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一路緩緩走著,結果走到半路的時候,忽然再次停了下來,這次又是被人攔住了,是寧王的人。
殷元辛下了馬車,大步走了過去。
殷素素也探頭朝外去,結果隻見是兩名守衛押解著白如霜停在路邊,白如霜被捆的地,麵無,看著十分可憐。
殷元辛偏頭看了一眼地下跪著的白如霜,又看著那兩名守衛說了幾句後,那兩名守衛便騎馬先一步走了。
殷元辛隻好命人將白如霜綁到雜車裏麵,等到了京城之後,直接送到大理寺去。
殷元辛回到馬車後,馬車再次啟程往京城趕去。
“怎麽回事?”殷素素問道。
“寧王說白如霜詭計多端,原本隻想要治療,居然趁機勾引,寧王覺得此人用心不純,所以便留給我,讓我直接押解去大理寺。”殷元辛擰了擰眉,直覺這寧王機不純。
“那寧王自己也可以押人進京啊。”趙念真無語道。
“寧王子不爽快,還被這白如霜氣著了,所以本不想見到此人。”殷元辛說道。
“還真是有理可說呢。”趙念真皺眉道。
“先前一個斷了手臂,被我廢了手腕的人會醫救人,如今是易談不攏,就將人拋下給我們了?”殷素素覺得太可笑了。
“不會有詐吧。”趙念真擔心地說道。
殷素素聞言,立刻向了腰間,而後雙眸一亮著哥哥道:“我要去送份禮。”
“去吧。”殷元辛隨手讓人停了馬車。
殷素素立刻下車,直奔後麵的雜車。
雜車沒有木門,隻有一個單薄的簾子擋著,寒風不斷地往裏灌,趕車的車夫裹著厚實的棉,著脖子一點一點地趕著車。
殷素素丟給他一兩銀子道:“離馬車遠些,過一會兒再趕車走。”
“謝謝小姐!”車夫立刻下了車站在遠等著。
殷素素上了馬車,看見凍得一團的白如霜,咧笑道:“不好吧。”
“殷素素!”
“我知道,你要殺了我嘛。”殷素素率先開口,無所謂地半蹲著白如霜,仔細觀察的麵上,還有上捆著的繩子,以及傷痕。
末了,殷素素笑了。
這扮相扮的不錯,苦計也是實打實的,寧王亦是個心狠的,都要跟人易了,何不好人做到底,讓這白如霜吃點苦頭呢。
“你來幹什麽,看我的笑話是不是!殷素素我告訴你,風水流轉,早晚有一日,我要將你......你要做什麽,你要幹什麽!”
白如霜驚恐地躲避著殷素素的手,但是由於被捆的太,裏麵又都是雜,本掙不開。
殷素素一笑,開的,扔進去一顆藥丸道:“送你的大禮,不用謝我。”
白如霜目驚恐之,心思百轉千回,麵變化不停。
“你猜猜,我喂下去的是什麽?”殷素素笑著問道。
“還能是什麽,你這毒婦,你要毒死我!你這麽怎麽惡毒!”白如霜瘋子一般地嘶喊道。
“我惡毒,那命人殺了冷月的寧王在你這兒難道是好人?”殷素素嗤笑著問道。
“你,你說什麽?”白如霜一臉詫異,似是真的不知道。
殷素素便將自己看到的如實說了。
“也不知道冷月看到了什麽,隻是說了那玉葫蘆上有字,就立刻被寧王命人殺了,一擊即中,就像這樣!”
殷素素模仿那黑人使劍的方式,直接刺向白如霜的心髒。
“從前貫穿後背,一擊斃命,那啊,流個不停。”殷素素認真地說道。
白如霜麵慘白,回想著那夜師父說的話,說玉葫蘆上有字,似乎有不字,應該很重要。
寧王誤以為被師父知道了,所以殺人滅口,而剛剛才答應和他合作。
殷素素看著白如霜不斷變化的神,眉頭一挑開口道:“放心吧,不是毒藥,隻是讓你力盡失的藥。”m.X520xs.Com
“什麽!殷素素我要殺了你!”白如霜憤怒地喊道。
“是是是,等你重新開始練功,才能殺得了我吧。”殷素素嘖了一聲,轉下了馬車,讓車夫回來繼續趕車。
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上,趙念真略帶興地著殷素素問道:“如何,是不是教訓了此人一頓?”
“喂了一顆藥,可以散盡的力。”殷素素心大好地說道。
“幹得漂亮!”趙念真興道,“還有麽?”
“在我說明冷月死亡真相的時候,力掙紮,我在的服上,在外的上,抹了點東西,雖不致命,但是誰要是救走,那便會一同沾染上。”殷素素說罷,放心地靠著車壁道,“你們也別擔心了,真要救走,才是好事呢。”
“那東西會如何?”殷元辛好奇問道。
“就,每日裏都會,一就三個時辰,三個月後就會消失。但是此前,誰要,誰就。”殷素素好笑地說道。
趙念真沒忍住笑出了聲:“你這個辦法好,但是不會把大理寺的人染上吧。”
“怎麽會,肯定是會被人救走的。”殷素素眼含深意地說道。
軒轅澈是不會放棄白如霜的,白如霜對他肯定有用,所以,白如霜一定會被他救走。
要救,那便救,順便送那些人一件大禮。
【宿主,追蹤信號已連接。】
殷素素滿意地一笑,就在下馬車的時候,兌換了跟蹤,然後白如霜吃藥的時候,放到了戴著的玉佩上麵。
那玉佩看似古樸,但是上麵雕刻的卻是龍,所以這玉佩來曆肯定不簡單,說不定是什麽份的象征,所以殷素素就賭一個白如霜不會隨意拿下這玉佩。
而也可以通過這個玉佩,找到白如霜在哪兒,也就是可以通過白如霜,找到軒轅澈的老巢在哪兒!
寧王這一波助力,還真要找機會好好謝一番。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馬匹嘶鳴,車隊被迫停下。
殷元辛沒有出去,而是直接吩咐馬車繼續往前走。
那趕著雜車的車夫一臉驚恐地趕著車立刻追上前麵的隊伍,心髒跳個不停。
就在剛剛,忽然有一個人從天而降,瞬間鑽到馬車裏帶走了一個人,他甚至都沒看清楚那人的模樣,隻是車變輕了,裏麵的人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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