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球是圓的，飄來飄去都是圈，如果運氣足夠好，指不定哪天能漂回起點。

姜寧喝著熱茶，“一路向北，指不定哪天就到北極，到時就能看到海豹了。”

海豹？豆豆在電視上看過的。

有些憧憬，盼著能看到可憨笨的。

但同時又有些擔心，天災這麼慘烈，真的還會有海豹嗎？

人活著總得要有希，姜寧微笑道：“或許還有，如果運氣好的話還能看到北極熊。”

潛艇的生活很無聊，但三人一狗的心態已經調整好，鍛煉，看書，影片。

豆豆翻看烘焙書，經歷數次失敗后功烤出小熊餅干，有朱古力味，也有抹茶味的。

甚至，還烘培了一只可樂。

當著可樂的面一口嘎嘣脆，把狗頭都咬掉了，笑容燦爛道：“嗯，哥哥嫂子，真好吃。”

為此，狗子兩天沒搭理。

豆豆連著道歉，烤了好幾個兒哄它，狗子才跟和好如初。

姜寧鉆研醫，尤其是按針灸這塊，老拿霍翊深當小白鼠。

潛艇隨著洋流漂了一個多月。

姜寧剛剛起床，外面傳來豆豆驚喜的聲音，“下雪了，海上下雪了。”

此時海上已經零下20度，細碎的白雪從空中紛紛飄落而來，最后消失在蔚藍的海面。

姜寧從來沒有見過下雪的海，一時興起將潛艇浮上海面。

穿著恒溫，再套上貂皮大，出來氣。

空氣很冷，吸進肺里極不舒服。

姜寧連忙取出用恒溫布做的口罩，這才舒服了不。

雪花紛紛揚揚下，一二三四五六七，飄落海中都不見。

霍翊深探手，抹掉姜寧睫上的雪花，笑道：“冷嗎？”

“不冷。”

幾人一狗在海面玩了兩個多小時，拍照，拿出炭火烤紅薯，甚至喝咖啡。

越往北，天氣越冷，雪花越來越大。

后來，海面出現薄冰。

如果再往北，冰場越來越厚的話，潛艇沒有機會上浮。

三人一狗坐下來商量，是掉頭離開還是繼續探索。

姜寧無所謂，反正到哪都是流浪。

霍翊深也無所謂，只要有家人陪著就好。

倒是豆豆有些向往，希能過跟之前不一樣的生活。

“哥哥，嫂子，冰層厚的話，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在上面生活了？”

經歷過極寒，尤其是洪澇后的極寒。

當時年紀小，到是冰的印象讓人深刻。

姜寧思考，“如果北極重新冰封，按理是可以住人的，就是生存環境太過惡劣。”

但是有空間，吃喝拉撒不用發愁，寒冷的話就穿恒溫。

極寒零下幾十度都熬過來了，如果北極溫度沒離譜到天際的話，應該可以嘗試下。

跟海上漂流比起來，姜寧還是喜歡腳踏實地的覺，哪怕踩的是冰川。

狗子也眼饞，它想要奔跑。

于是全票通過，繼續前進去北極。

潛艇已經不再適合，姜寧將游艇拿出來。

此時海面冰很薄，游艇輕松前進沒有問題。

擔心遇到問題，霍翊深不敢開太快。

不趕時間，晃悠悠地走。

姜寧坐在游艇上，過窗戶欣賞外面的海上雪景。

從空間拿出來保暖的雪地靴，圍巾手套等。

游艇并不適合冬天出行，甲板上的半明房間冷，拿出炭爐往盆里加木炭取暖。

怕霍翊深累，姜寧想跟他班開，誰知他舍不得，“沒必要，休息的時候就停下。”

一日三餐愜意，午睡也照常進行，一天開上兩三個小時已經很不錯。

更多的時候是玩樂跟休息，有時甚至隨波逐流。

越往北開，冰層越來越厚。

走了兩三天，游艇破冰時耗能明顯增加。

游艇可不是專業的破冰船，不能用來無節制耍的。

霍翊深系上繩子，下到冰面試探厚度，“還不夠厚實。”

他擔心人走在上面會有開裂的風險。

游艇太貴，姜寧可舍不得造它，于是將薩瓦迪卡的漁船拿出來。

往死里造這個鐵疙瘩，絕對不心疼。

于是，三人一狗果斷換船，姜寧將游艇收進空間。

漁船破冰持續行走半天，很快也走不了。

這次再探冰面，已經凍得夠結實，人走在上面不會危險。

姜寧謹慎慣了，取出繩子將彼此拴在一條繩子上。

收了漁船，帶上護目鏡跟防風帽，三人一狗輕松上陣。

雪一直下，冰面積了不。

保暖設備到位，又有登山在手，就是風雪大了些。

雪剛到腳踝厚，走著還算輕松，狗子不了嗆鼻的冷空氣，不時打著噴嚏。

迎著風雪走了一個多小時，姜寧從空間拿出悍馬，三人一狗趕躺進去休息。

先來杯熱水取暖，等手腳暖和過來，從空間取出恒溫布做狗基尼。

極寒囤寵用品時，姜寧買了狗套，直接將恒溫布套在狗套上，然后剪了幾個細小的孔讓空氣流通。

可樂天生不喜歡羈絆，但吸多了冷空氣對它不好。

怕它反抗，姜寧邊往它腦袋上套，“不準用爪子拉，凍壞了要生病的。”

要不是狗子死活不肯穿鞋，甚至會考慮將鞋子給它強行套上。

休息夠了，繼續冒著風險上路。

北極風大，強風裹脅著雪花打轉紛飛，造冰面起落不平。

雪花落得多，被凍住后就了丘形。

走到傍晚，姜寧在丘形雪峰底下過夜，這樣能擋住寒冷刺骨的風。

此時冰面更厚實，將掠奪者拿出來。

這個車活空間大，即使晚上遇到襲者，也不用擔心生命安全。

恒溫穿著，厚被子蓋子，睡得既暖和又舒服。

第二天，車外頭更冷了，直接零下30度。

恒溫恒溫不假，但也要看客觀條件的。

極寒時風不大，姜寧在公寓住著，非必要不外出。

但北極不同，這邊風雪實在太大，如綿的牛細針往人的孔里孔。

在外面待久了還是覺得很寒冷。

早上醒來，風雪更大了。

豆豆跟狗子下車活，沒五分鐘又跑回來，連牙齒都在打架，“哥哥嫂子，外面太冷了。”

吃完熱氣騰騰的早餐，姜寧下車以試極端天氣。

冷，真的讓人哆嗦。

這種天氣不適合長途跋涉，豆豆開口問道：“哥哥嫂子，我們走得夠遠了，還要往里面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