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白曦說，“既然你是為了我的事，我便不扣你俸祿。”

是條賞罰分明的好龍。

“你每天可以出宮，但要記得回來掃地。”

鶴水聽白曦這麼說，反倒開始不好意思，“……師門打擾你清凈，貧道理應勸他們回去，不全是為了國師大人。”

白曦接話回得也快，“哦，既然如此，繼續扣工錢吧！”

鶴水：“……”

國師大人，事關俸祿，貧道僅是客氣客氣，您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呢？

白曦瞅他，“你什麼表？莫非下個月俸祿也不想要了？”

奇怪，居然有人主不要工錢。

“不是不是，貧道不是這個意思！”鶴水著急，生怕自己回晚了，下個月也沒工錢，“貧道告退。”

鶴水溜的飛快。

他下樓，白曦也跟著下去，是去找郁蒼。

郁蒼在樓下書架旁，他的確找了幾本書，見白曦尋過來將書冊遞給，“你現在習字學得差不多了，可以看文章。”

白曦沒接，“你為什麼不讓鶴水知道，你明白我是龍的事？”

我們不是一起的嗎？

白曦不太舒服。

和信徒沒有，不想旁人把自己和郁蒼區分開。

郁蒼沒預料到白曦居然會因為這個生氣，剛才放風箏的笑意都不見了。

“你聽朕說。”

郁蒼和解釋，“朕不聽你們私下聊天，是因為鶴水是你的人，倘若朕在，況會變得不一樣。”

“如何不一樣？鶴水總認為我們不是一起的。”白曦在乎地強調。

“他不認為我們是一起的，我們就不是一起的嗎？”郁蒼細細觀察白曦的表，對里所說的“一起”，心湖漾漣漪。

“我們自己清楚即可，無需旁人知曉。”

“可我就是想有人知道！”白曦弄不明白自己什麼想法，僅有死死抓住，認定不愿意旁人把自己和郁蒼區分開，區分兩邊的人。

郁蒼結滾，控制不住上前，靠近白曦，聞上像風捉不住，又如頭頂的太時刻照在人上。

“鶴水遲早會清楚，但不是現在。”

“是什麼時候？”

“快的話，是他將同門送回歸墟山的時候。”郁蒼抬手平白曦皺起的眉心，“你到時候便會知道，現在朕無法解釋清楚。”

*

白曦還記得白天的事，悶悶不樂。

興致不高的緒，在郁蒼沐浴完，躺在自己邊時放大，演變蠢蠢的魔爪。

今天漂亮寶貝讓不開心，討要點甜頭合理吧？

嗯，合理的，是直接上手呢，還是直接上手？

白曦睡在床里側，偏頭打量郁蒼，發現他已然閉起眼睛。

睡著了？

睡著的話，下手會不會更方便？醒著的漂亮寶貝總拒絕！

白曦決定等一會，等郁蒼睡后，自己再去找的甜頭。

躺在床上安靜地等待，自覺過去一個時辰，實則僅有一刻鐘，龍迫不及待出魔爪。

——好東西，就該讓多！為信徒，居然拒絕！

白曦的理由又增加一條，解開郁蒼腰帶的手越發麻利。

有時候人需要一個理由才能行，龍也一樣。

白曦解開腰帶，出腹部起伏的風。

不知道自己的龍角何時冒出來，眼里只有喜歡的手。

“拒絕有什麼用？還不是被我到了？”

白曦佩服自己的機智，從出一只手變兩只。

有點熱，漂亮寶貝冰冰涼涼，不愧是最喜歡的手。

白曦專注眼前的風，看不見后有人睜開黑的眼睛。

郁蒼方才沒睡，察覺白曦一直盯著他，想看看到底要做什麼，結果……

居然是對他圖謀不軌！！！

郁蒼思索自己現在是裝睡到底，還是睜開眼睛拒絕？

白曦不知道郁蒼已經醒了，或者說不在意，都到了，還能讓他跑了不？

白曦用兩只手抱住自己喜歡的地方，龍一貫喜歡用長長的圈住地盤。

“喜歡漂亮寶貝的手，要是能讓我取下來踹兜里，隨時想就就好了~~”

白曦要的僅僅是眼前這塊地方，并不是想把郁蒼整個人一起帶走。

取下這塊地方的唯一辦法，就是腥的用刀子割下來。

郁蒼冒冷汗，決定繼續裝睡。

白曦現在的溫升高，暈乎乎只想靠近喜歡的地方，用手指細細描繪，指腹下的驟然繃。

龍沒有察覺不對，思考變得緩慢，將臉湊過去。

郁蒼呼吸漸重，下腹燃起一團火。

這個時候繼續裝睡，他就不是男人！！

郁蒼坐起，白曦以為東西要跑，得更用力，“別走，別走……”

著急的護食。

郁蒼低頭瞧掛在自己上的人，的龍角，和現在過熱的溫，無疑不是在預示一件事。

送上門，別怪他笑納！

“想要？”沙啞的聲音暗藏危險。

“嗯嗯，要。”白曦點頭，腦袋上的龍角跟著輕輕晃。

龍對人手，人又何嘗不是？

“好啊。”郁蒼眼里閃爍，“你的龍角也給朕一下，朕就答應你。”

“啊？？”白曦意識混沌，依舊不忘保護自己角，“不行的，不可龍角。”

松開郁蒼，用雙手抱著自己龍角的模樣，單純又無辜。不僅沒讓人心，還想抓住使勁欺負。

郁蒼平日里的聲音清涼，帶著冷漠的命令，現在低沉沙啞不調子，“是易，總不能只有你，朕什麼都沒有吧？”

“可以。”白曦點頭說，“可以只有我，但你不行。”

霸道得完全不講道理。

郁蒼：“……”

在郁蒼被堵得說不出話時，白曦再次上手。

郁蒼冷笑避開，將腰帶重新系上。

不僅不給，連看都不給看。

“朕說，不-可-以！！”

“嗚~”白曦心的玩不見了，咽嗚一聲，竟開始委屈。

“你怎麼能命令我呢？我是你祖宗，你該聽我的話才對！！”

郁蒼任憑窗外下雨，仍舊不為所，“朕有承認，你是朕的祖宗嗎？”

這次到白曦愣住，仔細想想，貌似真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