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127:皇帝給宋雲昭拉仇恨
舒妃十分珍惜失而復得的封號,弄丟容易,找回來太難了。
聽了二妃的話,面淡淡的,抬眼看著二人,十分不客氣的說道:「皇上帶著宋婕妤,你們也可以跟過去,又沒說不讓你們去。難不你們去了,皇上還會趕你們不?」
皇上是不會趕人,但是宋雲昭會做出什麼事兒來,那可就不知道了。
這回也讓看看們的笑話,能笑一年!
婉妃跟莊妃對視一眼,都很意外舒妃的反應,這不應該啊。
舒妃瞧著二人的小眼神,以前沒仔細觀察過,但是現在撞了幾次南牆知道疼了,現在看人也知道用心去看不能只用眼。
這一看,好懸沒把氣得跳起來。
果然是商量好來坑的,誰還不會坑個人!
「莊妃,難道我說得不對,你怎麼不說話?還是說你沒打算去只想慫恿著我去?」舒妃臉眼可見的難看起來,大有一副你數不清楚我跟你沒完的架勢。
莊妃:……
婉妃一見立刻說道:「舒妃,我們並無此意,只是來找你商議而已,我們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你說是不是?」
「什麼我們?分明是你們!」舒妃板著臉開口,「上回,宋雲昭害得我封號都沒了,你們兩個不還是幫著說話?莊妃,尤其是你,你不會以為我忘了吧?現在你們覺得宋雲昭不好對付了,轉頭又想起我,莫不是你們坑我的事,你們也忘了?我可還記著呢!」
莊妃頭疼不已,上回是失誤了,不該覺得能從宋雲昭那裏討得便宜,害得舒妃吃了個大虧,這是被記恨上了。
「上回的事確實是我做得不對,不過當時那種況下,我也只是擔心皇上對你更加不滿,這才先下手為強,不然結果未必只是丟個封號而已。」莊妃努力為上次的事抹平。
舒妃看著莊妃,莫不是臉上寫著傻子二字?
婉妃眼瞅著舒妃就要掀桌子,對的子也是十分了解,適時地開口說道:「上回的事已經過去了,說起來也是宋婕妤狡猾,將我們都矇騙利用了,還鬧得我們三人離心。如今我們既然已經察覺,自然不能再讓得逞。」
莊妃立刻點頭,「就是這個道理,咱們三個若是訌起來,那才是得不償失。」
舒妃心裏翻個極大的白眼,說什麼得不償失,只怕得不償失的只有自己!
「反正壽慈宮的事我沒打算手,你們想要做什麼是你們的事,我這封號好不容易拿回來,可不想惹怒陛下又丟了。」舒妃直接地把話挑明。
莊妃跟婉妃眉心微蹙,沒想到舒妃這次態度這麼強,三人不歡而散。
出了翠微宮,婉妃看著莊妃,「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舒妃不肯出頭,莊妃又是個裝好人的子,更是不會直面跟皇上對上,這臺戲是唱不了。
莊妃只覺得樣樣不順心,看著婉妃說道:「難道你就這麼認了?現在只是個婕妤,可要是等肚子裏有了好消息,只怕三妃都要被在底下。」
「不然又能如何?」婉妃可不會跟人吵架,一向自恃份,做不來那種事。
「看來只能走太後娘娘的路子了。」莊妃靠近婉妃低聲說道。
婉妃皺眉,「你可想好了,要真是這樣做,皇上那邊你可怎麼代?」
莊妃不以為意,淡淡地說道:「為嬪妃替皇上在太後面前盡孝,也是我們的本分,便是傳出去,也不會有人說我們做得不對。」
至於皇上,如今眼中已經沒有們三妃,還等以後嗎?
宋雲昭們不能掌控,那就只能扶一個能掌控的人上來。
「你讓我想想。」婉妃遲疑地說道。
莊妃微微頷首,「距離太后回宮還有些日子,你好好想,慢慢想就是。」
婉妃與莊妃在岔路口分開,邊的樂春隨侍在一旁,輕聲說道:「娘娘,莊妃一向做事滴水不,您可不要輕易點頭啊。」
婉妃目沉沉,「可眼下哪還有別的好辦法。」
不管莊妃有幾分真心,總之的話是有道理的,若是真的等宋雲昭懷了皇嗣,們三妃就真的無立錐之地了。
馬上要過年了,翻過年們又老一歲,這大好的青春在宮中虛度,誰又會甘心?
