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察覺到郁蒼的作，出聲提示郁蒼。

以為是郁蒼好奇想看，因為這是人一輩子也無法企及的力量。

結果說完，郁蒼反倒更來勁，強行攥的手，與十指相扣。

白曦嚇了一跳，想慌忙收回掌心的雷電，結果見郁蒼牽淡笑，像石頭落地，什麼東西終于放松了一樣。

于是白曦看見，面前的男人面眼可見的迅速蒼白，角的笑意卻越來越深，白曦收回左手的同時，他的人影也跟著了過來。

瓣溫熱，有淡淡的腥味，可這個吻卻有白曦之前除了面紅耳赤之外，異樣的。

心頭麻，電般的覺猶如細長的雷電，從兩人相接的瓣一路蔓延四肢百骸。

白曦不知道這是什麼覺，新奇得好似眼前的人也能控制電劈了一樣。

好奇怪——

白曦想自己該推開的，因為現在并不高興，不想跟他表達親親的歡喜。

可又想起郁蒼剛才說的話。

那些質問，那些像是在教的什麼話。

撇開庇護賜福的山河不談，郁蒼放莊嬪出來高興嗎？

不高興的。

當然不高興。

可這點不高興，在固有的思維里，不應該存在，因為郁蒼有大事要安排，因為夏國需要新的制度要推行，一點不高興算什麼？

所以白曦之前很大方地說，沒有，區區莊嬪不值得。

真的不值得嗎？

龍是站得很高，龍的眼睛里確實沒有莊嬪，可郁蒼把人放出來的作，看在眼里。

以為沒出聲，就可以讓一切過去，因為高傲的龍，絕不低頭。

龍高傲、尊貴、凌駕眾生之上，注定不會為小事流連，失了的傲氣。

可眼前的男人發現了，他主來和提起此事，并了懲罰的雷電，他說喜惡同樣重要。

白曦想著，郁蒼察覺走神，不輕不重地咬了的瓣，咬完他便后悔了，因為上次某條龍破皮可要趕他出去。

白曦當然想起上次的事，垂在兩側的手了。

——要推開朕嗎？

白曦手，環住了郁蒼的腰，閉起眼睛，加深了這個吻。

——我現在很高興，你可以親我了~

這個吻是高興，又不止是高興。

*

白曦著自己的。

郁蒼在一刻鐘前走了，他不舍離開，卻有諸多政務需要理不得不走。

走之前郁蒼替白曦切好西瓜，四四方方的紅瓜放在玉碗中，白曦著吃不用擔心弄臟手。

“小主，能讓皇上給你切西瓜，你是第一人呢！”麥冬在旁羨慕地說。

方才郁蒼用刀切西瓜的時候，水濺開不僅是手指，連紫的服上都有西瓜漬，可他卻一點也不嫌棄。

白曦躺在榻上，倨傲地抬起頭，“伺候我，是他應該的！”

“對了。”白曦想起什麼，問玉竹，“我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嗎？漂亮寶貝這麼乖，我得給禮。”

“正在準備。”玉竹回復，“小主的東西貴重，底下的人不敢怠慢，需要多花些時間。”

“好，讓他們不用著急，比起速度，我更要質量。”

*

時間又過了兩天，白曦除了泡水，就是帶著一大堆冰塊去書房找郁蒼。

有時候還會帶一本從觀星臺拿來的書。

郁蒼看奏折，白曦就翻書，翻累了抱著貓玩，吃幾塊糕點和水果，又在書房晃兩圈，繼續坐回去翻書。

勤快的郁蒼詫異，他放下筆，走過去用手白曦的額頭，“奇怪，你也沒有發燒啊。”

白曦一把拍掉郁蒼的手，“發什麼燒？我不會生病！”

“你近日為何總在看書？”郁蒼，“若你無聊，可去其他地方走走，等朕忙完這陣，陪你去放風箏。”

“熱死了，不想去。”白曦翻著手里的書，“漂亮寶貝，好奇怪~我以前不愿意學，后來有點想學，現在居然開始興趣，你看這本書上的字，我都能寫下來呢~”

白曦說興趣是認真的，拿起白紙，執筆寫了幾個字，寫完就放下了，現在寫長句還是差點耐心。

“我才知道你們人的‘曦’字那麼難寫，筆畫好多啊。”

“漂亮寶貝，你之前給我了一道空白圣旨，我能下旨把‘曦’改的筆劃點嗎？”

白曦每每寫自己的名字，就開始煩躁，“嗐~也不知道誰給我取的名字，取得這麼麻煩。”

郁蒼聽到的抱怨，疑問，“你的名字不是自己給自己取的嗎？”

“不是啊。”白曦苦著臉嘆氣，小聲告訴郁蒼，“我破殼出世，這個名字就印在我腦袋瓜里，別人問我什麼名字，第一反應就是白曦耶。”

“不說這個了，我能下旨嗎？”白曦期待的眼睛向郁蒼，纖長的睫眨眨，如林中白鹿純澈無辜，人不忍拒絕。

郁蒼正張。

旁邊的吳公公開始劇烈咳嗽。

白曦關心的問，“吳公公，你嗓子不舒服嗎？”

吳公公低頭，不敢去看那被打斷的人，“回小主的話，不是。”

吳公公咳嗽的意思很簡單，怕某個令智昏的昏君，一口答應下來，真把傳承幾千年的字改了。

郁蒼：“……”

“吳坤，你給朕滾出去！”

郁蒼沒有吳公公的提醒，也不會改字！

雖然……

白曦央求他的時候，他心里的確有一瞬間的搖。

“白曦，字不能改。”

白曦失落。

郁蒼又說，“朕教你寫？”

“字的筆劃確實多，可寫起來很簡單的。”

郁蒼從后攬住白曦的腰肢，手抓住拿筆的手上，帶寫了個漂亮端正的“曦”字，“是不是很簡單？你的曦代表晨曦和初升的希。”

郁蒼試圖讓白曦喜歡這個字，但其實——

“漂亮寶貝，我剛才沒有真的想改字，就想抱怨字難寫，然后讓你哄我。”白曦不會藏心事，有什麼說什麼。

白曦：“你告訴我喜惡，我也想回應你，你分清國事和政務的樣子，我很喜歡。”

“倘若你要是真的改了，我反倒不高興。”

白曦在說字，也在說上次的事。

突如其來的直球打得郁蒼措手不及，墨水在白紙上暈染一團黑，郁蒼拋下筆，話還沒來得及說話遭人打斷。

“皇兄！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郁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