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決定后,正準備從拐角的地方出去,結果涼亭的郁蒼仿佛到什麼,“誰在那!出來!!”
發現我了嗎?
白曦抬腳邁出一步,有人搶先。
“臣妾參見皇上。”莊妃從白曦左前方的假山里走出來,手里抱著一只吃東西的花貓。
“臣妾追貓而來,偶然聽見琴聲,原來是皇上在這彈琴。”
莊妃把貓放下,慢慢靠近涼亭里的郁蒼,“皇上彈琴貌似遇到困難,臣妾不才,斗膽向皇上請教。”
眼看越走越近,郁蒼將手按在琴弦上,“站住!”
“朕準你靠近了嗎?”
莊妃用帕子捂住,咳嗽幾聲趕忙告罪,“是臣妾逾矩,臣妾近日見國師大人心不佳,以為皇上在此練琴是為了討歡心,這才斗膽一問。”
又咳了幾句,“臣妾這幾日去觀星臺,國師大人閉門謝絕見客,臣妾看得心里著急。”
儼然是關心白曦的口吻,外人眼里的莊妃和白曦關系好,甚至有人覺得們是好姐妹,自己的好友心不好會著急是正常反應。
郁蒼仍舊不許莊妃靠近。
遠的白曦因為莊妃說話的時候,又是咳嗽,又是用手帕擋住,聽不清說什麼,甚至見走出去和郁蒼談笑風生,以為郁蒼是彈琴給莊妃聽!
抑許久的怒火終于燒起來,白曦從暗中走出來,氣沖沖靠近涼亭那對討論琴藝的男。
郁蒼見到白曦,立馬站起越過莊妃,而白曦越過郁蒼,走到莊妃面前。
莊妃意外白曦的出現,以為白曦看見后會轉離開,結果居然追出來。
白曦沒覺得自己有什麼見不得人,而且是誰,會被莊妃氣走?不對郁蒼發脾氣是因為郁蒼是的信徒,至于……
“憑你也配我的東西?”
白曦以不容抗拒的態度,抓住莊妃的手腕,莊妃掙扎,可哪能掙得過白曦,下一瞬慘聲響起。
“啊啊啊!!”莊妃捂著自己的手腕,痛苦哀嚎。
白曦放開的左手換右手,又是一聲骨悚然的響聲,莊妃再次慘。
跌坐在地,痛得淚水奪眶而出。
白曦站在原地,居高臨下俯視地上的莊妃,高傲的眸目空一切,是巨龍睥睨蒼生,藐視螻蟻的眼神,
“你不是很會彈琴嗎?今天我廢你一雙手,以后再聽你撥弄一琴弦,就打斷你一骨頭!”
白曦出手指,輕輕勾起莊妃的下顎強迫向自己,指甲在咽徘徊:
“你放心,我下手你的骨頭治不好,這雙手就算接回去,以后也提不起重,每逢下雨,痛苦難當,是我賜你的懲罰。”
“人類,怒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白曦松手,如破布一樣把莊妃丟開,隨后轉就走。
沒走開,因為郁蒼拉住了,“白曦,你如何找來此地,剛剛的琴……”
“放手。”白曦打斷他的話,看郁蒼的眼神冰冷,再無往日旭般的笑意。
的目刺得郁蒼心里一痛,抓著白曦不讓走,可白曦說,“你抓疼我了。”
郁蒼手指微,終究還是放開了白曦,他一松手白曦便離開,走前還不忘帶走地上的小花貓。
“皇上,臣妾的手!”莊妃用擋住郁蒼。
的宮商陸也說,“皇上,請您為我們娘娘做主啊,娘娘方才什麼也沒做,國師大人沖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折斷了娘娘的手。”
莊妃骨頭斷了,手扭一個詭異的姿勢,看起來恐怖極了。
莊妃哭的梨花帶雨,弱多病常年以弱的姿態示人,如今一哭更是惹人憐惜,“皇上……”
確實,在外人眼里,是白曦突然沖出來折斷莊妃的手,莊妃什麼也沒做,甚至還為了讓白曦心好,做了很多努力。
對比下來,溫婉賢淑,,白曦暴躁氣,毫無教養。
更有人期期艾艾地婉轉哭訴,莊妃幾乎立于不敗之地,可惜現在站在這里的是郁蒼。
郁蒼沒有半分憐惜,黑的眼瞳翳詭譎,如寒夜中化不開的濃霧,“莊妃,朕以為你的存在會給帶來樂子,讓高興,現在看你連最后一點用也沒有。”
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莊妃愣住,接著就聽郁蒼命令,“來人,將莊妃帶回怡春宮足,等候發落!”
郁蒼話音未落,快步追著白曦離開的背影而去,有時候治罪是不需要理由的,郁蒼就算現在有事沒弄清楚,可他依舊堅定地站在白曦這邊。
怒白曦,惹生氣,就是錯!!
莊妃茫然注視郁蒼越走越遠的影,不可置信地抓著商陸問,“方才皇上說足我,是真的嗎?”
沒聽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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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池修完中州的路回來,皮都曬黑了一圈。
回到燕京城,連口水都來不及喝就進宮問郁蒼要賞賜。
“皇兄,您給臣弟的差事,臣弟都辦妥了。”
“不僅如此,臣弟聽你的吩咐組織抄家,抄出來不銀錢,將秋田縣和昌金縣,尤其是昌金縣的路修得又大又寬敞,不僅百姓可以從山里走出來,路上還能騎馬趕車,送貨也方便。”
“還有還有,臣弟組織了商客,專門去偏遠的城鎮通商,不僅可以將當地百姓的東西賣出去,預計年底,我們國庫的稅收也能漲一漲!”
“誒?皇兄,你怎麼不理我啊?”
郁池顯擺一通,說得口干舌燥,郁蒼不僅不搭理他,連頭也沒抬。
“皇兄,你在看什麼奏折,看得老半天沒翻一頁。”郁池不滿郁蒼不理他,還是故意盯著奏折一頁不翻的不理他。
郁蒼這兩日心力瘁,昨天連寢宮的門都沒進去,哪有空應付郁池。
最后還是吳公公把郁池拉到一邊,和郁池說起了最近發生的事。
郁池聽完才知道皇兄和白姑娘吵架了,難怪皇兄沒工夫搭理他。
郁池問吳公公,“那個莊妃什麼來頭,和白姑娘關系很好嗎?”
“還有白姑娘現在在哪,本王有事要和說,還得跟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