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弟子支支吾吾的,“圣主,雨央姐,...暈過去了。”
蕭朗逸皺了皺眉頭,想到雨央那日跟蘇曉棠對打重傷的模樣,最終還是擺了擺手,“滾吧,重新研制毒蟲,速度一定要快!”
“是,圣主,我們這就去。”
幾個弟子如釋重負的朝著外面退去,他們心道還好這一次圣主沒有怪罪,不然他們小命不保,但顯然他們還是低估了蕭朗逸。
只見幾人剛剛邁著腳步離開,蕭朗逸手中的飛鏢便不留面的朝著看守巫疆大門的幾個弟子的背心了過去,那飛鏢泛著黑,一看便有劇毒。
幾個弟子被飛鏢中,不過瞬息的時間便沒有了呼吸,蕭朗逸面無表的看著他們的尸,“扔出去喂毒蟲,這一次...若再看守不力,本座就不是這樣輕的懲罰了。”
剩下的弟子屏住了呼吸不敢說話,圣主說得沒錯,在巫疆...痛快的死去都是輕的懲罰,還有更嚴厲的懲罰,那將會比死更痛苦。
在圣主眼里,巫疆的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唯一的區別便是有用的人和無用的人,有用的人就能繼續留在巫疆,無用多次無法完任務的人,那就只能死了喂養毒蟲。
就像之前的櫻雪一般,原本跟雨央同為圣主的得力助手,可如今...只能在那樣的地方承痛苦,至于雨央...也連續失敗了好幾次。
若不是對圣主還有些用,恐怕也跟櫻雪是一樣的下場。
這麼長時間以來,除了唐曦月能在多番惹怒圣主的況下活過來,剩下一個便是蘇曉棠了,而且...是唯一一個惹了圣主,圣主居然還帶著笑意的人。
前幾日圣主臉上的笑容,當真是這麼多年來,他們看到過最多的。
幾個弟子抬著尸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殿中,蕭朗逸看著巫疆的況眼神微瞇,那黝黑的眸子里帶著無盡的算計。
養蟲室被盜!看來...應當是君夜冥的蠱蟲發作了,不然...他們怎麼會派高手來巫疆搶奪毒蟲呢?
想從那些毒蟲里面找到噬心蠱的解藥?呵...天真!中了噬心蠱除非將心臟挖出來取出毒蟲,否則沒有解藥!
但,將心臟挖出來,這人就下地府去見閻王了,同樣也活不下來,所以...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君夜冥都死定了。
想到這兒,他的憤怒了一些,角帶著淡淡的笑容。
而此時的南疆戰場上,一整個晚上,南疆被君臨和北域的聯軍連破三城,眼見就要近京都了,南疆皇帝急得焦頭爛額直跺腳。
一旁的丞相搖了搖頭,原以為有機會打反擊,可沒想到北域竟然加了戰斗,這樣一來...南疆本沒有勝算!
“皇上,臣立即派人護送您和幾位皇子離開,哪怕京都被破,您也還能做個普通人姓埋名的生活下去,不然若是當真讓君臨和北域的聯軍攻破皇城,那...皇室一族的脈就保不住了。”
皇帝不滿怒斥了一聲,“大膽!你讓朕后半輩子如同里的老鼠一般,東躲西藏的生活嗎?”
過慣了錦玉食帝皇生活的皇帝怎麼可能愿意過窮苦百姓的日子,想到他不但不能將權利掌握在手中,還要人管制、四躲藏,甚至還要過吃了上頓兒沒下頓的日子,他就無法接。
他執拗的呵斥著,“不可能!朕不會丟掉皇位,南疆還有機會....”
丞相長嘆了一口氣,巫疆圣主留下的毒藥雖然有用,但因為蘇曉棠那邊早有準備,他們并沒有取得太大的優勢,本就是玩命抵抗,原以為加上京都的增援和皇上駕親征這一戰是穩妥妥的贏了。
誰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北域皇室的人竟然來支援了...
“皇上,難不您還想去巫疆找巫疆圣主嗎?那人不是善茬,您第二次去,他不會幫您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聽到丞相的話,皇帝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對,巫疆圣主肯定有辦法!”
他猛的想起了蕭朗逸的話,蕭朗逸原本打算讓蘇曉棠和君夜冥攻京都再手的,不過是他去求人,巫疆才提前手了。
這說明蕭朗逸肯定還有后招,巫疆還有所保留!
想到這兒,他激的站了起來朝著城外走去,“朕要去找巫疆圣主,他一定還有其他的辦法,哪怕讓朕長跪不起都行。”
比起皇位,下跪已經算不得什麼了,而且他已經嘗到了巫疆幫助的甜頭,只是半路殺出了北域皇室而已,若不然他肯定已經勝過君臨了。
他翻上馬朝著巫疆的方向趕去,丞相痛心疾首的搖了搖頭,而此時在暗中等候的君夜冥看到這一幕眼皮微挑,臉上帶著一玩味的笑容,“終于來了...”
一旁的左青開口道:“王爺,屬下收到消息,皇上已經帶著人趕來南疆了,所以您跟王妃不用著急回來,可以在那邊打探清楚況。”
君夜冥聽完臉上的笑容更甚了,“君鑫來了?如此甚好,既然如此,這剩下的攻京都的戰斗就給他了,本王跟糖糖好好在巫疆演一場戲。
這場戰事結束,給糖糖的驚喜記得照常準備,本王爭取讓丈母娘一起見證這一次的儀式。”
說罷他便直接朝著南疆皇帝飛而去。
左青默默的點了點頭,真希這一戰過后,王爺和王妃能夠安穩一些,這樣...就能生好幾個可的孩子,同時...他跟明月的事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不然若是王爺都還沒有抱得人歸,他后來居上婚帶娃,那王爺估計要被氣吐,所以...還是得讓王爺先得逞才行,王爺幸福了,他們這些當屬下的也能跟著過甜的日子。
同時,希這一戰,右白能夠功報仇雪恨吧,一旦報了仇,他心中那些隔閡肯定都會消散,那跟思思公主就能修正果了,而且...右白的世并不差,配得上思思公主!
黑夜中,一些事正悄無聲息的改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