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心道如今們才是站在同一條戰線的人,只要拖延一些時間,讓君鑫不能立刻登上大位,那麼們就還有辦法。
良妃并沒有聽見剛才蘇曉棠在殿跟皇帝的談話,所以不知道,讓君鑫登基的主意就是蘇曉棠出的。
而君正聽到良妃這聲冥王妃愣了愣,這個人竟然是老三的丑王妃!
他一直聽說老三娶了個丑王妃,對于丑的人,他沒有什麼興趣,再加上他從來不關注宮中的事,只關注哪家青樓有漂亮姑娘,所以一直未得見過蘇曉棠。
如今一見......
若是這還丑,那這世上就沒有好看的人了!的,謠言!這是大大的謠言!這麼一個人竟然被老三那個病癆鬼搶先了,他心中一陣不服氣。
眼神死死的盯著蘇曉棠,那眼里帶著占有和一念。
他心道雖然是有夫之婦,但這樣的貨肯定比青樓里人要好,別人的人搶過來玩玩,想想就更是刺激了!
此時,蘇曉棠輕笑一聲,朝著君正和良妃兩母子走了過去。
良妃看到蘇曉棠朝著們走過來,連忙帶著笑意的看著蘇曉棠,就知道,蘇曉棠雖然跟嫻妃有一點誼,但只要一涉及到利益,那什麼誼都會煙消云散。
在皇宮中,利益至上!
如今蘇曉棠肯定會幫著對付嫻妃母子,只要蘇曉棠開口,皇上一定會聽從的意見,畢竟可是搗毀這次宮的大功臣。
蘇曉棠走近,臉上帶著一壞笑,而良妃看到這的笑意,心道肯定是愿意跟們合作了,這笑容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于是也回敬的沖著蘇曉棠笑了笑,可沒想到這笑容還未綻開,啪的一聲!
的臉上重重的挨了一掌!
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瞪著大大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蘇曉棠,“你這是做什麼?”
心道雖然只位列妃位,但從輩分上來算,也算是蘇曉棠的長輩,蘇曉棠可是要稱呼一聲娘娘,如今竟然不由分說的手打。
還是當著皇上的面!就算蘇曉棠有功,那也不能如此囂張吧?
何況打人也要有個理由吧?
有些憤怒的盯著蘇曉棠,但蘇曉棠用行為功向良妃證明了,就是囂張的祖宗,囂張至極!不需要什麼理由!
只見蘇曉棠有些不悅的甩了甩手,“一個個的臉皮真厚,打得我手疼,看來下次得隨備著一只加厚鞋底板才方便人。
我有沒有說過,我很趕時間?嘰嘰歪歪浪費我的時間!
大皇兄的病是太醫院診斷過的,整個太醫院都說他已經康復完全不會有問題了,你這是在質疑整個太醫院的太醫都是廢嗎?
這些太醫都是經過父皇允許挑進宮的,你這意思不就是說父皇是個睜眼瞎,挑些不靠譜的人進宮中?
至于嫻妃娘娘的位份問題,誰說母妃位份是妃位皇子就不能繼承皇位了?
君臨王朝哪一條律法如此規定了?怎麼?良妃娘娘的話比君臨的律法還要管用嗎?不如這君臨的皇帝讓你來坐好不好?”
良妃一聽本顧不上計較臉上的一掌,撲通一聲跪下了,“皇上明察,臣妾萬萬沒有這個意思,只是為了君臨和嫻妃姐姐考慮而已。
畢竟這宮中不乏多多舌的人。”
心道哪里敢接下這話,承認皇上是個睜眼瞎,還想做主君臨,就是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不明白為什麼蘇曉棠一點都不為冥王著想。
難道蘇曉棠當真天真的以為新皇登基之后會留下一個威名在外的王爺做患嗎?
還是說蘇曉棠跟嫻妃的誼已經到了可以完全互相信任的地步?可...之前兩人不是鬧翻了,還鬧得宮中人盡皆知嗎?
如今嫻妃隨便討好一番,們兩人的關系就親如姐妹了?良妃是越發的看不明白蘇曉棠了。
“多多舌的人?比如說?”蘇曉棠挑眉問道。
“額...這...這...臣妾只是舉個例子而已,沒有刻意說某個人。”
這種得罪人的話良妃可不敢說,不然就是在這樣的特殊況多給自己增添了幾個敵人。
蘇曉棠皮笑不笑的,“舉例子?你舉核桃都無所謂,誰要是多多舌,那我就賞幾個吃的大子,再拔了的舌頭!
就像剛才那樣,良妃娘娘說是不是呀?
何況,嫻妃娘娘的位份是什麼,那不過是皇上一句話的問題,新皇登基,嫻妃娘娘就是名正言順的皇太后!”
良妃一聽瞬間覺臉上的疼痛更火辣了,連忙的閉著,仿佛若是再敢多說一句,蘇曉棠就會直接拔了的舌頭!
相信這個瘋人當真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畢竟這瘋子剛才還當著皇上的面打了,重點是...皇上竟然沒有開口呵斥,只是靜靜的看著。
這足以看出,蘇曉棠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若是再找死,那肯定會死在這里。
見良妃安靜下來,蘇曉棠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轉頭看向了皇帝,“父皇,您認為呢?”
皇帝當然知道說的是嫻妃位份的事,他剛才也正有這個意思,如今提出來便順便賣一個臉面了,不知為何,經過這次的事。
他心中對蘇曉棠竟然有些發怵,不止膽大妄為,還有兩分本事,而且他總覺得,似乎不止如今表現出來的這點本事。
說不定后還有更大的勢力....他為帝皇竟然會畏懼一個黃丫頭,說出去當真是要讓人笑掉大牙。
他握手中的白玉珠,搖了搖頭將這些奇怪的念頭趕走,應當只是這次的失利讓他多想了一些而已。
“朕深以為然,嫻妃賢良淑德,在宮中這麼多年,一直都恪守本分,如今皇后縱容逆子犯下彌天大錯,這皇后之位自然是該換賢德之人來坐。”
他一邊說著一邊對楊力道:“去,將罪婦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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