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寶貝，你提起生辰，我現在就想過，可我又想以后每年和你一起過，怎麼辦？”

白曦很久沒考慮過生辰的問題，驟然被提起，空虛和落寞盛滿口，想選個重要的日子，漂亮寶貝的生辰日子就很重要，可他今年的生辰已經過了。

“簡單。”郁蒼用筆沾了紅的墨水，在三月五日上畫了個圈，“以后每年的三月五日，你都與朕一起過，至于今天，算朕補給你的日子。”

白曦驟然抬頭，回過看郁蒼，“可以嗎？”

“當然可以，不過時間倉促，可能無法給你準備天下皆知的生辰賀喜。”郁蒼又和白曦商量，“補生辰的典禮，你給朕三天時間，朕給你盛大的慶典如何？”

“不要！”白曦等不及了，“我就要今天，沒有別人不盛大也沒關系，以前都沒有人和我過生辰，今天有漂亮寶貝就足夠了，而且我也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在過生辰。”

白曦說，“煩人的蒼蠅太多了，他們以前也問過我生辰什麼時候，還好我不知道。”

白曦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郁蒼沒再多問，大手一揮，招來吳公公和闕火，在他們耳邊低聲命令些什麼，沒過多久，郁蒼便帶著白曦出宮。

此時天已暗，燕京城的大街上掛著紅的燈籠，喜慶的彌漫燕京城的大街小巷，來往的行人穿梭其中，眼中是亮，角是笑意，熱熱鬧鬧，恍若過年。

“朕命今夜解除宵，原因只字未提，他們可能會猜測朕今天心好，也會思考朕是為了慶祝中州渡過干旱，不管他們怎麼想，今天燕京城的熱鬧都是因為你。”郁蒼坐在馬車里，和旁邊的人說。

白曦喜歡湊鬧熱，問題是，“漂亮寶貝，我們要下去玩嗎？雖然很熱鬧，可是玩過幾次，在中州也玩過不新鮮。”

白曦不想自己今天的生辰在逛街，一點意思都沒有。

郁蒼手指勾起一縷銀的頭發，“今天朕沒讓你換服，也沒讓你染頭發，不是逛街。”

“哦哦。”白曦重新坐好，興的問郁蒼，“漂亮寶貝要帶我去哪？”

郁蒼沒告訴，“，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白曦好奇得心，追問了郁蒼好幾次郁蒼都不說。

馬車駛出燕京城，朝一條小路駛去，等好不容易到地方馬車停下來，白曦瞧見一扇閉的大門。

“唔，將軍府？”白曦念出牌匾上的字。

“是朕以前還是皇子的時候，第一個獲得的頭銜。”郁蒼拉著白曦，一起推開面前的府門，

“很偏僻，勝在安靜，后面不遠有一校場，駐扎護衛燕京城的五萬兵馬，今天太晚，下次有機會帶你去看。”

府邸很久無人居住，卻沒有灰塵，看得出來有人經常打理，院中的草木也生長得很好。

“有一湖朕很喜歡，朕帶你去看看。”

白曦以為他說的湖，是掌大的人工湖，用來作點綴的裝飾，沒想到是真的自然湖。

湖邊長著青草，螢火蟲漫漫飛舞，瑩瑩的綠輝，在靜謐的夜里寧靜好；

走進湖邊，可以看見湖邊還圍著一圈琉璃燈，燈盞沒點蠟燭，因為時不時有螢火蟲飛過的緣故，全靠它們的亮度給燈盞發。

“漂亮寶貝，我沒看錯吧，剛剛飛過的螢火蟲，是不是照亮了什麼影子？”

“嗯，是這些燈。”郁蒼蹲下來，掰開一盞琉璃燈的燈罩，給看里面的機關，

“朕把一些山水畫融燈盞中，等螢蟲飛過，它們的會照亮畫，隨后投影在湖面，很像皮影戲。”

因為螢蟲飛過的角度不同，照在湖面上的畫隨之不同；

一只螢火蟲的線和五六只所帶來的亮不同，投在湖面的風景也有強弱之分，朦朧的山水圖畫，在湖面投影出千姿百態的風景。

郁蒼：“是不是很有意思？”

“嗯嗯，超棒的！”白曦蹲在湖邊，新奇地看岸邊的畫，明明是同一個燈盞，結果被螢火蟲照出好幾幅畫。

郁蒼接過吳公公遞來的工，把新的燈盞取來，“今天是朕與你一起過的第一個生辰，朕重新做一個給你，你想要什麼畫？”

“我想要一幅很有紀念意義的畫，一看見就能想起來這次的生辰。”

郁蒼稍稍思索后就開始拿起工雕琢，白曦就坐在他旁邊的草地上，撐著下看他做。

這次沒一個勁追問到底是什麼禮，因為好像明白了驚喜的含義。

郁蒼的作很快，沒一會就把燈盞做好，他把燈盞重新按回去，拿來蠟燭點燃，湖面立刻有了條龍的影。

白曦湊到湖邊看，“這是我嗎？”

“嗯。”郁蒼點頭，“今年是朕初遇你的第一年，所以朕刻了一條龍。”

“白曦，湖邊有七十四盞琉璃燈，起碼還能刻七十四次，以后每年生辰，朕和你都來做一盞如何？”

白曦鼓掌，“好啊好啊~一起來，我現在就想知道全部集齊后，投影在水面會是什麼樣子，一定很壯觀！”

為了欣賞琉璃盞的風景，湖邊停靠一艘小船，郁蒼提前吩咐吳公公布置，船里有吃有喝，白曦上船可以一邊吃一邊看燈。

“漂亮寶貝，湖面上好看，其實在湖底看也很不錯，你想不想試試？”

郁蒼有不祥的預，果不其然白曦把船上的郁蒼推了下去。

郁蒼會武功，按理說不會輕易落水，可誰讓他愿意配合白曦呢？

好在郁蒼早就吩咐吳公公和闕火等人離開，否則一國皇帝被推下水，怎麼看怎麼稽。

郁蒼下水后，白曦一起跳了下去。

人的眼睛無法在水中持續睜開，并且需要呼吸，于是白曦在下水后，抓著郁蒼，額頭抵著他的額頭，

“天下百水聽我號令，我以水的名義，賜福郁蒼，賜你窺探水下之貌的眼睛，我的信徒，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郁蒼睜大眼睛，震驚地盯著眼前的一幕，白曦落水后瞳自變藍，藍的豎瞳仿佛汪洋的大海，尤其是的腦袋上，居然有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