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瀟冥不解的問:“新技能?你就為了練這個,把兩只眼睛看得那麼紅,有用嗎?”
惜瑤回答:“當然有用了,沒用我干嘛費心費力費眼睛的練?我可告訴你,這神力,將來神力強大了,可以用神力攻擊敵人的大腦,神不知鬼不覺,你說有沒有用?”
“此話當真?那你教教師兄如何練?”寒瀟冥來了興趣。
“哎~你是我未婚夫耶,我還能騙你不?你就像我一樣栓個銅錢掛在墻上,一直盯著銅錢,用你的意念讓銅錢起來。”
“就這麼簡單?”
“簡單那你晚上練一個試試。”
“試試就試試,不過現在咱們得去理外面那群蒼蠅,你先化個妝,咱們要進宮去,可不能讓皇看到你一點都沒傷。”
“沒問題,你等我一下,馬上就好。”
春蘭打水來給惜瑤洗漱后,惜瑤開始化妝,寒瀟冥就坐在一旁看著。
沒多大一會兒,一個慘不忍睹的妝容便完了,把寒瀟冥驚得目瞪口呆。
“你這怎麼跟表演變戲法似的?關鍵還那麼真,簡直跟真的傷一樣。”
“那必須一樣啊?不然怎麼騙過太后老人家?”
“說的也是,咱們走吧!去看看本宮的五皇兄死了沒有?”
“好!你先去外面等我,我換服就來。”
寒瀟冥點頭,轉出了房間,惜瑤快速換了服,兩人往前院里走去。
來到寒瀟琦面前,寒瀟琦和他的手下都快凍冰了,臉上蒙面的黑巾早就扔到地上。
能看見的皮都是黑的,連撓破流的地方都被全部染黑,眼睛比惜瑤的還要紅。
寒瀟琦眼里的恨意如同驚濤駭浪,恨聲說道:“寒瀟冥,本王與你勢不兩立!”
寒瀟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理都不想理他,開口吩咐道:“把他們都綁起來送進宮去。”
“是。”
暗衛立刻拿來繩子,將寒瀟琦和他的手下全都綁起來,強行裝進四輛馬車中。
惜瑤給他們下的能持續三個時辰,這會兒藥效已經過了,本就不需要解毒。
寒瀟冥和惜瑤上了馬車,無塵和另外四名暗衛趕著馬車進宮。
進宮后,寒瀟冥也不去找皇上,而是直接去了太后的慈寧宮。
因為肖梅兒在慈寧宮陪著太后,寒瀟冥要將寒瀟琦給肖梅兒。
至于肖梅兒要怎麼鬧,那就是的事了。
惜瑤還是和寒瀟冥保持三尺以上的距離,低著頭跟著寒瀟冥的后。
太后和肖梅兒看到一大批黑得不樣的人,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寒瀟冥。
“冥兒,他們是什麼人?你為何將他們帶到哀家這里來?”太后不悅的問。
寒瀟冥指著寒瀟琦回答:“皇,孫兒是將表妹的未婚夫給送回來的,五皇兄昨晚夜探孫兒的別院,想要搶走孫兒的未婚妻。”
肖梅兒一聽,臉變得極其難看。
自己的未婚夫居然去搶別人的未婚妻,這讓的臉往哪兒放?
太后一臉不悅的問道:“琦兒,你告訴哀家,有沒有這回事?”
寒瀟琦回答:“皇,瑤兒曾經是孫兒的未婚妻,孫兒不忍心看著被九弟活活打死,孫兒只是想救一命。”
肖梅兒冷著臉質問道:“你不是說被打死都是活該嗎?這會兒又不忍心了?你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未婚妻放在眼里?”
寒瀟琦狡辯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曾經是本王的未婚妻,那也是一條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就算是個陌生人被欺負,本王也不會袖手旁觀的,難道你希本王是個冷無之人?”
寒瀟冥冷冷的說:“本宮的小師妹還是你未婚妻的時候,可是名副其實的丑,那時候你可是一心要置于死地,那個時候怎麼不見你大發善心,饒一命呢?”
“你為了找人冒充小師妹的尸,親手殺死一個鄉下人易容小師妹的樣子,那個時候你為何不說那也是一條生命呢?”
“如今本宮的小師妹恢復了容貌,你打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幌子,想要將本宮的小師妹據為己有,五皇兄,你真虛偽!”
寒瀟冥接著說道:“表妹,五皇兄本宮給你送回來了,麻煩你管好自己的未婚夫,再打本宮小師妹的主意,本宮一定廢了他。”
“皇,孫兒先行告退。”
太后出聲阻止:“等等,家丫頭,抬起頭來給哀家瞧瞧。”
惜瑤聽話的緩緩抬起頭來,臉上的傷比起昨天更加嚴重。
太后眼里閃過一心疼,吩咐宮道:“去把哀家寢宮里的那株人參拿來!”
“是。”
宮回答,轉進寢宮去取人參。
等宮把人參取來,太后接過人參,走到惜瑤的面前說道:“丫頭,哀家也沒什麼能幫你的,這株人參給你調理調理子吧!”
惜瑤裝得一臉生無可,接過人參道謝:“多謝太后娘娘。”
“回去吧!以后盡量不要出現在冥兒的面前。”
“是,臣記住了。”
等寒瀟冥和惜瑤一走,肖梅兒立馬發,拉著太后的手說道:“姑,我不要嫁給他,昨天才訂下婚約,他就想著去搶別的人,我不要嫁給他,我要重新選夫君。”
太后不悅的道:“胡鬧,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何況琦兒還是王爺,琦兒是你自己選的,皇帝都已經下旨了,你說要重新選就得重新選?你當哀家的孫兒們是蘿卜白菜可以任你挑選嗎?”
“姑,可這瑞王爺心里都沒有我。”
太后沒好氣的道:“你以為你是銀子?全天下的人看你一眼都得把你放在心上?想讓琦兒心里有你,你得靠自己的本事走進他的心里,你重新選一個,別人的心里就有你了嗎?”
“姑......”
“行了,哀家已經夠煩的了,還不快去給琦兒松綁?”
肖梅兒一臉嫌棄的走過去給寒瀟琦松綁,給寒瀟琦解開上的束縛后,寒瀟琦冷冷的說道:“你若不想嫁給本王,以后離本王遠點,自己去請父皇解除婚約。”
寒瀟琦說完,轉帶著手下離開。
肖梅兒一臉怨恨的盯著寒瀟琦離開的背影,卻又無可奈何。
“婉婉,天色已晚,快入寢吧。”南宮婉看著在她床上招呼她就寢的某王爺,沉思。這是她的房子、她的床吧?為什麼對方一副男主人的姿態?!她不過是順手救了對方一命,對方不報恩也就算了,怎麼還強勢入住她的家不走了?入住也就入住了,怎麼還霸占她的閨房?!“王爺,救命之恩不是這麼報的。”“救命之恩,實在無以為報,本王隻能以身相許了!”
她是相府嫡女,生而尊貴身世顯赫,卻受奸人所惑,扶正居心叵測的姨娘,將惡毒庶妹當個寶。害得外祖一家滿門傾覆,親弟慘死,活在黑暗里的那三年猶如地獄里的惡鬼,待醒來竟回到了十二歲那年,蒼天有眼,這一世的她光芒萬丈,素手翻云,再不是那個任人拿捏的小可憐,卻沒想到會遇見他,那個年少成名,殺伐果斷傳說能止小兒夜啼的少年將軍竟然是……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