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緹無法,只得低下頭將外面現在的況一五一十說了一遍,眼看著趙安臉越來越差,又有要繼續摔東西的趨勢,他連忙道:
「殿下,屬下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趙安合了合眼,氣的手都在抖,他沉了口氣,聲音沉顛顛的,已經在極力忍耐了,「什麼蹊蹺,無非是那賤人瞧上了他人,另有所罷了。」
「只是沒想到那人竟是趙旭。」
「兩個賤人攪和到了一起,可真是好。」
赤緹眼皮子閃得很快,他蹙著眉道,「屬下只是覺得這流言傳的未免有些太快了。」
「晌午發生的事兒,下午全衍都便都已經知道了,上到明月樓繪春樓齊樓,下至街邊的茶四小吃攤都有人在說您與安樂郡主的事,他們的耳朵難道會飛麼?」
「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
「殿下,我們這個時候可一定得穩住了,不然就真著了人家的道了。」
趙安輕輕闔了闔眼,他攥著手,雙眉也擰著,嗓音嘶啞了不,對著一旁的赤緹道,「你去查。」
赤緹瞧著他,像是生怕自己不在,趙安便會出什麼事一般。
「本殿下要再去一趟慶王府。」趙安語氣平靜了不,他低頭瞧著這滿地瓷片,道,「待本殿下回頭再與算賬。」
說罷他便怒氣沖沖地甩了袖子,長靴自地上的瓷碎片踏了過去,發出咯嘣咯嘣的響聲。
-
因為今日姜拂要去院讀書,宋蕓便自己做著謝家的馬車來到了慶王府門前,坐在馬車裏面托著臉,微微掀開窗簾,瞧著外面來來往往的人群,又低下頭去百無聊賴地勾著頭髮。
直到另一旁出現了一輛華麗的馬車。
宋蕓被吸引了目,放下了纏繞在指尖的黑髮,好奇地看了過去。
這是誰的馬車,怎麼整的像暴發戶似的,恨不得將有錢兩個字掛在馬車兩側了,怎麼這般沒品位?
那輛馬車的主人似乎十分著急,馬車還未停穩,便掀開車簾貓著腰走了出來,出了一張神鐵青的臉。
不過他似乎是心挑選了裳的,他上那白帶著水墨花紋的裳顯得他肩寬窄腰,風度翩翩。
若是臉不那麼難看的話,應該會更好。
但臉這麼臭的,宋蕓是不樂意多看的。
正想鬆開手,讓窗簾落下來,便見慶王府門前的守衛上前一步,對著那風度翩翩但臉卻極臭的公子道:
「原來是八殿下來了,見過八殿下。」
坐在馬車裏的宋蕓作微微一頓,抬著窗簾的手指也終是沒有收回去,腦袋微微往旁邊一靠,安安靜靜地瞧著這齣戲。
原來這就是八皇子,長得是有幾分姿。
這張臉確實能騙到不人。
不過這子嘛……
什麼事兒都寫在臉上,這一點不太好。
趙安瞧著面前行禮的幾人,聲音冷冰冰地道,「本殿下是來看你家郡主的,可在家。」
「哎呀,這倒是不巧呢,郡主不在,八殿下請回吧。」幾個守門站在他面前,低著頭寵辱不驚道。
她堂堂星際戰神,竟然穿成備受欺凌的懦弱王妃?被人欺負可不是她的風格! 下人欺辱,她打了! 小三猖獗,她滅了! 老公不愛,她休了! 一個人富可敵國她不香嗎?一個人隻手遮天不爽嗎?只是這廢柴王爺怎麼回事?死皮賴臉要做她的上門老公?看在他能接她那麼多招的份上,勉為其難的收了吧!
一朝穿越,她淪為養著一只小包子的單身農婦,未婚生子,遭家人遺棄,被世人唾罵。重男輕女倚老賣老的爺爺奶奶,自私自利的大伯一家人,包子父母,潑辣妹妹,一心想要讀書而不得的弟弟,她決定代替原主,愛護兒子,孝順真正對自己好的家人,至于那些嫌棄自己的人,她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可她從山里撿來的一個癡傻野男人忽然成了當今皇上最器重的親弟弟是怎麼回事?還是她娃的親爹?不信?他目光明亮的將她壓在門板上:“要不要重溫懷上兒子那天的情形?”她氣急敗壞:“你混蛋!”
死前巨大的不甘和執念讓柳望舒重生,只是重生的節點不太妙,只差最後一步就要成為晉王妃,走上和前世一樣的路。 柳望舒發揮主觀能動性,竭力避免前世的結局,也想將前世混沌的人生過清楚。 但是過著過著,咦,怎麼又成太子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