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幾人抵達了皇城。
到了皇城門口後,微月便從墨玉琊的馬車上下來,換回了自己的馬車。
在城門口和墨玉琊分別。
“殿下再見。”下了馬車,微月笑的甜甜的朝墨玉琊揮手再見。
墨玉琊看著臉上輕鬆又愉快的笑容,抬了抬眉梢,什麽話也沒說,徑自離去。
隻是再看一眼這空曠的車廂,總覺得了什麽,一燥意襲上心頭。
“呼,累死我了。”
微月趕坐回自己的馬車,一溜煙的先把那些錦盒一個個放回空間裏。
“行了,那我先去店裏了,估著這幾天店裏的東西也該賣空了,什麽時候補貨啊?”葉老頭臨走前問。
“不補了,直接關了吧。”微月對這方便麵店,已經提不起興趣了。
主要是賺的,還浪費積分。
積分這麽寶貴的東西,留著還有用呢。
“關就關吧。”對於最近賺了很多的葉老頭,也看不上這蚊子了。
就讓這價廉的方便麵,消散於江湖吧!
“那忘憂閣隔壁的店鋪呢?”葉老頭忽然想起還有一間門麵。
微月勾,“你最近找人修繕一下,修繕的一些,要一看就是賣人東西的。”
“行,那回頭聯係。”葉老頭大致明白了的想法,閃離去。
微月坐上馬車,往太傅府駛去。
這一次出門,來回差不多折騰了半個月的時間,也不知道府裏現在如何了。
不過有千凝在白氏的邊,白氏那裏應該不會出問題。
微月回府的時候,恰逢太傅也剛下朝。
兩人在門口了麵。
“回來了?”見到了微月,太傅的神有那麽一些不自在。
微月點點頭。
“一路舟車勞頓,先去休息吧,晚上一起用個膳。”太傅出聲道。
“好。”微月開口應下。
目送著太傅離開,微月總覺得哪裏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來。
可能是……
太傅對太客氣了?
回到霽月閣,喜兒和紫雲正無聊的坐在臺階上,不知道在說什麽,見到了微月後,兩人麵上一喜,立即跑了過來。
“小姐,小姐!”喜兒最先跑過來。
“這麽熱,是不是很想我啊?”微月調侃喜兒。
喜兒一個勁的點頭,“小姐這次離開了這麽久,奴婢整日都在思念你。”
“乖,真甜,給你帶禮了。”微月說著,變戲法似的,給喜兒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禮盒。
喜兒迫不及待的打開看了一眼,是一支玉簪。
“多謝小姐。”喜兒道了聲謝。
相比喜兒,紫雲就顯得斂很多,加上前麵發生的一些事,這會兒雖然也想和微月熱絡的說些什麽,但有些不好意思。
“也給你帶了。”微月也送了紫雲一份禮。
紫雲神一喜,連連道謝。
“小姐嗎?要先吃些東西,還是先沐浴休息?”喜兒習慣了微月的作息,走在微月後問道。
“沐浴吧。”
喜兒點點頭,轉出去吩咐兩個小丫鬟準備熱水。
房間裏,微月邊外邊問,“府中這幾日如何,可有發生什麽?”
一聽到這個,喜兒臉微微一變,有些吞吞吐吐的。
見這反應,微月手上作停了停,往喜兒看去,“說吧。”
“老爺要抬安姨娘為平妻了,日子定在了三天後。”喜兒說起這個的時候,語氣有些憤憤。
平妻?
微月皺了皺眉,“安氏做了什麽?”
總不能說抬平妻,就平妻了吧!
何況白氏還快要臨盆,加上背後還有一個學士府在。
太傅那麽多年都沒抬安氏,怎麽這個節骨眼突然就要抬了?
“奴婢也不清楚,據說是和大公主有關,好像是大公主和老爺提議的。”喜兒也不太清楚。
這怎麽還扯上墨璿璣了?
這墨璿璣堂堂一個大公主,還管起太傅府這檔子閑事了?
思來想去,微月覺得,這八是和上次公主府發生的事有關。
墨璿璣可能是記恨上自己,所以折騰這一出,來惡心的。
眼下,隻能慶幸,回來的正是時候。
沐浴過後,微月也沒有了休息的心思,安氏要被抬平妻一事,想必白氏也知道了。
當務之急,得去做一做白氏的心理工作。
可別憋抑鬱癥了。
到了白氏的翠竹院,春華見到了微月後,就和見到了救星似的。
“大小姐,你可回來了!”
“母親近日況如何?”微月問起春華。
春華聽後,臉不太好看,“原本大小姐剛走的時候,夫人那幾天保住了胎,心也還不錯,可前幾日……”
春華停頓一下。
“安氏那事我都知道了,但的還不清楚,你可知曉?”微月問。
春華歎了口氣,道,“二小姐前段日子,不知怎的得了大公主的親近,大公主時常邀請二小姐出府,還對外宣稱,與二小姐同姐妹。”
“後來,大公主來了府上一次,見到了安姨娘,又稱安姨娘是個溫可心之人,所以教出了二小姐這樣優秀的兒。甚至還對老爺說,讓安姨娘做一個妾,實在是委屈了。”
“你也知道的,老爺近兩年,本就偏安姨娘一些,聽大公主這麽一說,當即就了惻之心。”
“誰知,大公主竟也當場說了一句,不如,做主,把安姨娘抬為平妻吧,想來由出麵,學士府也不敢說什麽。”
“大小姐你說說,這不正好合了老爺的意嗎?大公主出了麵,誰還敢說一個不字?”
一聽果然是墨璿璣作的妖,微月麵也沉了下來。
那把火沒把墨璿璣一起燒死,那真是老天沒長眼。
“大小姐,你可要想想辦法啊,夫人這兩日明顯有些茶飯不思了,昨晚我還見在抹眼淚。”春華隻能把所有希,都押在微月上了。
微月走進了白氏的屋裏,千凝正站在一旁守著,見到了微月後,眼出一抹詫異。
爾後識趣的走了出去。
床榻上,不過十日不見,白氏整個人已經消瘦了一圈,渾上下也沒什麽氣神。
“月兒回來了。”見到了微月,白氏的臉上,總算才有一喜。
微月坐到床邊,握住了白氏的手,“母親。”
母倆稍稍沉默了片刻,微月給白氏診脈,許是白氏心低落的緣故,胎象有些浮躁。
“母親不必太過在意安氏,有兒在,永遠隻能是一個侍妾。”
白氏聽到這話,微微愣了一下,爾後拍了拍微月的手背,“月兒,別管了,隨們去吧……”
微月聽到這話,莫名來了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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