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和小白回來后,佘已經睡下了,雄獅乖乖的在旁邊守著。
“看你守著娘親的份上,這個給你吧。”小白大方的給了它一只狼。
許是在山村的經歷,讓它覺得狼都是壞東西,所以來到這里看到狼,它便只獵狼了。
雄獅看了佘一眼,然后叼著已經斷氣的狼出了營帳,它怕腥氣會熏到睡的佘。
小白也走到營帳門口,抖將灰塵甩掉,然后才走回床邊。
大黃學著它的樣子,也把上的灰塵抖掉。
兩只老虎趴在佘床邊逗弄著,時不時的互相舐兩口。
連日來的長途跋涉,讓佘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深夜。
當醒來時,渾酸痛,尤其是腰。
門外的守衛聽到醒來的靜,立刻就去取了晚飯送來。
“我大哥他在哪里?”佘問守衛。
守衛茫然的搖搖頭,他并不知道所說的大哥是誰。
佘擺擺手,“算了,回頭我問伍明吧。”
回到案桌邊,翻了下飯菜,卻發現自己現在本沒有胃口。
走到營帳門口,掀開簾子往外看。
門口的守衛還以為有什麼事,可看沒有走出來的意思,也就由著看了。
營帳外面到燃著火堆、時不時的有人來回走。
放下門簾,重回床邊,躺下繼續睡,可躺下沒多久,就被一陣給驚醒了。
守衛聽到的靜,在外面安,“姑娘別擔心,西黎人來犯,將軍正在點兵迎戰。”Μ.166xs.cc
西黎人來犯...佘的心提了起來。
“佘姑娘。”褚風一盔甲沖進來,“你跟我來。”
說著,就著急的從架上取了佘的外袍,示意出手來。
佘愣了一下,但還是將手臂進去穿好外袍。
褚風走到床邊,將睡著的大黃拍醒,“大黃,走了。”
大黃一個激靈,然后翻坐起來,這個時候,小白也醒了。
“去哪里啊?”它問。
“去戰場。”大黃昂起頭。
小白眼睛一亮,“我也去。”
總聽大黃說戰場上的事,它早就想見識一下了。
大黃出前爪小白的臉,“小白,戰場太危險了,你還是留在軍營里吧。”
小白卻不依,“不要,我要去,我要去。”
“走吧。”佘招手,“不過你要跟在我邊,哪都不能去。”
小白高興的跟過去,得意朝大黃眼。
雄獅也想跟著去,卻被佘攔下來了,“你就別去了,好好養傷。”
“你就別去了,排骨仔。”大黃大聲的嘲諷雄獅,
雄獅所有的暴脾氣都被自己的傷痛和遭遇給磨平了,面對大黃的嘲諷不屑,它也只是看了一眼,然后乖乖的趴了下來。
軍營外面是奔跑的將士,短短的時間大家已經穿戴整齊,拿著兵了。
褚風帶著佘繞了一會兒,然后站到了一個穿厚重盔甲的男人背后。
穿過盔甲,看到的便是列隊的將士。
那麼,這個男人是褚懷靖?
“他是你爹?”佘問褚風。
褚風輕聲應道,“嗯。”
前方點兵的褚懷靖突然回頭看了眼,褚風下意識的站直。
佘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覺褚懷靖對著看了眼。
等想要看清楚的時候,褚懷靖已經移開了視線。
沒看清楚褚懷靖的長相,只看到他一雙凌厲的眼眸。
“出發。”褚懷靖一聲令下,將士們開拔。
褚風跟著褚懷靖后上了一匹馬,伍明也牽了一匹馬給佘。
佘翻上馬,跟在褚風后。
再看四周,職高的都有馬,普通士兵只能用跑的。
他們浩浩的出了軍營,馬踏大地激起一片灰塵,再加上天還沒沒亮,佘本不知道他們是往哪個方向前進,只能一個跟著一個。
大約走了半個小時,褚懷靖下令停止前進。
塵土落下,借著將士們手上舉著的火把,可以看到前方也是黑的一片。
是西黎人。
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奇怪的聲。
會是大象嗎?
褚懷靖回過頭來,“褚風。”
褚風偏頭看向他,“將軍。”
“把你的朋友照顧好。”褚懷靖看了眼佘。
褚風一愣,隨即訕訕的應聲,“是。”
兩軍戰有很多不文的規定,其中一個就是在戰之前,會由雙方分別派出主將或者先鋒一決高下。
今日戰事由西黎先發制人,所以他們早就派出一個先鋒陣。
“將軍,這次讓我去吧。”褚風向褚懷靖主請纓。
對方陣的是一個副將,他曾在戰場上和對方鋒過,所以有信心可以挫挫他們的銳氣。
可是褚懷靖卻派出了另一人。
褚風不服氣,可是又不能違抗他的命令,只能忍了。
南清的人駕馬沖上前去,和對方的副將廝殺起來。
佘瞇起眼,試圖看清昏暗中的況,但是本看不清。
直到一炷香后,南清的人捂著腹部駕馬歸來,知道,南清在這次對陣中失敗了。
看向褚懷靖和褚風,又看向后面的將士,大家的神毫無意外的增添了一抹失落,同時還有‘果然如此’的失。
“沖。”褚懷靖大呼一聲。
即便是失了,南清的將士還是鼓足士氣往前沖,和西黎的象兵迎面對抗起來。
“伍明,照顧好佘姑娘。”褚風留下一句話,便驅馬沖了上去。
大黃跟著他的主人,小白下一秒也跟了過去,把答應佘的話丟到了腦后。
“小白,你要小心。”佘急忙囑咐它,可它早就看不到影兒了。
騎兵在前、步兵在后,他們沖出去后,最后面的弓箭手也加了戰爭。
天慢慢的亮起,佘總算可以看清戰場的況了。
大象高大,上面坐著滿副武裝的西黎人,他們只需要驅趕大象對南清將士進行踩踏就可以輕松將南清的騎兵和步兵擊潰。
南清的弓箭如下雨般的往西黎那邊去,也都被大象擋了下來。
看起來,南清似乎要再一次的落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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