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楓這才意識到,他剛才的行為有多麼危險。
“那我們不跟王爺匯報況了?”
“明天一早再匯報也不遲。”
“也對。”
冷楓點點頭。
他可不敢壞了王爺的好事。
不過他們家王妃也確實太強悍了。
竟然在這種事上都能完全占領主導權。
默默為他家王爺點排蠟。
帳篷里的葉傾塵此刻正趴在榻上,著慕容夜的貴賓級服務,沒注意到外面兩人的靜。
慕容夜倒是察覺了,也只是笑了笑,并未放在心上。
隨他們怎麼誤會好了。
反正在他們的眼中,他和葉傾塵早已是真正的夫妻。
第二天一早,營帳中,慕容夜已經起,整個人神清氣爽,容煥發的。
葉傾塵則恰恰相反,神萎靡不振,把頭拱在被子里,沒臉出來見人了。
昨晚竟然又把慕容夜當了家絨兔子公仔。
可能因為實在太了,竟然直接爬到了‘兔子公仔’上睡了一夜。
早上,葉傾塵睡得迷迷糊糊得。
覺到了什麼東西。
側了側,一臉不滿地手,就想把那東西扔到一邊去。
一下竟然還沒出來。
還不信這個邪了。
一個用力……
葉傾塵就聽到慕容夜沙啞的低呼聲,從一邊傳來。
猛然驚醒,一屁坐了起來。
一臉懵地低頭看著眼前的人。
見鬼的兔子公仔?
見鬼的東西!
葉傾塵無力天。
是誰?
在哪?
在干什麼?
葉傾塵神游了半天,見某人正睜著無辜的眼睛看著。
連忙用手捂住臉,一頭拱進了一旁的被子里。
讓一頭撞死算了。
這還以后怎麼見人?
慕容夜穿戴整齊,洗漱完,見葉傾塵還拱在被子里,不愿意出來,極力掩飾住自己的尷尬,上前勸道。
“王妃快起來了,再不起一會兒冷楓他們該過來了。”
“閉,滾,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葉傾塵只要一想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整個人都不好了。
都怪慕容夜這個王八蛋。
昨天要不是他非要睡在這,今天能出這麼大的糗?
昨晚爬到他上的時候,他就一點沒覺到?
他就不能直接把醒?或者把推到一旁?
慕容夜:覺到了,可是你死死地抱著本王不放。
葉傾塵:放你的大驢屁。
“今天平城還有許多要事等著理,那本王就先去忙了,王妃記得趕出來,別把自己悶壞了。”
慕容夜見葉傾塵現在是真的不好意思見他,便不再勉強。
其實他也難為的。
他也不是故意的啊。
他也是正常男人好吧?
他也難的好吧?
被子里的葉傾塵聽到慕容夜離開的腳步聲,立刻從被子里鉆了出來,大口地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
“憋死姑我了。”
想到剛剛自己干的蠢事,葉傾塵懊惱地拍了拍腦門。
忽然又想到什麼,連忙抬起腦門上的左手,滿臉地嫌棄,眉頭皺得死死的。
連忙起下床,拿出一瓶消毒,洗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葉傾塵幾乎要把那只手都要洗禿嚕皮了。
可手心傳來的那種灼熱的溫度和似乎還在。
天啦嚕!
“真是要命,總不能因為這個,就把這只手給剁了吧?”
葉傾塵整個人垂頭喪氣得,徹底被它打敗了。
慕容夜則直接去了平城城主府。
冷楓冷淵剛剛來報,平城最近鬧了鬼。
平城的一眾員,全部離奇地失蹤了。
“難怪這平城的百姓沒有人管,這城主府竟然連個人影都沒有。”
冷楓看著這空空如也的城主府,不慨道。
“當初下令各城池建立隔離區嚴格控制瘟疫時,這平城是何人接待的你們?”
“這……屬下失職,還請王爺恕罪。當時況急,屬下丟下下令文書便趕去了下一城池,也不清楚那人的份。”
冷楓這才意識到當時的況不對,他竟然沒發覺,連忙向慕容夜請罪。
“起來吧,此事是某些人故意為之,與你無關。”
“謝王爺。”
慕容夜幾人在城主府里轉了一圈,結果并未發現可疑之。
可這人也不可能憑空消失啊。
“既然這城主府一到晚上就鬧鬼,不如我們晚上直接來抓鬼就好了。”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在此裝神弄鬼。
三人剛離開城主府,街角便出現了個黑影目送他們離開。
慕容夜給冷淵使了個眼,冷淵點了點頭,神不知鬼不覺地便離開了。
不一會兒,冷淵手里就拎著剛剛街角的窺的那個人回來了。
“先帶回去,嚴加審問。冷楓立刻安排人在平城建立瘟疫隔離區,盡快把所有的染瘟疫的患者全部集中隔離起來。通知王妃,讓所有大夫準備問診。”
“屬下遵命。”
很快,隔離區一個個營帳搭起來,陸續住進了染瘟疫的人。
葉傾塵這會忙得團團轉,也顧不上糾結那只手的問題了。
因為平城沒有人管理,所以染的人數比其他城池更多,患者的癥狀也更為嚴重。
已經有不人死于這場瘟疫中。
被冷楓抓回來的人,還沒有經過審問,就咬碎了里的毒藥自盡了。
因此慕容夜他們也沒找到什麼線索。
“王爺,人已經死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人理干凈點,不要打草驚蛇,今晚再去城主府看看。”
“是。”
“王妃現在在哪?”
“王……王妃……還在為那些重癥患者診治。”
聽到慕容夜問起葉傾塵,冷楓瞬間想起昨天在帳篷外聽到得那些話,臉瞬間變紅,心虛地話都快不會說了。
“嗯。”
慕容夜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也沒再多說什麼。
冷楓總覺得他家王爺什麼都知道了,渾汗都豎起來了。
他不會被王爺‘咔嚓’了吧?
“王……王爺,我先去把這人理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冷楓一刻也不敢多待,趕溜之大吉。
慕容夜角微微勾了勾,站起,朝隔離區走去。
不知道小野貓會不會興趣,晚上陪他一起去抓鬼。
他還真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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