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聲經久不息,痛昏過去的溟水被闕火如破爛一樣拖出去。
留在原地的也很快打掃干凈。
鶴水還在錯愕中,依照郁蒼對白曦的重視程度,他沒想過自己求他會答應。
郁蒼沒和他解釋,理完溟水,他提起另外一件正事。
“你看看這面旗,上面有沒有你們歸墟山的道法?”郁蒼命人取來溟水之前使用的夏國國旗。
鶴水回神說,“貧道眼看不出來,需要接住外。”
“需要什麼東西,你但說無妨。”
鶴水打來一盆水,又找來足夠量的朱砂,先把旗幟用水浸泡,再將朱砂撒上去。
只見黑底用白字寫著“夏”字的夏國國旗,在“夏”字的周圍,浮現出一個五行八卦的圖案,牢牢把“夏”罩在最中央,圖案在朱砂的作用下鮮紅刺目。
郁蒼輕輕皺眉,“什麼意思?”
“不太清楚。”鶴水說,“現在的八卦圖與貧道平日所見的不同,有所改,看起來像圈住這個‘夏’,在借什麼運勢……”
鶴水一時半會也看不明白,“皇上,敢問這面旗您哪來的?瞧起來不太吉利。”
郁蒼將溟水做的事詳細告訴鶴水,鶴水通過流水知道溟水要對白曦不利,至于他做了什麼他不清楚。
“貧道斗膽,能否將這面旗帶走?”
“可以。”郁蒼等的就是鶴水這句話,“你務必盡快將上面的問題調查清楚,有任何需求都可以直接找朕!”
鶴水領旨告退,郁蒼去找了白曦。
白曦得知有道士因為幫自己說話,意外死去,替他到惋惜,“漂亮寶貝,這個世界上幫我說話的人很,信我沒做壞事的道士更。”
郁蒼了腦袋,“朕已下旨厚葬。”
郁蒼又和提及了溟水的下場。
白曦說,“我也想用電劈死溟水,他敢對我出手,我不想放過他,可是流水的言想保他一命,漂亮寶貝我很糾結。”
一邊是討厭的人,一邊是難得幫說話,又因為幫說話死去的道士。
怎麼辦呢……
“朕沒死他,下令打斷他的,砍去他的右手,他這輩子別想再畫符對你出手。”
白曦聽到郁蒼的辦法,莞爾輕笑,“是個好辦法,漂亮寶貝你真聰明~~”
郁蒼指腹劃過白曦角的笑意,無憂無慮的笑容才是他一直在守護的東西。
“溟水雖然沒死,可他會比死了還痛苦,也算為你報仇。”郁蒼說罷,取出剛才被鶴水施,暴出原本模樣的夏國旗幟。
“溟水就是用旗困住你,現在旗上的謎題解開一半。”
白曦用手指去旗,旗從取下來后就已經失去作用,不會再控制不住眼睛和鱗片,可白曦見到它仍舊到不適,盡管輕微,依舊存在。
白曦撇,“臭道士越來越聰明了,居然在夏國國旗上手腳,這東西哪哪都是,我都不好防范。”
白曦對待討厭的東西喜歡毀掉,問題是這是夏國的國旗,代表整個夏國的稱呼,如何毀掉?夏國不可能不旗,除非滅國換個名。
想到滅國白曦覺得還是算了吧,好歹守護夏國九百年,而且現在的帝王還是漂亮寶貝,舍不得。
“也許是溟水巧用這面旗,換別的旗說不定也可以呢?”
白曦自己想了個理由,瞬間沒那麼嫌棄。
郁蒼看看,又低頭看手里的旗,他心里有個憂慮,一直無法說出口。
“但愿吧……”
*
由于郁蒼在江南待了兩個月,必須趕回皇宮坐鎮。
在溟水的事告一段落后,大部隊啟程。
白曦自然要和郁蒼坐一輛馬車,在朝郁蒼的馬車走去時,后面的太后住了,邀請白曦與共乘。
“哀家有事與你說,可以嗎?”
白曦沒多思考便答應,“行,我與你一起坐。”
太后的馬車與郁蒼的一樣寬敞,為了邀請白曦,太后提前在馬車中準備了許多吃食,都是平日觀察得知的白曦喜歡吃的東西。
白曦收下的好意,太后又親自給泡茶,怕吃糕點的時候噎著著。
白曦習慣被人伺候,郁蒼就把伺候的很舒服,不過——
“太后,你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就直說吧,不需要這些虛禮,雖然我喜歡的~”
太后的確有心事要說,更多的是的愧疚。
“白丫頭,哀家要再次和你道歉,哀家這幾天日日都在想,終于想通,想明白了!”
太后固執的給白曦斟茶,現在能做的只有這些虛禮,“白丫頭,以前是哀家淺薄,因為你龍的份對你到害怕、畏懼,
可仔細想想,你又沒做錯什麼,還救了郁蒼,真要算起來,你是夏國歷任帝王供奉了九百年的龍脈,份何等尊貴,比之帝王都有過之無不及;”
“哀家從前打趣說是上輩子燒了高香,才讓郁蒼和哀家遇到你,現在看來何止是上輩子,哀家不該害怕,甚至還得高興!!”
龍,何等威風凜凜。
居然被討來當兒媳,太后想想做夢都要笑醒,要不是此事不能對外提起,非得天天跟人吹噓不可。
太后當這樣,翻邊所有歷史沒人比更強!!
“還好哀家沒有老昏頭,真聽道士胡言語,倘若因此做了拆散你和郁蒼的事,哀家怕是要一頭磕死在歸墟山,讓他們賠我兒媳婦!!”
白曦聽罵歸墟山很解氣,再說了,“太后,你可拆散不了我和漂亮寶貝~”
他們已經是大海承認的伴。
太后卻誤會了,“是是是,誰也拆散不了你們,等這次回宮,你們的婚事也該提一提,夏國這輩的皇后總算要有人嘍~~”
“婚事??”白曦下意識排斥。
“怎麼,你不想和郁蒼親?”太后困,“不應該啊,你不是答應與他修好嗎?”
“是答應了,可會不會太快了?”
還沒想好。
太后更迷茫了,想了想說,“白丫頭,你是龍,或許不知道,我們人類男之倘若達共識,就需要一個名分和一場昭告天下的宴會,宣告你們在一起,同樣也是對你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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