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說陸經緯學了法典籍的時候,張主薄和王小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天豹幫的案子,可是又仔細考慮了一下,卻覺得陸經緯應該不是那個冒牌奧特曼。
因爲陸經緯的實力太強了,而那個冒牌奧特曼和陸經緯相比無疑天上地下,如果那個奧特曼是陸經緯的話,豈不是意味著在短短半個月時間裡,奧特曼的實力就從勉強抗衡正村級武者,提升到了輕易擊敗總村巔峰武者的地步。
這樣的進步速度,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是稍微一想,張主薄和王小雨就排除了奧特曼是陸經緯的可能。
或許兩人都是巧合地學習了法,張主薄和王小雨的懷疑只是一閃而過。
而且就算那個奧特曼真是陸經緯,那又有什麼呢,爲堂堂總村級武者,別說是毀了一個惡貫滿盈的幫派,就算是殺了所有天豹幫的惡人,也不是什麼大不了事。
那些惡人本就死有餘辜,後來大多數都被判了死刑。
“原來如此。”張主薄恍然:“沒想到陸館主真是信人,如此尊師重道。”
陸經緯搖了搖頭笑道:“只是因爲害怕罷了,師傅那時候說過,實力沒有達到一定程度,貿然暴力的話,必會引來殺之禍,我也是心中驚悸,所以不敢輕易暴。”
“原本還想再藏幾年的,可惜還是年輕氣盛,剛剛把法和拳法修煉到大之境,就迫不及待地暴了出來。”
王小雨笑道:“這已經很厲害了,要是換了我,別說十幾年,就算是幾年都忍不住。”
“小雨說的不錯,和同齡人相比,陸館主已經夠出了。別說是陸館主這樣的年輕人,就算是我們這些中年人,也忍不了這麼久。”張主薄讚歎道。
陸經緯道:“那是張主薄遇到的不平事太多,哪像是我,整天忙著學習考試,哪有時間管別的事。而且要不是長生武館的事事關師傅贈給我的傳承拳法,我也不會暴武者的份。”
張主薄diǎn了diǎn頭:“對了,我還想問陸館主一件事,陸館主的怎麼修煉的這麼厲害,甚至比力還要高上一些,陸館主就不擔心這麼做會影響力的修煉嗎?”
聞聽此言,陸經緯臉上劃過一抹苦:“不瞞張主薄,若是早知道的修煉遠遠趕不上力的修煉,我以前就不會把那麼多時間花費在對的修煉上了。”
“啊……”張主薄和王小雨都驚呼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陸經緯苦笑道:“當年師傅教了我基礎功後就一走了之了,讓我一個人慢慢修煉,後來我就把基礎功修煉到了大之境,覺這門功法即使修煉到了大之境,修煉速度也有些太慢。”
“之後無意中我在街上的舊書攤裡發現了一本煉功法,頓時如獲至寶,開始照本宣科地修煉起來,並且把力的修煉也放到了一邊,因爲在我看來,這門煉功法比基礎功厲害多了。”
“而且我自小瘦弱,對於追求強大的有著很深的執念,所以後來就勤修這門煉功法,耽誤了力的修煉,蹉跎了很多歲月。一直到前段時間才無意中得知,與其修煉煉功法,還不如努力提升力,這樣還可以延長壽命,也能鍛鍊,可惜已經耽誤了數年時間。”
“啊……”張主薄和王小雨再次驚呼,臉上都出了可惜之,他們沒想到陸經緯的之所以這麼厲害,居然是因爲這個原因。
可是仔細想想,沒有師傅指導的陸經緯自然不知道煉功法的優缺diǎn,也不知道修煉力的好遠勝煉功法,所以才自己做出了一些不明智的選擇,倒也正常的很。
只是如果陸經緯那時候沒有修煉煉功法,而是專心修煉力的話,只怕現在已經突破鎮級了,甚至很有可能達到總鎮之境,乃至更高的境界。
憑藉最門的基礎功就能夠在短短數十年修煉到如此地步,可想而知陸經緯的修煉天賦之高,恐怕至也在中上等以上,可惜卻因爲對修煉之道不了解,走了數年岔路。
實在是可惜之極,張主薄和王小雨看著陸經緯的目裡出現了同之,而這也讓兩人徹底打消了對陸經緯的懷疑。
看來陸經緯果然沒有撒謊,他只是一個走錯路的修煉菜鳥,若真是別有用心的勢力培養出來的武者,斷然不會連修煉之道都不懂,也只有這種無意中得到武者傳承的山村子弟,纔會修煉的七八糟。
主次不分,蹉跎時間,耽誤了自己。
“沒事,陸館主現在這麼年輕,就算耽誤了數年時間,也能很快彌補回來,只要以後走對了道路,也有登上縣級的可能。”張主薄拍了拍陸經緯的肩膀安道。
王小雨也diǎn頭道:“嗯,陸館主和力同修,短短數十年時間,不但力修煉到了總村之境,也修煉到了總村巔峰,可見陸館主的修煉天賦之高。以後若是專心修煉力的話,很快就能夠突破村級,踏足鎮級之境。”
“怎麼了,看宗鎮和小雨一臉可惜之,莫非陸館主不願意加我們華夏王朝?”
就在這時,從外面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伴隨著這個聲音,一名四十多歲,胖胖的,滿臉富態的中年男人笑著走了進來。
從他的上,散發出可怕的力波,陸經緯能夠覺到,只要他願意的話,一招便可以滅了自己。
此人的力之高,至也在鎮級以上,很有可能是縣級,乃至市級的大高手。
在他的後,還跟著兩名年近三十歲的男,似乎是一對兒夫妻,這兩人也是武者,實力同樣可怕,都是總鎮之境的武者。
見到中年男人,張主薄和王小雨連忙躬行禮:“拜見雷主事。”
華夏王朝中都主事,正六品大員。
陸經緯也跟著行了一禮,以後恐怕就要在雷主事手下辦事了,自然要恭敬一些。
雷主事笑著扶起陸經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臉微變道:“你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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