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蒼以為自己看錯了，閉起眼又重新睜開，發現確確實實是一對龍角。

龍角明，散發銀的芒，流的銀在龍角上閃爍，比得上一切華麗的珠寶，堪比夜空皎潔的圓月。

白曦的龍角在人形態時不長，或許是因為現在年紀的問題，龍角不夠威風，只冒出個小尖角，大致是人一食指那麼長。

郁蒼心，幻想自己一只手就能握住。

郁蒼手，剛有作，被白曦拉住扯了扯，示意他看上面。

從湖水里往上看，郁蒼剛才刻的那條龍燈，恍若在天上飛，波粼粼的水面被風卷起，龍被賦予生命不斷在水面移。

“是不是很好看？”白曦不知道自己的龍角冒出來，只把自己當九百歲的整數，九百歲是不會有角的。

郁蒼想說話，結果張就是水。

“忘記和你說了，你現在可以在水里睜開眼睛，也可以呼吸，但是不能說話。”

湖里全是水，張水就會涌進來，就算是白曦也無法改變。

“漂亮寶貝，我帶你去看水下的風景好不好？”白曦很激，超喜歡漂亮寶貝，迫切想帶他去看看自己所掌管的水下世界。

說罷也不等郁蒼點頭，拉他往水底游。

白曦不管在水面還是水下，都很歡迎，一下水就有魚游在邊，魚群喜歡白曦的氣味，又礙于上屬于龍的威嚴不敢靠近，小魚苗不懂害怕，靠近去咬白曦的子。

白曦無所謂，在岸上的時候，也有花朵小草之類的去扯的邊。

不介意，郁蒼介意，手把魚苗揮開，花草和魚不一樣，它們不能白曦的服。

夜間昏暗的湖底，因為白曦的緣故，有銀照耀四方，水底的世界不僅有魚，還有海里的水草。

“水草我不喜歡吃，味道怪怪的，或許加點辣椒炒炒會更好？”白曦和郁蒼介紹，喜歡吃，所以每介紹一樣東西就是可不可以吃，質還是老。

“漂亮寶貝，這里好多蝦，蝦很，等會我們帶回去，明天包進餃子里面吃怎樣？”

“漂亮寶貝，你像我這樣把石頭搬起來，可以看見很多好吃的呢~”

白曦費勁地去搬石頭，“看！有貝殼有貝殼，我剛剛看見里面有東西在發~”

白曦把貝殼從沙石里掏出來，指甲一勾，殼打開果然發現了珍珠，“果然有珍珠，不過品質貌似沒有漂亮寶貝給我的那些好看。”

白曦不喜歡，把貝殼放下，重新埋起來，“你就在這待著，等待有緣人吧。”

龍挑著呢~

白曦搬了兩塊石頭就覺得不新鮮了，帶著郁蒼去更遠，更深的地方。

郁蒼平時不下水，就算下水也不會去太遠太深的地方，更沒機會在水里看各式各樣的魚，長得不一樣的魚略看就有十三種，水里魚的數量竟然這麼多！

郁蒼一邊驚嘆水下魚群種類繁多，一邊跟著白曦尋寶。

白曦一趟下來，就屬蝦裝得最多。

不難看出，這片湖只有蝦最得白龍的青睞，“明天賜福，把你們全部吃進我的肚子里。”

白曦帶著郁蒼往岸上游，“漂亮寶貝，湖還是小了點，下次有機會我帶你去海里，那里的寶貝多，吃得更多，我送你超大的貝殼和珊瑚給你墊腳怎樣？”

白曦幻想了一下，郁蒼把超大的珊瑚當椅子的形，“唔~還不錯，不過貝殼墊腳就算了，它們太丑，我直接挖珍珠送你更漂亮~~”

郁蒼浮上水面，終于可以說話，他了一下臉上的水，立馬往白曦頭上看，結果龍角消失了。

“白曦，你頭上……”郁蒼去，什麼都沒到，仿佛剛才是自己的錯覺。

白曦正在說大珍珠，結果被郁蒼襲頭。

趕退后，“漂亮寶貝，你干什麼，不能隨便我的頭！！”

“白曦，朕剛才看見你的角了，你是不是快年……不對，進期了？”

白曦聞言同樣往腦袋上，什麼也沒到，控制自己出現龍角，因為年紀沒沒到依舊沒有，“漂亮寶貝，你看錯了，沒有角。”

“朕……”

白曦：“你知道我的龍角是什麼樣子，會發什麼嗎？”

郁蒼剛想說亮，會散發銀的芒，下一句聽白曦說，“如果你真的看見，下次就不能繼續看了，我的龍角只給漂亮寶貝看一次。”

郁蒼：“……”

“……朕什麼也沒看見，是朕看錯了。”

白曦相信了，“我就說嘛，你肯定答不上來，我才九百歲，還沒到一千。”

郁蒼昧著良心點頭，白曦的龍角他很喜歡，看一眼怎麼夠，他要看千遍萬遍，日后有機會他還要上手去，瞧瞧如何，上面有沒有龍鱗！！

白曦莫名有冷意爬上背脊，趕上岸，“晚上的水太涼，回去泡溫泉。”

*

白曦的龍角，在將軍府的夜晚被郁蒼驚鴻一瞥，后來不管郁蒼如何讓白曦泡水里，腦袋上的角都沒有再次出現。

每每此時，郁蒼都后悔自己怎麼沒有在湖底對白曦上手。

后來實在是白曦被他天盯著，心里發，拔了一頭發給他，“漂亮寶貝，我知道我的頭發好看，可你也不要天天看，總覺得你要吃了我。”

白曦打了個比方，郁蒼接過送給他的一頭發，“你怎麼知道朕不是要吃了你？”

龍角的魅力，不亞于郁蒼喜歡白曦的龍鱗，龍鱗擁有過，龍角沒有，得不到的東西永遠在。

白曦瞪大眼睛，“漂亮寶貝，你要吃我的龍？”

“朕不是這個意思，我……”

白曦扭頭就跑，當然知道漂亮寶貝不會傷害自己，實在是他這幾天盯得太反常了，還是暫時離開一段時間比較好。

白曦一溜煙跑沒了人影，郁蒼沒去追，他確實需要冷靜一下，現在做夢都是白曦的龍角。

瞧平日里的害勁，自己真的話，耳朵后面的鱗片會出來吧？

“不對，連腦袋都不給朕，龍角應該是龍最敏的地方。”郁蒼兀自思考，手又開始了，把白曦銀的頭發纏在右手中指上時不時，才平復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