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二天天大亮的時候,張天浩只覺到有些頭痛裂,畢竟昨天他喝酒喝得有點兒太多了,甚至都不知道東南西北。
他不由得扶著腦袋,開始回憶起昨天晚上喝醉以後的片段,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他不由得搖搖頭。
一些零星的片段直接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還好,還好,沒有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來,甚至問題出來。」
隨著他的回憶,越來越多的片段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特別是最後喝醉了,他便和高蘭芝開始拼酒,結果三人都喝得醉生夢死。
「啊,不對!」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眉頭一皺,然後便看向邊,一個緻的人竟然睡在他的邊,而且全跟他一樣,一縷不沾。
「該死的,老病又犯了,又犯了!」
張天浩小心的走下床,然後便看到了床上一朵梅花,他的角便不由得了。
「我的媽呀,怎麼又做了一件惹不起的事,走,立刻走!」
張天浩二話不說,抓起地上散的服,便快速的穿了起來。
「高小姐,我現在有事,立刻要去辦,等我下次再來上海的時候,我們再相見!」寫完一張便條,張天浩小心的推開外面的窗子,便翻了出去。
至於走門,那是自己找死呀!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醉酒把高蘭芝給睡了,這讓他有一種嗶了狗的衝。
……
「該死的保羅,你害死我了!」電話中,張天浩直接打到了國大使館,對著保羅大聲地報怨起來。
「羅,那是你們要這樣的,即使是我想阻止,也沒用,真的,我也沒有辦法!」保羅在電話那頭大聲地說道,聲音之中還帶著一抹難以掩飾的笑意。
「再說了,你有陪著,這不是很好嗎?」
「我惹得起嗎?」
「惹不起,不過,應該不會把你怎麼樣吧?再說,你不是要回去了嗎?」
「該死的保羅,我被你真的害死了!」張天浩實在是無語,「對了,你把我要的東西收好,下一次來的時候,我會要的。真是被你打敗了,我現在要跑路。」
直接氣得掛斷了電話,然後便向著三原會社而去。
而電話那頭的保羅一聽,先是一愣,然後便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
「武騰君,昨天我請你幫我購買的送人的禮買了嗎?」
「社長放心,一切都為您準備妥當了,社長這是要去拜訪人嗎?」千重武騰看著張天浩,躬詢問道。
「是的,我帶一點禮送人,畢竟在中國講究禮尚往來,你送我去火車站吧,正好我要去南京,對於南京的一些人,我還是要拜訪的。一切都是為了帝國。」
「社長,您辛苦了!」
「這是應該的!」
當張天浩再一次踏上這一趟去南京的火車,雖然在上海只有十來天,可事卻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可又在他理之中。
在上海,他也算是立下了一定的基業,至於發展什麼樣子,他也沒有在意。
「上海,暫別了!」
……
「混蛋,那個混蛋跑那去了?」高蘭芝在起床之後,便發現了不對勁,臉瞬間便沉下來了。
「小姐,誰啊?」
「那個姓羅的,他跑那去了,給我抓回來!」
「啊,他不是跟小姐呆在一起嗎,我們昨天晚上使命勸小姐,可小姐非要跟他拼酒,即使是喝醉了,也不讓我們進去,說是要喝倒他,怎麼,羅先生不在了嗎?」
「找,立刻給我找回來,我要了他的皮!」
……
當天晚上,張天浩功回到了南京,功回到了和平飯店的房間,見到了正一臉怒氣的徐鑰前。
「站長,對不起,前幾天生病了,這不,病一好便回來了,這是給您和夫人的小小禮,請您收下!」
「滾,混蛋,你都去了多天,長三堂子好玩嗎,那些書寓好玩嗎,我看你是不把錢花了,不想回來,是不是?」
「你的眼前還有我這個站長嗎,你還有我這個上司嗎?」
「什麼狗屁禮,你看看你,還想一個黨國的軍人嗎,你還象一個政府的工作人員嗎!」
徐鑰前直接指著張天浩的鼻子便是一頓臭罵,甚至噴得張天浩一臉的口水,那掌豎起來又放下,放下又豎起來。
而張天浩也是一臉的口水,可他卻沒有任何的作,任由那口水給了洗臉,甚至任由這些口水把他噴得沒頭沒臉的。
不如此,他還要陪著笑臉,畢竟張天浩去的時間太長了,本來說好一個星期的,足足拖了十天,還沒有離開。
「站長教訓得是,是我太魯莽了,還請站長放心,我以後一定改,一定改!」
