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愿意吃苦,我也不敢百分之百保證就能讓你懷上,這還得要看你日后調理的況。”
“只要有一點希,我都不會放棄。”
鄭氏堅定地相信一定能再懷上孩子,也必須懷上。
否則那些狐貍一個個都爬到頭上,不被氣死才怪。
吃點苦頭算什麼。
如果鄭氏以為只是這麼簡單,那就大錯特錯了。
葉傾塵瞟了一眼,又緩緩開口。
“如今你也快到了暮春之年,如果懷孕生子已經屬于高齡產婦。高齡產婦懷的孩子畸形的概率相對會大很多,而且孕后產婦還可能會出現很多并發癥,如高,心臟病腎病等。尤其是生產時,還很可能會難產引起大出,甚至會有生命危險。總之你的況不是太樂觀,至于要怎麼選擇,還是要看你自己的決定。”
小樣的,嚇不死你。
看你還敢不敢生。
葉傾塵這是給鄭氏整了座金山放前面,腳下卻是懸崖峭壁,能不能得到金子,就看鄭氏自己的了。
當然這腳下的路怎麼設置障礙,葉傾塵有絕對的掌控權。
至于要不要嘗試,這就不需要葉傾塵擔心了。
面對如此大的,雖然明知有危險,又有多人能抵抗的了呢?
尤其鄭氏這種,如此貪心的,就算明知有危險也絕不會輕易放棄。
葉傾塵就是要讓滿懷希開始,再一點點讓失,最后到絕。
鄭氏經過再三糾結,終于下定了決心。
“我愿意嘗試。”
“嗯,那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想要孩子,吃點苦是肯定的。這是你的藥方,煎服,每日早晚各服一碗,連服一個月之后,你再過來復查。”
至于這個藥嘛,就不得不說其中一味名阿魏的藥了。
阿魏,又名臭阿魏,對婦積淤痛有很好的作用,對于鄭氏的病癥倒也算是對癥下藥。
只是提到臭阿魏,就不得不說說它的氣味了。
臭阿魏有一種強烈的蒜樣特異的臭氣,只要輕輕聞上一聞,保你三天吃不下飯的那種。
更別說葉傾塵還要鄭氏早晚各喝一次。
只要想一想,就忍不住噦……
是個人聞到那種味道,估計也要離得遠遠的,更何況是葉修遠。
就算調理好了子。
生孩子?
鄭氏也得能找得到人去生啊。
鄭氏滿懷信心,不知道接下來等待的是什麼。
解決完了鄭氏,葉傾塵又轉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葉沉魚。
這貨今是咋地了?
平時不是能蹦跶的?
難道被剛才說生孩子的事給嚇到了?
不至于吧?
好像也沒說什麼吧?
“這位姑娘,現在到你了,難道你也生不出孩子?”
葉傾塵好似不在意地隨口一問。
“……”
葉沉魚氣得咬牙切齒。
從哪看出生不出孩子的?
只是想盡快懷上孩子。
鄭氏見狀,連忙把葉沉魚拉了過來。
反正葉傾塵也不知道們是誰,這麼好的機會不看白不看。
葉傾塵看了看葉沉魚的臉,又給把了把脈。
“你最近是不是經常腰酸、眼花、、尿頻、尿急、夜尿增多、神不正以及白帶增多等等。”
葉傾塵癟了癟。
葉沉魚這明顯是縱過度的癥狀。
這是有多想懷上孩子?
把自己竟然折騰這樣。
太子還不被榨干了?
覺察到葉傾塵看異樣的眼神,葉沉魚面一紅,點了點頭。
“噢……我現在知道你是誰了。”
“你……”
葉沉魚還以為葉傾塵真的認出了,連忙起就要溜走。
就聽葉傾塵接著說道。
“你不就是怡紅院的那個頭牌盈盈嗎?不用怕不用怕,快坐下,我們玄醫閣會替病人嚴格保守的。”
“我……”
葉沉魚剛想要說什麼,接著又被葉傾塵打斷了。
“你不用著急,放心吧,你這病其實沒什麼大礙,應該是最近接客接太多了,我給你開幾副藥喝幾天就好了。不過,這幾天你估計是不能再接客了。”
“……”
什麼怡紅院?
什麼頭牌?
什麼接客?
葉沉魚恨不得想撕了葉傾塵。
可偏偏又不能告訴葉傾塵是誰。
如果讓人知道丞相府的小姐,竟然縱過度,傳出去還要不要臉了?
葉沉魚只能接被葉傾塵誤認怡紅院的頭牌。
最后,葉傾塵給葉沉魚也開了藥。
葉沉魚的藥倒是不苦也不臭,卻會讓人月經推遲,有假孕的跡象。
葉沉魚不是一心急著想做太子妃嗎,那就幫一把好了。
至于以后事敗了,會有什麼后果,那可就不是葉傾塵考慮的事了。
這不是還有皇后嘛。
就那老妖婆的心機和手段,估計夠葉沉魚喝一壺的。
葉傾塵解決完了兩個大麻煩,那是渾舒爽。
慕容夜這邊,一早起來就被皇上招進了宮里面。
雖然一早就得到消息說慕容夜沒事,皇上卻還是寢食難安。現在看到人完好無損地站在他面前,這才算放了心。
“你現在怎麼樣了?毒都解了嗎?上的傷都痊愈了嗎?”
“有傾塵在,兒臣自然不會有事,父皇無需擔心。”
“也是,那丫頭醫那麼好,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今晚讓人準備了慶功宴,為你和傾塵接風洗塵。”
“用不著這麼麻煩,我也不需要那些虛名和恭維。”
慕容夜皺了皺眉,險些不是很樂意。
“你不需要,傾塵不需要嗎?傾塵為了你去江南這一趟吃了這麼多苦?了多罪?立了這麼大的功,我這個當父皇的,如果不表示表示,豈不是寒了傾塵的心?”
“那你看著安排吧。”
慕容夜一聽這,頓時松了口。
不得不說,皇上還真會拿肋。
“好,回去告訴傾塵,父皇給準備了大禮,晚上讓盛裝進宮赴宴。”
皇上得意一笑,故意在慕容夜面前賣了個關子。
他才不要看他這個兒子的臉,只要討好了兒媳婦,還怕拿不下這個兒子?
慕容夜出了宮,沒有直接去找葉傾塵,而是先去了店和首飾鋪子。
不知道慕容夜進店后都跟那些東家說了些什麼,反正慕容夜出來以后,那些人都跟撿了錢似的,笑得合不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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