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懲罰郁蒼去書房睡,郁蒼哪能同意呢。
他甚至都等不到晚上,當下命人去太醫院取了一瓶價值連城的膏藥,來敲白曦的房門。
白曦把頭偏一邊,捂住耳朵不聽。
門外的郁蒼敲了一會,便站在門口說,“朕進來了。”
白曦:“我不允許!!”
郁蒼推門大步進。
白曦質問,“不是說不讓你進來了嗎?”
郁蒼一臉茫然,“有嗎?朕沒聽見。”
“朕剛才在門外什麼聲音都沒聽見,還以為你沒說話,默認了呢。”
郁蒼無辜地說,“是不是你剛才說話的聲音太小,朕沒聽見?畢竟你坐在梳妝臺這邊,距離門口有段距離。”
白曦撓頭,“是嗎?”
“是的。”郁蒼不等下一句說,你現在聽見可以出去之類的話,趕忙取出自己在手心的膏藥,“它對外傷的效果很好,你試試?”
白曦疼得難,加上郁蒼上手的作很快,幾乎在白曦遲疑間,便幫涂好藥。
郁蒼將藥瓶收進床頭的柜子里,“晚些時候,朕來你用膳。”
等到晚膳,傷口就好了。
如郁蒼所想一致,待到天黑,白曦角的傷口就好得七七八八,在白曦要趕郁蒼出寢殿的時候,郁蒼取來銅鏡,指著的傷口問。
“你說在你好之前不理朕,現在好了。”
白曦對著銅鏡一照,還真是。
“你那個藥,效果也太好了吧?”
郁蒼忍笑,“朕也這麼認為。”郁蒼走到自己的床邊,“朕現在可以就寢了嗎?”
白曦抱著鏡子,對著燭發呆,沒有理由拒絕了呢……
“……行、行吧。”
白曦現在自己的好了,于是郁蒼上的傷口,奪去了的注意力。
你說什麼時候,才會兩個人一起傷??
該不會是咬的吧?
“……太可怕了!”白曦一想到這個可能,就飛快鉆進被窩,用被褥蒙住自己的腦袋。
偏偏不愿意想起什麼,腦袋里的東西就越會蹦出來,白曦現在的腦袋瓜里,全是郁蒼被咬破的角飄來飄去。
“啊啊啊啊!!能不能別想了。”白曦捶了捶腦袋,強迫自己睡覺。
睡夢中,好像看見自己把郁蒼在池子的角落,對他……非禮啊!!
果然是夢,都是假的都是假的。白曦安自己。
郁蒼和白曦兩個人中間,隔著長長的屏風,郁蒼沒睡,他聽見白曦捂著被子,嘟嘟囔囔不知道在嘀咕什麼。
該不是還痛,在罵他吧?
郁蒼想到這個可能就更睡不著了,他不想以后白曦想起這事,第一反應是痛。
牙齒磕出傷口是意外!!
郁蒼思慮該用什麼事,蓋住白曦這段不好的記憶,耳畔傳來靜。
郁蒼向聲音來源,看到床邊站了個人。
白的中,披散頭發,倘若不是郁蒼早就用力到,靜是從白曦的方向一路傳過來的,恐怕換任何其他人,一定被嚇死了。
郁蒼:“怎麼了?睡不著?”
白曦沒說話,顯然是迷迷糊糊中走過來的,尤其是現在腦袋上頂著一雙明的龍角。
郁蒼于是同樣沒有出聲,看到底要干什麼。
白曦不干什麼,就是有點熱,聞到悉的氣味就舒服了。
可又很困,便掀開郁蒼的被褥,了進去。
郁蒼被到最里邊,某條龍霸道得不行,占旁人的床也得占一大半,了一點都會哼唧的不舒服。
領地意識極強。
郁蒼原本就睡不著,現在喜歡的人半夜三更躺在自己邊上,那就更睡不著了。
總想做些什麼——
“困……”白曦側,用后腦勺抵著郁蒼。
郁蒼安靜了一刻鐘,等旁邊的龍進深度睡眠,長臂一攔,二人迅速調換位置,并且將白曦攬懷中。
睡夢中的白曦對郁蒼的氣息很放心,沒有睜眼,除了最初不適應的輕輕推拒外,沒再有作。
窗外的月刺破窗戶灑進來,銀白的芒照進木床上相擁的二人,郁蒼在睡夢中,準確抓住某人在他腹部作的手。
長嘆一聲,無奈地向閉著眼睛的白曦。
這一幕何其悉,昨天也是如此,親著親著就閉起眼睛睡著了,害他沒做下去。
今天——
郁蒼掀開被褥下床,跳進偏殿的冷水中泡澡。
是時候好好調查,白曦現在的況到底是什麼原因。
*
第二日,郁蒼上朝的時候,無數大臣都看見了他角的傷口。
朝里除了郁池這樣沒有家,沒過人的大臣,其他過來人都心照不宣郁蒼的傷口到底哪來的。
——昨夜皇上臨幸了哪位妃嬪?
他們沒得到宮中兒的消息啊?
大家默默思索著,唯有侯明鋒凝郁蒼角的傷口,拳頭,恨得咬牙。
下朝后,郁池和郁蒼一起回延英殿。
郁池向郁蒼角的傷口,全當上火,“天氣熱的,上火不意外。”
郁池問,“皇兄,您上次突然改變主意,說不出發去避暑山莊了,到底為什麼?”
為什麼?
郁蒼至今沒弄清楚白曦近日是怎麼回事,哪放心出門去避暑?
“暫時不去了。”郁蒼說。
郁池憾,“太可惜了,臣弟以為能蹭到白姑娘的冰塊,高興了好些天。”
郁池自己買不起冰塊,只能把主意打到白曦上。
去避暑山莊多爽,炎炎夏日就該去行宮福嘛,跟著皇嫂不會出錯!
郁蒼冷笑,“把主意打到白曦上,朕看你是皮欠收拾了!”
郁池撇,不敢說話,可心里一點認錯的想法都沒有。
他今天去延英殿,是聽說貓出事了。
貓能出什麼事,郁池心里邪惡地懷疑,是不是皇兄嫌棄他的貓,所以讓他過來把它們接走?
皇兄什麼都干得出來!
郁池帶著懷疑的心思去到延英殿,看見一只只被剃禿的貓咪,險些沒背過氣去。
“它們、它們的呢?”
他養的那麼多、那麼蓬松的貓去哪了?
“吳公公,你怎麼幫本王照顧貓的,它們不僅沒禿了,還各個都瘦了。”
瘦得最明顯的,就是他養的胖橘貓,現在不胖,只剩下橘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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