「你特麼的還改,狗改不了吃屎,你呢,你說說,你怎麼就改不了呢,我發現應該拿刀把你一刀咔嚓了。」
「我,我……」
張天浩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畢竟又讓徐鑰前抓到把柄,被徐鑰前使命的教訓了。
而張天浩還真反駁不了。
「你啊,你不知道上海有多,日本人正在瘋狂的找外地人算帳,不的幫會都開始找人算帳了。」
「日本的正金銀行被人劫了,你還在上海呆了這麼多天,我真是不得不舒服你的命真大。無數人因為此事掉了腦袋。」
的確如此,在日本的特高科里,不人被抓起來,甚至浪人被抓起來,然後被嚴刑拷打,畢竟三個日本浪人的還是被人發現了。
有日本浪人參與,這是一件醜聞,一件大丑聞。
罵了半天,徐鑰前才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天浩啊,主任那邊已經下達命令了,年後,我們要去北平上任了。我們到北平去,那可不是一個好地方,麻煩多多,而且人生地不的,想要有所作為,難啊,真是難啊!」
「還有一個半月,我們路上再多呆一陣子,那不就是我們回西昌站只有一個月了嗎?」張天浩也是一愣,然後看向徐鑰前,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太遠了,主任怎麼會把我們從西昌調到北平去啊,即使是調到南京也行,調到北平算什麼事!」張天浩一聽,也是有些無奈,畢竟這在西昌,他們可以稱王稱霸,可到了北邊,他們什麼也不是了。
「我也不想啊,可主任已經發話了,說北平近年來工作不力,需要對於整個各個系統進行排查,加大對黨的打擊力度。」
「可是我們是什麼人,你也知道,我們都是一些什麼出生,在小地方還行,到了大地方,我只能做一個中校科長,屁都不是!」
「那站長,你去北平,估計做什麼,定下來了嗎?」
「沒有,不過我估計多數是後勤科長,這是主任對我們的能力懷疑,但也是我們現在最好的結果了。畢竟我們在西昌抓到不黨分子,甚至還有不的日諜,都是運氣分在裏面。」
「的確也是這樣的,運氣分在裏面,畢竟西昌的日諜全是獨立的,最多一個小姐兩三個人,便已經不錯的了。是兩個小姐,還不是同一機構的,可到了北平,那可真是一連一大片啊!」
一時間,徐鑰前也是不斷的發出慨,畢竟兩人馬上便要回去了,事比他們想像中還要麻煩得多了。
「主任,我們去買車票吧!」
「不用了,我已經通知南京站幫我們準備了兩張車票,還是頭等座,只是希這一路回去還順利吧!」
顯然徐鑰前對於來的時候,遇到的事,還是存在著一字的心理影了。
張天浩也能理角徐鑰前的想法,但他並沒有再多說,他也捨不得離開西昌,可西昌就是那麼一點兒小地方,不適合他們久呆的。
整個事,往往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可又在他的理之中。
看著徐鑰前有些失落,張天浩也不知道如何去勸他,畢竟他現在是中校,不可能再呆在西昌,上面也不允許他坐鎮西昌。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
一句話,地方太小了,真的太小了!
「站長,到大地方,那您可以更好的施展自己的能力,這樣,主任便會更看得你,不是嗎?」
「看重我,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想要與之地位匹配,怎麼著也要有與之相應的能力,我的能力,我自己清楚。」
「站長,你太客氣了,你的細心,你的警惕,我可是佩服得很,怎麼可能不清楚站長的能力,這是主任的高明之。」
「呵呵!」
徐鑰前一聽,臉也好看了許多,只是臉上還帶著淡淡的愁苦,在北平之時,他的地位將不是一把手,而是幾把手了,甚至可能三把手,四把手……
「站長,這是主任在栽培您,您想想,只要你做得好了,那麼接下來,便是再進一步也不是什麼難事,我還要跟著站長沾呢。」張天浩笑著討好起來。
「你啊,以你的格,可能直接被人賣了都不知道,以後多留幾個心眼,特別是到了北平以後,更要小心加小心。」
「不是有站長了嗎?」
「有我,呵呵,那可不是我說了算!你只能好好做人了,不要什麼人都去得罪,否則,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那裏的人際關係有多複雜,人與人之間的鬥爭有多殘酷,你去了才會知道。」徐鑰前語重心常的嘆了一口氣,才緩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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