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南疆的使者等著,并不單單是想晾著他們,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而已,同時也是為了等君臨剩下的兵力到來。
昨日解毒過后恢復不太好的士兵,今日應該就能趕到了,再加上京城那邊派來的兵力,打南疆那就不問題了。
沒錯,的想法跟君夜冥一拍即合,要打就一次將他們打得爬不起來,不然按照南疆惡心的子,必然還會來犯。
這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可不想多年以后還要帶著孩子上陣對付南疆。
最好的辦法便是讓南疆皇室徹底消失,由君臨來統領,統一的制度自然就能減很多問題。
而且……還有一個最重要的目的,那便是那日消失的那個人!們一直在背后盯著這一戰,只等著機會坐收漁翁之利。
既然他們想撿便宜,那就得讓他們撿一個大便宜!只有南疆即將滅亡這樣的大戰,才能將他們引出來。
引蛇出之后便打七寸,取了他們的蛇膽給疾風和阿金當零食。
幾人慢悠悠的吃著午飯,城老使者又冷又,他早就在心中怒罵了君臨一萬句。
而此時在山坳中央的巫疆,被郭副將瞎貓上死耗子擊中的白子臉慘白的醒了過來。
的后背傳來一陣陣撕裂的疼痛,額頭都滲出了冷汗,“醒了?”一道清冷的男聲響起。
這聲音讓如臨大敵,連忙掙扎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見過圣主!雨央沒能順利完圣主的任務,還請圣主懲罰。”
哪怕求饒的作扯到后背的傷口,也只能強忍著,不敢表現出一的痛苦。
傷口崩裂,后背被漬染紅,強烈的疼痛襲來,強忍疼痛渾都抖了起來。
男人自然是注意到了的痛苦,但他并未讓起,魅的狐貍眼里沒有一的,反而還輕笑了一聲。
“雨央,你跟櫻雪都輸給了蘇曉棠!”
“是…是我們沒用,圣主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一定能完任務。”
“不必了,本座要親自見,蕭天震的兒……呵,有意思得很!”
雨央跪在地上冷汗直流,“是…圣主。”
“滾出去做事,本座邊不留廢,再有下一次,你跟櫻雪都可以去死了。”
“是……”
說完忍著疼痛利落的從地上起,快速跑出了房間。
直到看不到他的影,才長松一口氣,了額頭的汗水,抬頭看了看四面都是山的巫疆。
隨后朝著最偏遠的一座山走了過去,到達山前,嘩嘩的水流聲響起,一道長長的瀑布從山頂傾瀉而下。
縱一躍,冰冷的瀑布水沖刷在的上,后背的傷口更疼了,但卻咬了牙關,圣主的命令不可違抗。
若是今日不去看那個人,那個賤人出了什麼意外,恐怕圣主會直接殺了!
到了瀑布中段,一個口出現在眼前,直接朝著那口跳了下去。
進瀑布之后,里面別有一番天,誰也想不到,這瀑布之下藏著一個。
甩了甩上的水汽朝著里面走去,最終來到一堵石墻前,扭了墻上的機關,那石墻便緩緩打開了。
大步走進室,叮叮當當的鐵鏈聲響起,同時還有人歇斯底里的尖聲,“啊啊啊,蕭朗逸!你放開我!”
雨央冷笑一聲,“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想不想聽?”
室里的人聽到的聲音頓了頓,隨后有些瘋狂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好消息?好消息就是蕭朗逸死了!”
雨央一步步走近,室里的況漸漸暴在眼前,只見一個人披頭散發的被鐵鏈綁著手腳固定在墻上。
的手腕和腳腕都有著厚厚的痂,一看便是被那鐵鏈長年累月磨出來的。
雨央走到的面前,狠狠的住了的下,被迫抬起了頭,只見那張臉上滿是刀疤,縱橫錯的刀疤看上去像一條條長長的蜈蚣。
那雙眼睛里只有深深的恨意,沒有一的亮,瞪著眼睛看著雨央。
“好消息是什麼?是不是蕭朗逸死了?他為什麼這麼久不來見我?”
雨央譏諷一笑,“圣主不來看你,不過是因為你這張臉讓人生厭!
圣主活得好好的,你死了,他都不會死!”
“我呸!蕭朗逸就是一個魔鬼,你竟然會喜歡那樣的魔鬼,我告訴你……你的下場不會比我好到哪里去!”
雨央尖銳的指甲狠狠的掐進人的臉頰,“你會有這樣的下場都是你活該!
當初圣主對你多好?是你不知好歹,非要逃離圣主的邊,為何你如此不知趣?
圣主那般謫仙的人,你為何不知足?若是圣主多給我一個眼神,我都心滿意足了,你生在福中不知福!”
“哈哈哈哈哈,蠢貨!”
人笑得猖狂,笑著笑著竟然笑出了眼淚,不過的臉上滿是污,那眼淚落下竟然變了淚。
當初也是這般認為的,蕭朗逸是一個如謫仙般的人,按照他的一切計劃去做,可沒想到!最終等待的竟然是這樣如牢籠一般的絕日子。
若不是為了兒,當真是不想活下去了!
雨央看到的笑容,整個人都暴怒了起來,“笑?我說完這個好消息,你應當就笑不出來了!
你的兒來南疆了!圣主打算親自去見一見,你說……的下場會不會比你更慘呢?唐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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