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朗逸憤怒的朝著蘇曉棠打去,他到了從未有過的挫敗和恥辱,今日若不是差錯解除了藥效,他已經死在君夜冥和蘇曉棠的手中。
他們兩夫妻當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兩人同時混巫疆欺騙他!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沒有察覺到異常,這當真是奇恥大辱!
他的攻擊迎面襲來,蘇曉棠輕笑了一聲,“別激,我還有點好東西送給你……”
一邊說著一邊從空間里拿出了從養蟲室里搜刮來的毒蟲,這些好東西都是蕭朗逸吩咐人做出來的,如今自然要全都還給他。
漫天的毒蟲猶如雨水一般的落下,不弟子見狀連忙倉皇躲避,那些毒蟲在養蟲室里時,他們都不敢,如今像下雨一樣落下來,他們更是跑得命都不要了。
他們只恨自己沒有四條,跑得太慢了,而蕭朗逸看著那些毒蟲,臉上的表更是難看了,“果然都是你搞的鬼!不過…妄圖用本座的東西來傷害本座,真不知道該說你是天真呢,還是蠢!”
他對于那些落下的毒蟲沒有毫的畏懼,哪怕它們落到他的上,他也僅僅像拍灰塵一般將它們拍落在地。
蘇曉棠挑了挑眉,蕭朗逸這人本事確實不小,但唯一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太過囂張且目中無人!就像他從未將雨央放在心上,所以混巫疆這麼久,他一點異樣都沒有察覺到。
若不是今日的小曲,他早就一命嗚呼了,只能說他的狗屎運比較好,不過…這一次他的運氣恐怕就沒有這麼好了。
因為他似乎忘記了也對這些毒蟲有研究,鬼醫給的手札,可是都看過了,所以…這些毒蟲進了的空間一趟,當然也變化了一點。
只見他將毒蟲拍打落地后,他的手心染上了一黑氣,他眉頭微微皺起,但卻沒有因此而停下手中的作。
眼前他的招數即將打到蘇曉棠臉上時,砰地一聲響起,君夜冥從后出了子彈,他學著蘇曉棠的模樣輕吹了一口槍口的熱氣,“糖糖,我學得像不像?”
但沒想到槍聲響起,蕭朗逸卻沒有傷倒地,他將前用來當擋箭牌的弟子扔到地上笑了笑,“本座吃了一次虧,自然不會再吃第二次,這人形防甲就是因為你們而準備的。”
只見他早早就準備好了一隊人馬跟在他的周圍,一旦他的后背空了下來,那些弟子便會沖上去保護他的后背,讓他不會被旁人襲。
君夜冥的阻攔失敗,他的招數繼續猛攻而來,蘇曉棠用力一閃,翻滾著躲開了他的攻擊。
與此同時,朝著他們所有弟子扔出了炸彈和更多的毒蟲,讓他們無暇顧及到蕭朗逸這邊。
炸彈轟的一聲炸,趁著煙塵彌漫,蘇曉棠拿出槍暗暗瞄準了蕭朗逸的腦袋,“阿冥,你的作學得倒是像的,只是經驗還不夠,這開槍…自然要朝著腦袋上打才能一槍斃命。”
微微勾起,不過君夜冥這種從未接過熱武的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里達到這樣的準確度已經很厲害了。
就在毒蟲和煙塵混雜的時間里,蕭朗逸已經來到了唐曦月的邊,他狠狠的鉗住了的脖子。
“蘇曉棠,你確定考慮清楚了嗎?你娘的命還要不要?”
蘇曉棠見狀表面很是擔心,臉上的表沉了下來,但實則心忍不住哈哈大笑,蕭朗逸若是知道就連眼前的唐曦月都是假的,估計會當場氣死吧?
不過,這也是他活該,易容換臉去別國搗不是他們經常干的事嗎?如今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罷了。
“你放開我娘!”佯裝憤怒的吼著。
蕭朗逸哈哈大笑,手中的力量故意加重了一些,“本座說過,你不會贏!所有人聽令,將蘇曉棠控制起來。”
其他弟子聽令連忙朝著圍了過來,蘇曉棠眼眸微瞇,不知道唐曦月那邊進行到什麼地步了,若是那邊功,他們就可以順利逃出去了。
在等唐曦月破除毒蟲陣的信號,不然那一招使出來,就連他們也會葬巫疆,要徹底的斬草除,毀了巫疆的一切,杜絕所有卷土重來的危險!
“你當真喜歡我娘嗎?你不過是變態的占有作祟罷了,你若當真,怎麼舍得讓傷,如今還決絕的掐著的脖子?”
蕭朗逸冷笑了一聲,“本座給了多年的?是自己不領罷了,本座已經仁至義盡。”
他一邊說著一邊憤恨的看了一眼唐曦月,蘇曉棠見提到這件事,他緒有些激,便知道能借著這個機會套出一點消息,同時也能為唐曦月那邊爭取到一點時間。
冷聲道:“你放屁,你那分明是機關算盡的強取豪奪,我爹娘原本是對幸福的璧人,他們會分開都是因為你。”
聽到這話蕭朗逸哈哈大笑起來,“沒錯,都是本座安排的,本座喜歡的東西,自然要搶到手,不管用什麼辦法。
就是因為蕭天振,月兒才不肯答應本座,若是蕭天振死了,那結果就會不一樣……”
“哼,你做夢吧,我爹才不會死,我爹很厲害!”
“哈哈哈哈厲害?再厲害還不是被本座騙到漠北河再也回不來了,再厲害他派去保護你的人還不是被本座扔去喂毒蟲了?
他不過是命大,躲進了漠北河,本座若是能找到他,立馬就要了他的命。”
聽到蕭朗逸激的話語,蘇曉棠也跟著激了起來,繼續說!不得蕭朗逸多說一些消息出來,如今已經得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蕭天振在漠北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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