州滿臉尷尬,要是把眼睛摘下來,葉雨瑤多半會認出自己,腦中靈機一,對冷霜研道:“大小姐,我患有角炎,醫生建議我見,你就讓我帶著吧。”
韓睿小聲了句口,沒好氣的道:“你特麼讓狗咬啦?我就知道狂犬病怕見,你特麼是有狂犬病嗎?”
冷霜研瞪了韓睿一眼,呵斥道:“好了,既然他有特殊原因,就讓他戴著吧。”
轉頭看向秦九州,笑的問道:“你剛才說這幅畫,背后還有一個故事,你能不能給我講講。”
秦九州點點頭,在腦中回憶了一下,淡淡道:“二戰之前,有一對青梅竹馬的人。”
“當時這幅畫就收藏在男孩家里,后來隨著戰爭的到來,這幅畫不幸失,二人也被迫分開,互相失去了對方的消息。”
“戰爭結束后,男孩四尋找孩的蹤跡,跑了許多個國家,都沒有找到孩。”
“后來,男孩在報紙上看到一則新聞,這幅畫重新現世,并在拍賣會上以2.8萬元的價格被人買走。”
“男孩對這幅畫很有,認為它見證了自己和孩的,于是找到買家,想把這幅畫贖回去。”
“巧的是,那個買家,正是他苦苦尋找的孩。”
“不過可惜,那個孩,已經結婚了……”
說到了這里,秦九州忍不住輕嘆一聲。
“后來呢?”
冷霜研和葉雨瑤見秦九州不說了,都下意識的追問一聲。
人都是,對唯的十分向往,秦九州把故事說了大半,唯獨沒有說出結尾。
這可把兩個孩急壞了,結局到底怎麼樣啊?
是帶著憾?還是大團圓啊?
秦九州聳了聳肩,攤開手苦笑道:“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冷霜研和葉雨瑤同時嘆了口氣,心里有點小失落。
講了半天,原來是個開放式結局。
也不知道那對人最后有沒有在一起。
韓睿臉鐵青,好像剛剛吃了屎一樣。
這特麼太扎心了,秦九州講了一個小故事,居然吸引兩位的目。
自己怎麼就沒這個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