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惜瑤要引采花賊,寒瀟冥暫時留在太后的房間里。
寒瀟冥的神力也一直監視著惜瑤這邊的況,見惜瑤將采花賊放倒,立馬把太后醒。
“皇,快起來,瑤兒把采花賊放倒了。”
太后一聽,一下子從床上爬起來,穿上鞋子就往外走。
寒瀟冥:“皇,您慢點,那采花賊又跑不了。”
太后打開門,惜瑤正好抬手準備敲門。
惜瑤笑著說道:“皇,那采花賊被自己的迷煙迷倒了,現在我就帶您過去,想怎麼置他,您隨意。”
太后:“走,哀家去收拾這個壞得流膿的采花賊。”
此時,四大暗影、無塵、星寶和惜瑤的四位師父也出了房間,只有老頭和聶千云還在呼呼大睡。
大伙來到惜瑤的房間,地上的男人一不。
無塵取下男人臉上的黑巾,出一張普通而又猥瑣的臉。
惜瑤一揮手袖,將男人的迷煙毒給解了。
可男人依然躺在地上裝死,惜瑤抓起桌上的茶壺,將還有些燙的茶水全都倒在男人臉上,男人不得已睜開了眼睛。
惜瑤一臉不屑的道:“醒了?怎麼不繼續裝死了?”
男人裝出一臉迷茫的看著大伙,還表現出驚恐的模樣問道:“這是哪兒?我怎麼會在這里?你們是什麼人?”
惜瑤:“喲!你是什麼牌子的垃圾袋,這麼能裝?你怎麼會在這里你自己會不知道嗎?年紀輕輕的,裝病也不要裝老年癡呆呀!會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
男人一臉懵,這回是真的沒聽懂,什麼是垃圾袋、老年癡呆?
他不聲的試了試,發現完全不能彈,立馬換了一副面孔,裝起了無辜可憐人。
“各位,我也不知道我為何會出現在這里,我有離魂癥,求求你們大發慈悲,放了我吧!”
“那正好,我就是個大夫,我來給你瞧瞧,保證你以后再也不會犯病!”
惜瑤說完,把手進袖子里,從空間里取出一最大號的銀針拿在手里把玩著。
男人一看到那麼大的銀針,嚇得汗倒豎。
要真是治病還沒什麼,關鍵是他本就沒病,被扎一通可不好。
惜瑤向前走了兩步,看了看男人的臉,直接起,連假裝一下把脈都省了。
“嗯,確實有離魂癥,而且還很嚴重,,這個病人就給您來治療吧!”
惜瑤說完,將銀針遞給太后。
太后接過銀針,一臉戲謔的說道:“沒問題,老最擅長治療離魂癥,尤其是這種目的不純的離魂癥。”
男人一滴冷汗從耳朵后面的發際線流了下來,一看這老太婆拿針的手勢,就知道這老太婆不懂醫。
慘了!
這麼大的銀針扎一通可不是鬧著玩的,輕則傷,重則殘廢,甚至有可能送命!
太后拿著銀針,一臉不懷好意的走向采花賊。
“不要、不要過來,不要啊……”男人嚇得大。
太后充耳不聞,拿著銀針就在男人的上一通扎。
惜瑤笑著提醒:“,十指連心,扎手指頭,指甲蓋下面最疼。”
太后一聽,立馬拿銀針去扎男人的手指。
“啊……”
每扎一針,男人就發出殺豬般的慘。
太后一邊扎一邊囂:“我扎死你這個壞蛋采花賊,還敢打老孫媳婦的主意,扎不死你!
我扎死你這個專門禍害年輕姑娘的賊,今天老就廢了你,看你以后還如何禍害無辜的姑娘?
我扎死你,把你扎得全都是,為那些被你禍害的姑娘們報仇雪恨……”
太后每說一句就扎一針,每扎一針,男人就慘不停,很快就把睡的老頭和聶千云給吵醒。
兩人從床上爬起來來到惜瑤的房間,看到的就是太后拿著銀針瘋狂扎采花賊的場面。
而且男人的慘聲把整個客棧的客人和掌柜、小二全都吸引來,圍在門口看熱鬧。
扎了好一會兒之后,男人已經慘的力氣都沒有了。
太后右手拿著銀針,讓無塵把趴在地上的采花賊翻了個面,繼續扎。
男人疼得死去活來,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冷汗將頭發全都打,十個手指頭早已鮮淋漓。
太后繼續囂:“離魂癥是吧?老專治各種離魂癥,而且一次見效!
我扎死你個死賊,還離魂癥,你怎麼不說你得了不治之癥呢?
那些被你迫害的姑娘以后還怎麼活?你該死,今天老就把你扎得千瘡百孔……”
太后把采花賊全都扎了個遍,這才站起,眼睛死死盯著男人的。
男人心里一咯噔,這老太婆不會還想扎自己的命子吧?
寒瀟冥看著太后皺了皺眉頭,皇不會真對采花賊那個地方下手吧?
惜瑤挑了挑眉,一臉微笑的看著太后。
下一秒,太后往前一步,果斷抬腳,一腳踹在男人的里。
“啊……”
殺豬般的慘聲響徹整個客棧,圍觀群眾看得大呼痛快。
這種專門禍害姑娘的賊,就應該廢了他的命子!
然而,太后的力氣并不大,這一腳還不至于把那采花賊的蛋蛋踢碎。
沒有聽到蛋蛋碎裂的聲音,老頭起哄道:“老夫人,這一腳還不至于廢了這賊,多來幾腳,使點勁踹,把他的蛋踹碎了就徹底廢了。”
太后一聽,繼續抬腳猛踹,每一腳都使出了全的力氣。
“啊……啊……”
男人慘聲不停,門口看熱鬧的人都看得骨悚然,這老人家也太瘋狂了!
不過,這賊就是活該自找的,做什麼不好?偏偏做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采花賊?
一聲細微的“噗嗤”聲傳來,男人的蛋蛋徹底碎裂。
老頭說道:“老夫人真是厲害,這賊已經被您給徹底廢了,以后別妄想還能娶妻生子,干得漂亮!”
太后著氣停下,見男人雙眼充,惡狠狠的盯著,氣不打一來,拿起銀針蹲下子,一針扎進男人的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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