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拉了拉殷元辛的袖子,低聲問道:不管嗎?
殷元辛搖頭,拉著殷素素慢慢往青竹院走去,上次你說他學業不好,他便下了苦功夫,如今經過柳姨娘點撥,大戲已經要開唱了,怎麽都得陪著做戲,才能看到更有趣的東西。
殷素素想起了前世,殷元呈一開始出現在眼前的時候,永遠是可憐兮兮,讓不由得激發同心,對他也就更好了些。加上時跟哥哥關係不好,自然跟這個弟弟就比較親些。
如今再看,隻當是一場笑話。
大約是柳姨娘找了個緣由,爹爹才會過來,所以正巧撞上。殷素素說道。
這些宅婦人的手段還真是越舊越好用。
他在打清遠齋的主意。殷元辛微微搖頭道,其實也不用那麽麻煩,我隻要跟夫子說幾句,我保管他就算花十輩子,都進不去。
殷素素沒忍住撲哧一笑,柳姨娘希又要落空了。
爹的仕途已經看到底了,整個殷府能撐起門楣的隻有我,他也不會對我怎樣。殷元辛毫不在意地說道。
小芽已經先回來了一步,找了王嬤嬤。
王嬤嬤立刻命人將屋子裏的一切都準備好了,等殷素素和殷元辛過來的時候,屋子正好暖和了起來,熱茶和點心也備好了。
殷素素抱著王嬤嬤的胳膊撒了一會兒,才讓王嬤嬤和小芽去休息,和哥哥有事要談。
等屋子裏隻剩下兩人的時候,殷素素才開口道:哥哥,我跟你說金寺發生的事,話說我那日和嫣然們約著出去......
殷素素將金寺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從玉丟失,再到被陸驛送回,從新亭發現紙條,再到被人追殺救了陸驛,從上善院走水,再到要求參與查案,殷素素細細的說了。
對於哥哥殷素素沒什麽好瞞的,因為自小殷素素就會有好東西就給哥哥,這東西要解釋來曆的話本解釋不了,索不說,哥哥也會幫保守。
陸驛,為兄聽過他的大名,雖說手段激烈些,但對於案犯也沒必要以禮相待。殷元辛說道。
那哥哥,我還能找他繼續查案嗎?殷素素問道。
你喜歡,哥哥就給你打掩護,陪著你去。殷元辛刮了一下殷素素的鼻子笑道,再說了,妹妹這麽有天分,竟然找出了證據,自然是要查到最後的。
殷素素嗯嗯點頭,雖然不能說出係統,但是將這份功勞記在上也沒問題。
可是哥哥不用讀書嗎?殷素素問道。
殷元辛搖頭道:沒什麽好讀的,隻是院裏夫子咽不下這口氣,非要讓我拿個狀元回來。
殷素素若有所思,清遠齋的確聞名大盛,但是有一點一直是清遠齋夫子心尖上的一刺,那就是清遠齋從建院至今,最高的就是蕭景昀那年中的探花郎,除此之外,這幾十年來,竟然一個高中三甲的都沒有。反而民間的一些書院裏,每次都能出一個狀元來,打馬街好不威風。
去年的時候,殷元辛本來要下場,但是孫夫子卻跟林海書院的院長二人生了齟齬,鬧得十分不快,這才拘著不讓哥下場,非得今年掙個狀元回來。
清遠齋培養的都是能做的人,比讀死書的人強多了。殷素素輕聲道,會讀書卻不通庶務,真要做了,還得磨煉個幾年才行。
阿蠻放心,哥哥一定掙個狀元回來,而且要不是去年孫夫子氣的差點中風,我去年就下場了,一個狀元而已。殷元辛有些想不通,何必如此在意這名次,往後看,還是看做是否清廉,是否能為老百姓做事。
對了哥哥,這次景昀哥哥上山,邊帶了一位貌的姑娘。殷素素閃爍著八卦的芒,著殷元辛,期待他問出下一句,才好接著說。
嗯,白如霜,時來過府裏一次,沒想到這次景昀去烏頭山辦事能再遇到。殷元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就見殷素素有些不滿的著他。
殷元辛輕笑:怎麽,你還知道些不一樣的?
殷素素將與白如霜相遇的一些事說了一遍後,斬釘截鐵地說道:哥哥,我不喜歡。
殷元辛鄭重的點了點頭道:那哥哥也不喜歡。
真的嗎?殷素素有些不確信,這劇隻能偏移無法更改,但是是可以抑製的嗎?
殷元辛想了想後,緩緩靠著枕道:是有些奇怪,我時見,隻覺這丫頭有些過於傲氣,甚至令人厭煩。
然後呢?殷素素趕問道。
景昀過來找我,說聽說了金寺的事,便準備去接你,然後白如霜從馬車上下來,說要一同去,我便見到了。當時心中有悸的覺,覺得的格好,模樣好,而且眼見著施針救了一人後,覺得這人與我之前見到過的京城貴都不一樣,太特別了。
殷素素敷衍的嗯嗯兩聲,果真如此。
可我後來回想的時候,覺得有些奇怪,便將今日見到,再到遇到的一係列事做了個複盤,覺得我的來的莫名其妙。
殷元辛說著著殷素素。
他妹妹也生的好看,格也好,也會醫,會武,還會製毒。他的妹妹就已經很與眾不同了,他為何會覺得那位子也很特別,這是他不能理解的地方。喵喵尒説
殷素素差點笑出聲,哥你不會懷疑白姑娘做了什麽了吧?
殷元辛搖頭道:武力比我低,沒有下毒,不過我複盤之後覺得有些不對,便心生了警惕,今天你再說了這些事之後,我心中便有了計較,你放心吧。
殷素素覺得太能放心了,哥哥真是聰明厲害,比那蕭景昀要厲害百倍千倍。蕭景昀那腦,遲早要出事。
我也覺得奇怪,明明這人與我沒有什麽關係,但是我瞧著就是不喜歡,也不喜歡我。殷素素說道。
正好,以後能避則避,蕭景昀想拿你打通貴之間的關係,真的是瘋了。若是下次蕭景昀再來,你盡管讓他來找我。殷元辛心生了不滿,連帶著對白如霜愈加不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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