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他們進城后,惜瑤和寒瀟冥利用空間瞬移趕往藥神谷。
他們剛走沒多久,一名穿著樸素,風撲塵塵的年出現在京城門口。
而年的邊,是個憨厚老實的大叔和一臉和善的大嬸,他們每人背著一個包袱,滿臉的疲憊。
若惜瑤在,一定能認出這一家三口。
他們就是當初惜瑤陪寒瀟冥去找火靈芝,在他們家借宿的牛小虎一家。
牛小虎抬頭看著京城大門嘆道:“爹、娘,我們終于走到京城了!”
憨厚的大叔說道:“是啊!走了三個多月,終于走到京城了,咱們趕快進城去找恩人吧!
孩子,你還記得如何尋找恩人嗎?”
牛小虎回答:“孩兒當然記得,到京城杏林百草堂問陳明順大夫。”
大叔說:“走吧!進城去找人打聽打聽。”
一家三口進了城,由于時辰尚早,大街上人還不是很多,他們遇到人便開始打聽杏林百草堂。
杏林百草堂在京城幾乎稱得上家喻戶曉,他們很快便打聽到了藥坊的位置。
來到杏林百草堂的大門口,百草堂都還沒開門。
牛小虎說:“爹、娘,咱們就在此等著吧!很快就能見到恩人了。”
牛小虎的父母同時點頭,疲憊的他們坐在店門口,靠著墻壁看著門口來往的人。
沒等多久,一名藥坊的店小二來到門口,禮貌的問:“大叔,您是要買藥還是看診?”
大叔回答:“小兄弟,我們是來找人的,請問陳明順大夫是在此坐診嗎?”
小二回答:“陳大夫以前是在此坐診,但已經很久沒來了,現在是閆大夫坐診。”
牛小虎急忙問:“那要如何才能找到陳大夫?”
小二疑的問:“你們找陳大夫有什麼事嗎?如果是看診,閆大夫的醫不比陳大夫差,我也不清楚陳大夫在哪兒呀!”
牛小虎回答:“我們是來找恩人的,陳大夫他們都是我們的恩人,我們兩年多前有過約定,三年后來此找陳大夫。”
就在這時,閆軍醫從遠走來。
眼尖的牛小虎一眼就認出了閆軍醫,他指著閆軍醫說道:“爹、娘,你們看,是恩人,是咱們的恩人啊!”
牛小虎的父親一看,興的道:“沒錯,是恩人,是咱們家的恩人!”
牛小虎飛快的跑到閆軍醫的面前,一臉開心的說道:“恩人,小虎終于找到您了!”
閆軍醫一怔,仔仔細細的看了看牛小虎,覺有那麼一點兒悉,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孩子,你起來吧!我們是在哪兒見過?”
牛小虎回答:“恩人,兩年多前,您和陳大夫,還有個漂亮的姐姐,你們去過我家,咱們約定三年后來找您的。”
牛小虎說著,從懷里掏出那本閆軍醫當初送給他的醫書,“對了,這是當初您送給我的醫書,我已經看完了,也理解了書里的容,所以還沒到三年,小虎就迫不及待的想來找恩人了。”
看到醫書,閆軍醫終于想起來當初對牛小虎的承諾,笑著說道:“孩子,快起來吧!進去再說,你是怎麼來的?”
牛小虎起回答:“恩人,是我的爹娘送我來的,我們走了三個多月才走到這里。”
閆軍醫一臉和藹的點了點頭,“嗯,走,進屋,我得考你幾個問題,就是這本書里的容,你若能答得出來,我就收你為徒。”
走到門口,牛小虎的父母趕給閆軍醫鞠躬行禮,“恩人,時隔兩年多,我們一家子又來麻煩您了。”
閆軍醫:“不必多禮,進屋聊。”
進藥坊,小二給閆軍醫和牛小虎的父母倒了茶,給牛小虎倒了一杯白開水。
閆軍醫坐在診桌前,看著牛小虎提了幾個問題,牛小虎都能對答如流。
閆軍醫滿意點頭,“很好,看來這兩年多以來,你學得很認真,沒有讓我失,孩子,做一名合格的大夫,就得懸壺濟世,救死扶傷,不賺昧良心的錢,你能做到嗎?”
牛小虎一臉認真的回答:“恩人,我能做到。”
閆軍醫語重心長的說:“小虎啊!咱們大夫懸壺濟世是針對窮苦老百姓,而那些為富不仁的人,可以讓他們多出點銀子,就當是給那些看不起病的老百姓診金,咱們為他們行善積德。”
牛小虎:“是,小虎記住了。”
閆軍醫:“行,那你跪下拜師吧!給為師俸一杯茶就行。”
牛小虎立馬跪在閆軍醫的面前,捧起閆軍醫面前的茶水恭恭敬敬的說道:“師父請用茶!”
閆軍醫笑著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好,好孩子,你起來吧!以后你就是我閆尚德的徒弟了。”
閆軍醫說完,起進室,重新拿了一本醫書出來,遞給牛小虎說道:“孩子,這本書為師給你半年的時間,不懂的你就直接問我,半年不但要把這本書看完,還得完全理解書中的容,能做到嗎?”
牛小虎回答:“師父,徒兒能做到。”
“好,去看書吧!”
閆軍醫說完,扭頭看向牛小虎的父母,牛小虎的父母就要跪下謝閆軍醫,被閆軍醫阻止。
閆軍醫問:“不知二位把小虎送來之后有何打算?”
憨厚大叔回答:“我們還想見見當初一起救小虎的那位漂亮姑娘,給帶了點東西,然后我們老兩口就打算回去。”
閆軍醫說:“郡主現在不在京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這樣,我先安排你們去客棧住下,走了那麼遠的路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等你們休息好了再說,回去也不急于這一兩天。”
憨厚大叔搖頭,一臉尷尬的道:“不不不,恩人,住客棧我們、我們實在住不起啊!”
閆軍醫現在說:“你們是小虎的父母,小虎既然了我的徒弟,住個客棧怎麼還能讓你們掏銀子?你們盡管放心住下就行,其他的事無需考慮。”
憨厚大叔:“這、這真的不行,您能收小虎為徒,我們老兩口已經激不盡了,怎麼還能再麻煩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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