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事兒,墨玉琊倒是不否認。
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水後,淡漠出聲,“嗯,是兒臣做的。”
太上皇對這小六的脾氣一點也沒轍,隻歎了一句,“下回做的晦一些,你都不知道,璿璣給朕寫了十幾封信向朕告狀,朕每天忙著寫書都累死了,哪有空理這些破事。”
“是,兒臣知道了……”
微月抬著一大堆的賞賜回到太傅府時,又一次驚呆了眾人。
當太傅走出來,見到微月側站著的從德後,麵詫異,語氣放低了幾分,“從德公公怎的在此,莫不是太上皇來了?”
從德給太傅請了個安,笑道,“太上皇此次趕來參加皇上的生辰宴,今日剛到容王府,正巧遇見了大小姐,聊了一些後覺很是投緣,這些都是太上皇給大小姐的賞賜。”
聞言,太傅滿眼不可思議。
太上皇是怎樣一個人,他最是清楚不過。
曾是一代胤北朝的霸主,殺伐果斷,他竟然能與微月投緣?
太傅不得不又高看這個兒一次。
看來,從前是自己小看微月。
想雖想,但還是急忙說,“不知臣能否去拜見一下太上皇,以表激。”
“不必了,太上皇今日剛到皇城,正在與容王殿下敘話,太傅大人還是等生辰宴那日再拜見吧。”從德道。
太傅有些憾,但還是點點頭。
送走了從德後,太傅看著都堆了一屋子的賞賜,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正想開口時,微月忽然看著他問道,“皇上生辰宴是什麽時候啊?”
怎麽一點都沒聽說。
“宮裏的帖子今日剛送過來,時間是五日後,到時候你和清允隨為父一同宮赴宴。”太傅道。
微月嗯了一聲。
正要往後園走去時,迎麵遇見了腳步匆匆的清允。
清允看著一屋子的賞賜,往微月投去一眼,眼神裏滿滿的妒意。
剛剛就聽如冬說,太上皇賞了微月不東西,才急忙出來看看。
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微月莫不是得了什麽,最近頻頻出風頭不說,竟然連太上皇都被給蠱了。
“姐姐……”清允看向微月,想與說些什麽。
微月朝微微一笑後,連說句話都懶,直接抬步往霽月閣的方向走去。
大堂,清允站了一會兒,朝太傅走去,“父親,姐姐最近真是給府裏長臉了。”
太傅看了眼清允,對於這個兒,目前十分的複雜。
從前清允是自己最驕傲的兒,可如今安氏出了事,連帶他對這個兒都親近不起來。
“你姐姐迷途知返後,一直表現的很好,你也要以為榜樣,聽明白了嗎?”太傅告誡清允。
清允咬,不甘的點了點頭。
“璿璣公主約了兒去茶樓,兒先走了。”清允道。
一聽這話,太傅回過神,似是想起了一些事。
不問道,“你最近和璿璣公主走得很近,璿璣公主與你相的如何?”
“大公主稱和兒很投緣,把兒當做妹妹看。”清允隨口說道。
那大公主可是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人,怎會把放在眼裏,找不過是因為有利用價值罷了。
但現在已經看清了局勢,大公主一脈與容王府不合,那麽想要扳倒微月,就隻能依靠大公主了。
清允這話,在太傅看來,卻有了一其他的意味。
他自然也知道,大公主與崇王是同一脈。
而崇王在眾多的王爺裏,也是十分出的一個,雖然已經娶了正妃,但側妃的位子卻還空著。
若是清允能做他的側妃……
那麽,容王與崇王那裏,他都分別占了位置。
如此一來,太傅府夾在中間,但卻也能謀了個安生。
“那你去吧,記得在大公主麵前,不該說的不要說。”太傅重新換了副態度,語氣也變得溫和了一些。
清允微微一笑,點下了頭。
出了太傅府後,清允的臉冷了下來。
父親忽然轉變了態度,豈能看不出是什麽意思?
這個父親,就是太溫吞了。
什麽都想謀個太平,可太平日子哪是那麽容易得來的。
今日太傅府這般對待和母親,來日就休怪不客氣了。
清允來到約好的茶樓時,進了門,卻發現墨璿璣的邊,還坐著一個年輕的男子。
墨璿璣見到後,朝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清允,快來拜見一下秦越國世子。”
……
微月又在霽月閣裏待了兩日,這一天,倒是聽說了一個消息。
“小姐,我聽說那嚴大公子關在牢裏,還不安分,和那些個囚犯又做出了那些惡心的事,大理寺卿一怒之下,加重了他的刑罰。”
喜兒將這剛聽來的八卦消息,分給微月。
微月一聽,頓時來了興致,“不會吧?”
嚴賀那家夥,不會真的有斷袖的癖好吧?
在牢裏還能這樣,這是得多啊。
怕不是想男人想瘋了吧。
“聽說大理寺卿親自出麵,命人打了嚴大公子一百板子,把他打得皮開綻的,後將原本的關押三個月,延長到了三年。”喜兒說道。
微月立馬就樂了,“這真是擋不住自己作死的腳步啊。”
“可不是,據說嚴夫人都氣的昏過去好幾回了,天天躲在府裏哭。”喜兒歎了口氣,有些慶幸微月沒嫁去嚴府。
嚴府太了,不然又是一堆攤子。
說完這個,喜兒又說了一些好事,“這離皇上的生辰越來越近,這兩日有不鄰國的使臣都來了皇城,大街上也變得熱鬧起來。”
“鄰國使臣?”微月挑眉。
喜兒點點頭,“據說是秦越國和元定國的使臣。”
秦越國……
微月麵微微一變。
忽然想到了某個二男人。
莫名的,心中有些不好的預。
這秦越國的人,向來狼子野心,這回難道能誠心來赴宴?
微月想罷,回到了房間裏,翻箱倒櫃找出了一樣箱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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