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最終只能苦著臉道:“朕會讓人將銀票送去冥王府,不過....此事蘇倫你難辭其咎!”
蘇曉棠低頭憋笑,皇帝猛的一下掏出去這麼多銀子,心中正憋著一口氣沒撒,自然要找一個人來承他的怒火,很顯然.....
蘇倫就是這個倒霉蛋!
蘇倫本就癱倒在地,聽到這話直接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磕著頭。
“臣知錯,皇上怎麼責罰,臣都無異議,不過懇請皇上容臣安葬了二兒之后再懲罰。”
此話一出,皇帝有些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怎的今日都用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來跟他討價還價?
若是他的懲罰太過嚴厲,那不免有些不近人。
為帝皇竟然屢屢阻,這讓他心中更是不舒服了。
“蘇兒之死,是咎由自取!既然你忙著理后事,那軍中的事你自然也沒時間理了,朕自會派人接手,你罰俸一年,在家好好理喪事!”
蘇倫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皇上...臣...”
“休得多言,朕乏了!”
說完便朝著營帳里走去,本不搭理蘇倫。
蘇曉棠冷笑一聲,“嘖嘖,爹為了二妹妹竟然放棄了兵權,相信柳氏和張府醫在泉下有知,一定會很激你的。”
說完走到君夜冥的邊,拉著他往營帳里走。
若是以往,蘇倫這一招親牌或許還有用,但今日皇帝本就在怒火發的邊緣,他用親要挾,只會讓皇帝更加火冒三丈,索趁著這個機會收了他的兵權。
君臨王朝東南西北四個軍營,康親王鎮守南方,君夜冥鎮守北方,蘇倫鎮守東方,三個主將手中的兵權都收回了帝皇的手中,如今只剩下了鎮守西方的大王爺——君瀾。
西邊一直都不太平,偶爾有些小國會來擾邊境,所以皇帝才會容許瀾王一直握著兵權,不過聽說...最近西邊已經平靜了下來,瀾王近日即將凱旋。
蘇曉棠搖了搖頭,皇帝的戒心如此之重,恐怕瀾王的回歸,又是一場雨腥風。
兩人回到營帳里,君夜冥一直盯著蘇曉棠,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蘇曉棠被他看得有些骨悚然,“王爺..你..你一直看我做什麼?可是我臉上有什麼臟東西?”
君夜冥搖了搖頭,“沒有臟東西,好看罷了。”
好看???
若不是蘇曉棠剛才檢查過臉上的人皮面,都會以為是人皮面掉落,出了原本真實的臉。
因為...現下這張臉,真的談不上好看,只能說...有致五的加持,讓人忽略了臉上的瑕疵,勉強能看得過去。
有些狐疑的看向了他,“王爺...你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需不需要我幫你治一治?”
“本王的眼睛沒有問題,看得一清二楚!”
他故意加重了一清二楚幾個字,這話讓蘇曉棠心里莫名有些發怵,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可...若是他發現了,為什麼不直接揭穿,還是說...他只是在試探?
但最終只是皮笑不笑的說了一句,“各花各眼....王爺隨意...”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太監的稟報聲,“冥王、王妃,皇上請您二位一起用膳。”
蘇曉棠和君夜冥對視了一眼,果然還是來了!
的心下閃過一疑,若說功高震主,君夜冥已經被收了兵權,也了這副模樣,皇帝早該放心了。
或者...皇帝可以一個陷害,直接要了他的命,這樣解決得干干凈凈,本不用有所擔心。
為何要多番試探,還讓監視他的一舉一呢?
這父子兩人之間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只希能過這番激流勇進的爭斗,順便拿個勝方mvp也不錯。
兩人朝著皇帝的營帳走去,而此時另一邊蘇倫的營帳里,他臉上的悲傷早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驚慌。
他有些慌的跪在地上,“櫻雪大人,今日的計劃失敗了,這可怎麼辦啊?”
端坐在椅子上的人輕笑了一聲,“蘇曉棠果然是個強勁的對手,有意思!
蘇兒這個份已經廢了,日后本座會以另外的份再去會會蘇曉棠,那尸趁早理干凈,免得被人發現了異常。”
“是,小的等會兒就將那尸燒個干凈,絕對不會留下一點痕跡暴櫻雪大人的份。”
“呵,你倒是狠辣,縱然不是你的親生兒,也養了十幾年了。”
“不過是個妾室跟夫私通生下來的賤種而已,養了十多年,的尸能為櫻雪大人所用,也算是報答我對的養育之恩了。”
櫻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那張臉因為大笑而變得扭曲,仔細看去,那張臉正是剛才已經自盡而死的蘇兒。
輕上了自己的臉頰,這張臉可是費了大功夫的,若是今日的計劃功了,就可以用蘇兒的份繼續在君臨待下去,可...還是棋差一招!
如今又要換一張臉,當真是麻煩!
的目看向了蘇曉棠營帳外的明月。
“呵,蘇曉棠的婢?換上的臉接近蘇曉棠,那一定會更有趣!”
蘇倫聽到的話,心下還是忍不住發怵,蘇曉棠的毒藥太過狠辣,櫻雪大人救下蘇兒時人已經死了,不過...取下了蘇兒的臉.....生剝臉皮那淋淋的一幕再次浮現在他的眼前。
接著用了一些藥,蘇兒的臉皮便跟的臉融合在一起,仿佛天生的一般,若不是他親眼看見,他都不敢相信,這世間當真有換臉之!
用藥保持蘇兒的尸不腐化,以備不時之需,而剛才...他們輸給了蘇曉棠,所以只能將蘇兒的尸扔到獵場。
如今這位大人又要換一張臉皮了!準備換的還是蘇曉棠的婢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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