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兵對視了一眼,“在半山腰的峭壁石頭上。”
“???什麼?山腰的石頭上?怎麼不上天呢?...就算有力和武功也不能瞎搞吧!”郭副將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那兒雖然地勢陡峭了一些,但確實是個好藏的位置,敵軍必然不會發現,若不是王妃故意留下了痕跡,我們恐怕也找不到。”
郭副將氣得面紅耳赤,“得得得,只要沒有生命危險,由得去吧。”
他此刻已經把蘇曉棠當了一個紈绔的瘋子,畢竟...這格確實跟前些年的名聲一模一樣。
“郭副將,小的們瞧著王妃那樣子,似乎是在觀察戰場上的況。”
郭副將冷哼一聲,“現在可是黑夜,那半山腰上離戰場可有老遠一段距離,就是千里眼也看不見,觀察?觀察個屁!
真不知道王爺看上什麼了?”
“額....興許是看上王妃艷無雙,看上王妃藝高人膽大,還心無比。”
幾個小兵心道,他們剛才上山去找尋王妃,瞧見王妃穿著一套奇奇怪怪的服趴在半山腰的峭壁上,若不是王妃開口說話,他們都不知道那是個人,差點就一腳踩上去了。
且不論王妃此番到底是想做什麼,就是這戰場偽裝的能力以及一個弱子敢趴在峭壁上,這就很厲害了!
而且王妃還提醒他們下山當心,記得把腳印抹掉,這說明王妃剛才就是故意留下蹤跡的,不然他們哪里能找到人。
瞧瞧王妃多心啊,當真是人心靚,也不知道郭副將為什麼這麼生氣。
郭副將看著幾個小兵氣得直瞪眼,“滾滾滾,拍什麼馬屁!我要看看這王妃在半山腰上能干什麼事!”
他心想這些小兵蛋子不知道王爺離開軍營的事,自然不明白他為何如此憤怒,若是王爺離開的事出來,蘇曉棠肯定會被千夫所指。
他有些擔心的看向了戰場,只希....這一場戰斗能順利吧,南疆那邊這麼久沒有靜,今日突然發起進攻,肯定是有了什麼武。
那敵軍的副將就跟個瘋子一樣,不知道傷了君臨多兵,而且他十分的狗賊,選取了一支小隊將他保護在中間,這讓君臨的士兵本無法靠近他。
而此刻的君夜冥著主將盔甲高坐在馬背上指揮著戰場,他一出現,南疆的敵軍更是激了,敵軍副將瞬間改變了攻擊方向,全都朝著君夜冥殺了過去。
郭副將看到這一幕有些著急,王爺的雖然沒有傳聞中那樣差,但里的毒也沒有完全解開,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
與此同時,一奇怪的味道散了出來,郭副將臉一變,肯定是毒!南疆敵軍剛才故意糾纏,就是想等王爺出現,他們想徹底解決王爺。
新皇登基江山不穩,王爺如今就是君臨的定心珠,若是王爺死了,這對君臨就是巨大的打擊,興許會不戰而敗!
他忍不住咬牙怒罵了一聲,這樣卑鄙的狗東西怎麼沒有遭天譴呢?
正在這時,砰的一聲!敵軍副將的腦袋上多了一個小小的,他一僵,直接從馬背上摔了下去,瞬間就被馬蹄踩踏得模糊。
郭副將愣了愣,什麼鬼?難不真的是天譴?這還是他行軍打仗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況,但接著,又是砰的一聲,敵軍的另一個副將也以同樣的方式倒下了。
這靜讓南疆敵軍徹底了,主將不在,兩個副將接連被擊殺,一群小兵慌得不知作何反應,而君臨的士兵看到這一幕,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趁著他們慌的瞬間,廝殺得更加勇猛了。
郭副將瞪大了眼睛,這次他聽見了,一道奇怪的聲音!來源是.....他連忙轉頭看向了聲源。
不....不是!這他娘是人為制造的天譴!
那聲源分明就是....那位紅禍水的王妃的位置!
他連忙喊道:“鐵錘、鐵鍬你們兩個小崽子給老子滾出來。”
剛才去追尋蘇曉棠蹤跡的兩個小兵連忙惶恐的跑了出來,“郭副將,怎麼了怎麼了?你找我們兄弟二人所謂何事?”
“將你們剛才瞧見王妃的場景,再給老子重新仔細說一遍。”
兩人有些疑的撓了撓頭,剛才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為什麼又要重新說一遍....但誰讓這是他們的老大呢。
鐵錘:“郭副將,王妃就穿著一又綠又白的服趴在半山腰上的石頭上,而且還用一長長的桿子對準了戰場,王妃連個眼神都沒給我們,只是一直盯著那桿子。”
鐵鍬連連附和,“對對對,王妃好像能看到戰場上的況一樣,而且王妃一不的,那山上的風又大又涼,但王妃連手指頭都沒有晃一下。
要不說王妃厲害呢,那半山腰的風,若是瘦弱的人,當真要被吹飛起來。”
郭副將一聽,激得直跺腳,“他娘的,你們剛才怎麼不說清楚。”
兩人有些委屈,“是郭副將說...由得王妃去,難不還能上天?”
就在兩人說話間,咻的一聲響起,這一次南疆的人沒有倒下,但只聽見轟的一聲,火沖天,南疆的一支小隊被炸得滿場飛。
郭副將看到這一幕,抬手就給了自己一掌,“他娘的,王妃就是厲害上天了,飛上天跟太肩并肩都不是問題,滾滾滾,老子親自去找王妃磕頭認錯。”
他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蘇曉棠所在的山腰走去,他如今才明白王爺為什麼會丟下軍營去找蘇曉棠了,也明白蘇曉棠剛才為什麼會說出那番話來。
他當真是蠢鈍如豬,竟然把王妃當空有皮囊的花瓶了。
還好王妃沒有跟他計較,若是因為他的有眼無珠讓王妃生氣了,他這罪孽就是下油鍋都無法消除。
他很快便趕到了蘇曉棠所在的山腰,但他看著空一片的峭壁有些愣神,“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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