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逸走了,眾人記在心裏,周圍雀無聲,唐雲峰癱瘓在地,想著前麵的一切都是問題,“為什麽是我?我到底錯在了哪裏?被這麽多人來找麻煩?”
“小子,別犯混了,做你該做的事吧!”
唐雲峰心不安,久久不能平複,神的聲音使他更加自責,若是信了高逸鵬的話就不會出現此事,大家就不會傷,陳姬也不會得手。
陳姬逃了,聖人離去,甘城又得發生一場災難,那將是更大的報複,心裏萌生了一個念頭,“我若想保護子民就得收複甘城,你說的對,我得做我該做的事。”
“小子,開竅了。”神的聲音笑了。
唐雲峰沒在多想,站起走向了唐蝶,看著眾人傷勢漸好,就道:“師姐,唐蝶,你們辛苦了!”
“雲峰,救人是我們貞觀的宗旨,說實話,若不是唐蝶醫湛,這麽短的時間我真沒法醫好你。”
“哥,隻要你沒事就好。”唐蝶笑了。
“我謝你們,若沒有你們,我就救不下陳姑娘,就不能與陳姬大戰,不能為民除妖。”
“雲峰,都是宗門弟子,不用客氣。”
唐雲峰點頭,又看向後的林清眾人,歉意道:“師兄,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的無知引來這場災難,你們也不會如此傷!”
林清道:“師弟,這不能怪你,隻能怪那陳姬狡猾,才讓我們互相矛盾。”
尤鋒也道:“師弟,你沒錯,不用自責!”
唐雲峰很謝他們理解,又走向高逸鵬與周亞軒,心複雜,雖然唐蝶給他們療傷,但他們臉上並沒有激。
“你們覺怎麽樣?”唐雲峰問道。
高逸鵬麵無表,傷勢雖然好了,可心的那氣無安放,尤其是唐雲峰站在眼前,心就越來越有勁,忍不住衝著唐雲峰就是一拳。
吼道:“若不是你,陳姬就不會得手,我們也不會這麽狼狽。你優寡斷,人妖不分,就是個廢。”
唐雲峰眼眶紅腫,對高逸鵬也不還手,這就是一個教訓,讓他清醒的教訓,眼睛可以看一切,唯獨看不的就是心思,老實本分的牛大海是妖怪!學海無涯的牛遷是妖怪!這一切就像做夢一樣,高逸鵬打醒了他,讓他知道了人心險惡。
“唐雲峰,我打死你個廢。”
“逸鵬,你夠了!”
高逸鵬還要打他,林清則攔住了拳頭,怒喝一聲推了好遠,又讓唐蝶把唐雲峰救治,繼而說道:“高逸鵬,都是同門師兄弟,雲峰在有錯那也隻是一時糊塗,你怎麽揪著不放,這麽殘暴不仁呢?”
高逸鵬氣笑了,指著林清道:“師兄,我給你很多麵子了,你不幫我們就算了,為什麽要幫那個廢說話?他唐雲峰優寡斷,不分強弱,若非我們來此你們早已命喪黃泉,救你們的是我跟亞軒,不是他唐雲峰,你搞清楚沒有?”
“師弟,我很清楚是你救了我們,可我更清楚宗門的宗旨,雲峰沒有錯,也不是優寡斷,他骨子裏隻是多了一份良知,我們宗門救死扶危,為的就是留善去惡,而不是跟你一樣見妖就殺,不分善惡。”
高逸鵬憤憤不平,認知裏沒有善惡二字,從家族到宗門心隻有變強,大陸隻有強者說了算,善惡是由強者定義,如果妖都分善惡,那些死去的人又算什麽?
“師兄,妖就是妖,何來善惡?”
“救人的妖是善,害人的妖是惡。”
高逸鵬冷笑,好個善惡之分,心浮躁,說道:“師兄,王瑛馬玲殺人是何善?我跟亞軒殺人是何惡?同樣都是殺人,我們隻是殺了殺人的人,你又怎分善惡?這世道法則是由強者而定,在我眼裏善惡就跟放屁一樣,隨可見,隨不見。”
周亞軒也道:“逸鵬說的對,善惡隻是弱者為求自保的工,心的骯髒隻有自己知道,我寧可做強者改變法則,也不要被那些虛偽汙染全。”
高逸鵬又道:“你們這幫人口說善惡,心不安,我高逸鵬何等份,怎會與你們同流合汙,生死有命,我要讓大陸的人都知道,善惡非本質,強弱才是本。”
眾人無語,唐蝶看不慣了,氣道:“高逸鵬,如果不是我你的胳膊早廢了,你不思悔改,還在那大言不慚,就不怕遭來報應劈死你個狂徒嗎?”
高逸鵬麵紅耳赤,怒道:“若不是唐雲峰我們怎麽會傷?別以為替我療傷我就會激你,我照樣看不起你,這次我不跟你計較,下次我絕不饒你。”
“高逸鵬,你太放肆了!”陳羽夢氣道。
“師弟,你太讓我們失了!”尤鋒微怒。
高逸鵬冷笑道:“別給我假仁假義,你們都上不了排麵,你們不僅是廢,腦子也都有問題,說什麽善與惡,我看就是歪理,沒本事就算了,還充人家當大哥,留在宗門隻會丟宗門的臉,豬都比你們聰明。”
“高逸鵬,你囂張個屁呀!”汪宏氣道。
“汪宏,狗搖尾吐舌頭,你裝什麽哮天犬?唐雲峰是廢也就算了,怎麽了你個沒腦子的雜種!”
眾人握拳頭,恨不得把高逸鵬暴揍,唐蝶好不容易治好他,沒想到是個白眼狼,上一點都不積德,直接引起了眾怒。
“高逸鵬,你到底想怎樣?”唐雲峰問道。
“唐雲峰,我想告訴你,這個大陸是強者居上,規矩都是由強者而定,而我就是那個強者,這次我放過你,下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絕不給你任何機會。”
“唐雲峰,我們走著瞧。”
高逸鵬與周亞軒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