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倫聲音有些抖,“櫻雪大人,蘇曉棠實在難纏,您選擇的婢換臉,很有可能會被發現,此番是否太過冒險?”
“蠢貨,正是因為難纏,本座才會選擇邊的人下手,不然何年何月才能拿到本座想要的信?”
蘇倫忙不迭的點頭,“是是是,我太過愚蠢,只是...櫻雪大人已經如此厲害了,那信恐怕幫不上大人什麼忙。”
他心道這位櫻雪大人背后的勢力大得嚇人,就是嗜盟都不一定能有一戰之力,又何況是蘇曉棠手中信的勢力,何苦廢這麼多的心思去搶奪信。
這樣做,似乎...有些得不償失。
櫻雪冷笑了一聲,君臨王朝的蠢貨!蘇曉棠上的遠遠不止那信!不過這些才不會跟這蠢貨說。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好好給本座辦事,本座自然不會虧待你。”
“是,櫻雪大人,不過...前幾日蘇曉棠來府上要了些銀子...我只能找了幽冥殿。”
櫻雪皺了皺眉頭扔下一把銀票便飛離開了營帳。
“蠢貨,你那腦子玩不過蘇曉棠,沒有本座的命令不要去招惹!”
蘇倫癟了癟,默默撿起地上的銀票,這伙人一個個都瞧不起他,但還不是要他的幫忙?他一定會登上高位證明自己!
而此刻皇帝的營帳里,皇帝正有一搭沒一搭跟君夜冥聊著。
但無非就是最近怎麼樣的無聊話題,蘇曉棠很清楚皇帝這是在拖延時間,等待君夜冥毒發,好進行下一步。
不過...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君夜冥的毒已經發作過了,他就是聊到天亮也等不到毒發了。
時間緩緩過去,桌上的菜肴已經冷了,皇帝依舊沒話找話的聊著。
蘇曉棠打了個哈欠,“父皇,臣媳吃飽喝足有些困了。”
皇帝微微皺了皺眉頭,草包果真是沒煩惱,吃飽就想睡了。
他擺了擺手,“你既然困了就回營帳去休息吧,朕跟冥兒許久沒有如此暢聊過了,等會兒冥兒再跟朕下一盤棋,今日咱們父子廝殺到天明。”
若不是蘇曉棠早就知曉了皇帝的目的,聽到這話,當真會以為這是一對深厚無話不聊的父子。
輕挽著君夜冥的手臂道:“臣媳可不能一個人回去,父皇有所不知,最近臣媳得了一種怪病!”
皇上有些疑,“哦?什麼怪病?可有找太醫診治過?”
“一種沒有王爺陪著睡不著的怪病,劉太醫診治過了,說是新婚夫妻間的正常況,讓王爺陪著多睡會兒就好了,父皇若是不信,盡可劉太醫前來一問便知。”
“......”
皇帝一陣無語,他真懷疑劉太醫是不是被蘇曉棠收買了,這世間當真有這種怪病?
君夜冥輕拍了一下蘇曉棠的手,“好,那本王這就回去給你治一治這怪病。”
蘇曉棠紅著臉點了點頭,“父皇,那我們就先告退了,明日一早再來陪您下棋,臣媳也有許多話想跟王爺說呢,父皇若是實在想說話,可以去找母后哦。
相信母后一定非常愿意跟您暢聊到天明,就是嗓子聊啞,床聊塌了都沒關系。”
皇帝愣了愣,能把床弄塌的,除了那檔子事還有什麼,他就沒見過任何一個兒家像一樣狂浪,這樣的話隨口就往外說!
但是他絕不可以錯過今晚的好時機,哪怕是臉不要皮不要,他也一定要等到君夜冥毒發!
“既然如此,那朕便在你們的營帳之中等著,你睡著之后,冥兒再與朕下棋。”
“........”
蘇曉棠忍不住在心里給皇帝豎了一個大拇指,這他喵真是小母牛去南極,牛到極點!
跟著去不能拒絕,不過能不能待下去,那就看皇帝的承能力了,這現場直播能玩出花來!
于是軍營里出現了詭異的一幕,冥王牽著冥王妃大步走在前面,皇上默默的跟在了兩人的后。
營帳被屏風分隔了外兩室,君夜冥二人進了室休息,而皇帝便坐在了外室的桌邊等待著。
他心道,等蘇曉棠睡不過是一二刻鐘的事,他還是等得起的。
等睡,那君夜冥的毒也差不多到時間了,那時正好是他出手的好時機。
可漸漸的...屏風后的聲音開始不對勁了。
為過來人的他很清楚,這本就不是正經睡覺的聲音,只聽見子的一聲輕呼。
“王爺,哄人家睡覺嘛。”
還有男人低沉又帶著寵溺的聲音,“本王不是已經拍背哄你睡覺了嗎?你還要本王怎麼哄啊?”
“嘻嘻,王爺親一口嘛。”
吧唧...一聲,是親吻臉頰的聲音。
“嚶嚶,才不是親這里,王爺一點都不我了,嗚嗚....”
話音未落,子的嗔全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呼吸纏綿的聲音。
這親的是哪里不言而喻,皇帝臉漸漸的沉了下來,這...這哪里是睡覺,這分明是讓他來聽床腳了!他堂堂九五之尊的帝皇竟然在聽兒子的床腳?
這簡直是離譜的大哥,離大譜!
他輕咳了兩聲,“咳咳....朕還在外面呢,你們...快些好好就寢吧。”
室里并沒有想象中的一片旖旎,只有蘇曉棠正捂著肚子憋笑,而君夜冥則是端坐在床上,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人....當真是天生的戲!
只見蘇曉棠雙手環抱住自己,里故意發出了嘖嘖的聲音,“嗚嗚王爺好壞.....”
君夜冥則是在一旁配合著,“那你喜歡本王的壞嗎?”
“喜...喜歡....”
外室的皇帝聽得面紅耳赤坐立難安,猛的一下起站了起來,蘇曉棠聽那腳步聲是朝著室而來,心道,老皇帝不想聽床腳,還想看現場直播啊!
猛的朝著床上撲去,掀起被子就蓋在了自己的上。
另一只手還不忘拉扯著君夜冥往被子里鉆,“快進來,不然要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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