婉妃是不甘心的,雖是家裏送進宮來的,但是對皇上也是真的心生慕。
只可惜郎心似鐵,這麼多年也未能捂熱,反倒是宋雲昭一進宮就風頭無兩,不僅奪得陛下的寵,還專房獨寵,以前皇上還會經常來看,可現在常常一月也見不到皇上一回。
怎麼能甘心?
樂春生怕娘娘做傻事,忙繼續勸道:「娘娘,您何必著急,等太後娘娘回宮再做決定不遲。宋婕妤如此張揚霸寵,太後娘娘肯定容不下,您又何必為了一個宋婕妤惹陛下不悅,萬萬不值得。」
婉妃腳步一頓,側頭看著樂春,「你說的也有道理。」
樂春微微鬆口氣,「莊妃娘娘話說得好聽,可是跟秦婉儀往來親近,聽說陳充在冷宮差點病死,這裏頭就有秦婉儀的手筆,若沒有人背後撐腰,秦婉儀哪來的膽子?」
婉妃自然知道陳充生病的事,如今被忘憂宮一宣揚還有誰不知道,但是竟還有這樣的說法,看著樂春,「你聽誰說的?」
樂春道:「娘娘喜讀書不太理這些俗事,但是奴婢不敢不上心。奴婢跟秋歌細細打聽過,這消息也不是空來風,陳充雖然被打進冷宮,但是到底還有位份在,冷宮那些人便是苛待,若無人指使也不敢到這一步。」
婉妃的腳步沉沉,覺得樂春說得極有道理,「所以你懷疑莊妃?」
「奴婢只敢心裏想想罷了,無憑無據哪裏敢信口雌黃。只是這滿宮裏,能給秦婉儀撐腰的能有幾個人?今日瞧著舒妃娘娘的架勢,跟秦婉儀可沒什麼往來,更何況因為雪災的事,右相跟秦太傅打擂臺,舒妃怎麼會幫秦婉儀呢。」
婉妃的臉變化不定,半晌才說道:「莊妃!」
拉著算計舒妃就罷了,結果背地裏還要做這些小作,真把別人都當傻子不?
是不太摻和宮裏的事,可又不是真的什麼都不管。
樂春看著娘娘想明白了微微鬆口氣,就怕娘娘被莊妃說了,做了不該做的事。
太後娘娘是什麼子,們這些宮裏的老人沒有不知道的,只怕太后回宮后這宮裏可再也不像是今年這麼太平,等到那時候才難熬呢。
所以這個時候為什麼要跟宋婕妤過不去,明年自然會有太后收拾,娘娘何必做這個惡人。
莊妃不懷好意,這個做奴婢的不能看著主子犯糊塗。
宋雲昭與皇帝忙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就只沒過去,封奕象徵地去壽慈宮走了一趟,把事給孟九昌后也回了忘憂宮。
一進殿,就看到宋雲昭站在暖榻前,榻上擺滿了裳,瞧著式樣是他的,他笑著走過去,「怎麼你現在連朕的裳都要管著了?」
宋雲昭頭也不抬地說道:「我可不敢跟孟大總管搶活兒干,太極宮那邊皇上的裳還是孟總管管著,這些是我讓尚服局單給您做的,您來忘憂宮更用,免得太極宮那邊的裳拿來拿去的太麻煩。」
封奕瞧著雲昭,這就嫌他麻煩了?
