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要切了才行?
做了許久的思想斗爭,清云道長還是對自己的命子下不了手。
可是不切就與這絕世武功失之臂,自己真的甘心嗎?
清云道長看了一眼自己的,還是下不了決心。
他煩躁的又練了幾次葵花寶典上的功心法,差點把他整得走火魔。
而現在,他也不敢再去丐幫,生怕葵花寶典被人給奪走。
清云道長做了很久的思想斗爭,才起去找來一些柴禾,又弄了一些樹枝放在口。
星寶的神力察覺到這一切,小聲的說道:“這妖道今晚應該會把自己的命子給咔嚓了。”
老頭和聶千云的神力查探不了那麼遠,老頭疑的問:“星寶,你看到什麼了?”
星寶回答:“那妖道找了些柴禾,還弄了不樹枝放在口,俺估計他應該是在做準備了。”
老頭:“要不咱們再靠近點?離那麼遠,老夫的神力都覆蓋不到,老夫可不想錯過如此彩的表演。”
星寶:“再等等,現在那妖道還沒有完全放下戒心,俺先看著,絕不讓你們錯過看好戲的機會。”
老頭點了點頭,手去捋自己的胡子,卻抓了個空。
“星寶,快把老夫的胡子弄出來,沒了胡子一點兒都不習慣,這玩意還一點都不好聞。”
星寶:“噓!別打擾俺,你自己往耳垂下邊,一拉一撕,把那塊假皮撕掉就行啦!”
老頭聞言,對著自己的耳朵邊摳了好一會兒,才把假皮給撕了下來。
“星寶,你這假皮是用什麼做的?怎麼還有生的腥味?”老頭疑的問。
星寶笑嘻嘻的回答:“那是俺用豬皮做的呀!讓你刮了你不刮,做這人造皮可費勁了呢,得把豬皮弄得跟紙一樣薄。”
老頭翻了個白眼,也不再多說什麼,演戲都結束了,還糾結一張豬皮也沒什麼用。
在星寶的神力覆蓋下,清云道長已經把所有的準備都做好,人鉆進山中,然后口用樹枝攔住。
星寶一臉興的道:“咱們現在可以靠近一些了,那妖道已經準備切命子了。”
星寶說完,看了惜瑤一眼,“干娘,俺覺得這種事你不適合觀看,你還是去空間里休息一下吧!”
寒瀟冥立刻出聲附和:“沒錯,瑤兒,你還是去空間休息一下,等會兒我講給你聽,你不能看。”
惜瑤:“我也沒打算看呀!看把你倆張的!”
星寶挑眉,“干娘,俺這不是怕你忍不住釋放出神力去看嗎?你快進空間里休息去,免得你看。”
惜瑤指著自己的鼻子,瞪大眼睛道:“我會看一個老男人割命子?星寶,你對我也太沒信心了吧?”
星寶:“俺還真就對你沒信心,這麼刺激的畫面俺真擔心你忍不住看,快去空間里休息,等那妖道切完了,俺當故事說給你聽。”
惜瑤無語,在寒瀟冥和星寶期待的目中閃進了空間。
還真就不稀罕看,看老男人切命子,怕長針眼。
星寶一行人逐漸靠近山,在距離山兩里不到的地方停下,讓老頭的神力能夠覆蓋到山。
清云道長左手拿著葵花寶典,右手拿著一把匕首糾結不已。
他有點擔心這一刀下去,自己會不會被疼得昏死過去?
然后又想到這一刀下去,自己還怎麼撒尿?
“那些皇宮里的太監是如何方便的?是蹲著還是站著?
太監沒了命子都能好好的活著,那這玩意切了應該沒什麼問題?
反正自己是道家出家人,又不傳宗接代,這玩意留著似乎也沒什麼用。
留著遇到漂亮姑娘,有時候它還不聽話,不如直接切了。”清云道長喃喃自語。
星寶小聲說:“沒錯沒錯,不聽話還不如直接切了,你倒是快點手呀!”
清云道長下自己的子,冰冷森的匕首對著他的命子比劃了好幾遍,就是下不了手。
星寶和老頭看得都快急死了,只有寒瀟冥氣定神閑。
冷傲風疑的問:“怎麼樣了?切了沒有?唉!可惜我們的神力還太弱,本就看不到呀!”
星寶說:“還沒切呢,比劃了好幾次了,對哦,你們看不到,俺給你們現場講解吧!”
山中的清云道長撕下自己的一片角,折疊了放在里咬著。
重新拿起匕首比劃了半天,還是下不去手。
星寶給冷傲風他們一說,冷傲風他們都有些不屑。
天說:“依我看,這妖道本就沒有勇氣切了自己的命子。”
寒瀟冥:“放心,咱們耐心等待,他一定會切。”
老頭:“我看未必,就他那畏首畏尾的模樣,本就下不去手。”
星寶笑嘻嘻的說:“臭老頭,咱們打個賭如何?這妖道要是把自己命子切了,你就把你的胡子剃了。”
老頭:“那他要是不切呢?”
星寶:“俺給你做一份香辣小龍蝦。”
老頭:“還是算了吧!老夫可不上你的當,一份香辣小龍蝦換老夫的胡子,老夫豈不是虧死?
再說了,老夫的徒弟都說了他會切,那他說不定真就切了,老夫才不跟你賭!”
星寶:“算你聰明!快看,那妖道要切了!”
老頭趕集中力,神力全都注視著清云道長。
清云道長左手拿著葵花寶典,右手拿著匕首。
再次深深的看了葵花寶典一眼,閉上眼睛,舉起右手猛的一刀揮了下去!
“啊……”
撕心裂肺的慘聲傳出老遠。
星寶道:“臥槽,真切了!
這勇氣真不是蓋的,哈哈哈哈……”
老頭吐出一口氣,“幸好老夫沒跟你賭,不然老夫的胡子就保不住了!”
星寶用意念聯系惜瑤:“干娘,你出來吧!那妖道真把自己的命子給咔嚓了。”
惜瑤閃出現在眾人面前,立馬釋放出神力。
這一看,還真看到清云道長捂著鮮直流的,整張臉被疼得扭曲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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