雲昭沒發現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對,手將一件寶藍團龍紋的常服拿起來放在皇帝上比劃,邊比量邊說道:「看來我這眼睛還管用的,尺寸估得沒錯。這寶藍臉黑一點的沒法穿,就應該皇上這樣的男子才能穿出來。」
封奕:……
宋雲昭放下這件又拿起一件明黃盤龍紋常服,這一件要比方才那件亮眼,繡的龍紋也更大氣威武。
隨後又拿出一摞中,上跟子各疊了一摞,顯擺地說道:「您看,這角的花紋是我綉上去的,可費功夫了。我還給皇上做了幾雙子,這個東西簡單,不過尚服局那邊給您做的子繡得可漂亮,我手藝一般,您湊活穿吧。」
「你親手做的?」封奕在雲昭邊坐下來,手將一雙白拿在手中翻看。
他平常穿的子確實要比這個好看,上面的綉紋是尚服局的綉娘一針一線做出來的,觀大氣尊貴。
但是,此刻握在手裏的白,的,不像是尚服局做的那麼觀,可是手卻十分舒服,看到筒的邊沿上小小地綉了一圈竹紋,確實敷衍的。
又想起宋雲昭當初在知春宮時做的綉活,能為他這麼費心做這些,說實話讓他很吃驚,有多討厭做這些,他比誰都清楚。
「怎麼忽然想起給我做這個?」封奕看著雲昭問道。
雲昭也不看皇帝,手裏疊子的速度快了些,口中說道:「哪家姑娘嫁人後不給自己的夫君做針線的,我雖然只是皇上嬪妃中的一個罷了,但是我還是想親手給您做點東西。」
封奕瞧著雲昭眼神飛的小模樣,明顯有些心虛的樣子,說什麼只是他嬪妃中的一個,還不是拿話又在點他。
想到這裏封奕也是一愣,說起來,他已經好久沒有去想過,當初留下雲昭在宮中的最初意願了。
甚至於,最近他做事時,經常還會想到這件事有沒有委屈,會不會對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這麼一想不由一愣,這有點本末倒置啊。
當初,他明明留下是為了讓幫著他清理後宮的,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好像他的想法不知不覺的就變了。
而他自己居然沒有發現,好像不讓委屈,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事。
宋雲昭察覺到皇帝的眼神在上掃來掃去,琢磨著難道自己這深的戲碼演得太過了?
不應該啊,天知道做這些針線可真的是自己做的,都沒讓宮人幫忙,縱然有點小心機,但是皇帝也真是前後兩輩子除了爹外,第一個收到針線的人。
正這麼想著,宋雲昭只覺得胳膊一,隨即就被人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宋雲昭鬆口氣,這才對嘛,霸道皇帝就該是這個表現。
「今年過年,你想要什麼?」
宋雲昭:……
都給驚呆了,這麼好的機會,他都把摁懷裏了,結果來了一句這個?
難道不應該是對的深來個回應嗎?
狗皇帝,還是個大直男,沒救了,散了吧!
要什麼,要什麼,每次這句話,要個皇后給不給?
肯定不會給的。
宋雲昭興緻缺缺,頭也沒抬地說道:「皇上這麼偏寵臣妾,臣妾什麼也不缺,並不想要什麼。」
想要的得不到,可不是隨便將就的人!
落在封奕的耳中,卻以為是雲昭真心待他不求回報。
這還是第一個真心實意不求回報對他好的人。
想到這裏,皇帝又看向宋雲昭的肚子,他是真的獨寵一個,力氣都使在上,怎麼這肚子還是沒靜?
做嬪妃哪有不盼著子嗣的,若是能生下皇長子,他才能理直氣壯地升的位份,讓名正言順地在宮裏站穩腳跟。
宋雲昭察覺到皇帝的眼睛落在的肚子上,下意識地捂住肚子,抬頭看向他。
封奕與四目相對。
宋雲昭下意識地說道:「肚子沒靜可不能怪我。」
封奕角了,懂了,還是要怪他不夠努力!
宋雲昭被皇帝騰空抱起來摁進帳子裏的時候,只想捂著臉找個地鑽進去。
並不是這個意思啊,也不是那麼貪這種事的人,皇帝憑什麼用那種眼神看!
的一世清名啊,算是完了。
難得不上朝,封奕這回倒是敞開了與雲昭在帳子裏折騰,省得再懷疑他不夠努力。
宋雲昭覺得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形象已經不用搶救了,既然這樣,那可就放肆了,當然是怎麼喜歡怎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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