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我...”安大夫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蘇曉棠極為平淡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大夫不要張啊,這不是很簡單的問題嗎?一個是豬,一個是人的葵水呀,安大夫以為呢?”
隨著的手落下,安大夫直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小的...小的不知道!”
他自然是不敢承認,流產是他診斷出來的,若如今又診斷是癸水,這不是擺明說張靈假懷孕,他是幫兇嗎?
蘇曉棠輕笑了一聲,“哎喲,安大夫不知道也不必行這麼大的禮呀,不知道沒關系,實踐出真知嘛,殺個人再殺頭豬就能看出這兩者的區別了。
顧爺爺,麻煩你派人去給我抓頭豬來。”
那輕松的語氣和笑臉,仿佛殺一個人跟殺豬一樣的平常,而的眼神卻冷冷的看著安大夫,這要殺的人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沒有人懷疑敢手殺人,畢竟連江蕙都敢殺,又何況是眼前這個沒權沒勢的大夫而已。
顧盛十分配合的讓人去抓豬,安大夫嚇得渾服都被汗水打了,而一旁的張靈也控制不住上的疼痛,痛苦的喊起來。
蘇曉棠見狀連忙吩咐安大夫道:“安大夫,這人是怎麼了?不是小產不能彈了嗎?怎麼突然得像殺豬一樣,你快去看看,若是等會兒一命嗚呼了,這條人命可是要算在你的上哦。”
安大夫被嚇了一頓,如今站都站不起來更別說是診斷了,而這時顧盛讓人抓的豬正好帶來了,顧家子弟一臉笑意,“哎喲,真是巧了,我剛去就遇到有人賣小豬仔。”
那頭小豬仔被提溜著,正哼哼的個不停,安大夫看到那頭豬,抖得更是厲害了,哼哼唧唧的豬聲仿佛催命符一般。
蘇曉棠見他愣著不,有些不悅的呵斥道:“安大夫,人命關天的事,你愣著做什麼!治不好...我就連你帶這只豬一起殺了做烤豬排!”
此話一出,安大夫徹底破防,心防線完全被擊潰,他咚咚咚的磕著頭,“蘇小姐我錯了,我不該貪財,你別把我做烤豬排。”
蘇曉棠忍不住笑了一聲,“哈哈,安大夫何錯之有啊?剛才不是還說,我給張靈下了胎藥嗎?”
安大夫連連擺手,“不不不,是小的鬼迷心竅的胡說八道!”
眾人看到蕭華、張靈兩人的反應,再加上安大夫如今的表現,都能大概猜到事的經過了。
不等蘇曉棠手,安大夫便一五一十的將事實說了出來,“蘇小姐沒說錯,之前的確實是豬,第二次流的也確實是葵水,只因為張靈就沒有懷孕,蕭華不行,本沒有生育能力。
讓小的配了一個藥包,忽悠蕭華是調養用的,這樣便能打消蕭華的疑慮,當真以為是他的好轉,才能讓張靈懷孕。
同時還讓小的幫裝出已經懷有孕的模樣,今日提前準備了豬,就是為了將這個孩子賴到您的頭上,這樣便能一舉兩得,既不會被蕭華懷疑,還能陷害您...
事經過就是這樣,小的不想做豬排,還請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
蘇曉棠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品類不同,你怎麼做豬排?就算要做,也是會流豬的人來做更合適。”
突然被提到的張靈渾抖著,一來是因為疼痛,的流產分明是裝的,為何如今當真流了?而且渾撕裂般的疼痛,二來是因為害怕,因為此刻蕭華正紅著眼看著。
當然那眼里再不是剛才的心疼,而是憤怒和殺意!
蕭華鎮定了一會兒,口那沉悶的疼痛了一些,他不敢再大肝火,不然他真擔心像蘇曉棠說的那樣,死了都沒人送終。
作為男人...這樣丟臉的事被出來,他后半輩子的臉面都沒了,同樣也意味著...他不會有后,蕭家的家主之位...極有可能易主!
眼見這到邊的鴨子卻突然飛走了,他心中是又氣又惱,可偏偏他拿蘇曉棠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只能將氣都撒在張靈上。
畢竟若不是這個蠢人為了爭寵假懷孕,還惹上蘇曉棠,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蘇曉棠輕拍了一下張靈的肩膀,“你不是喜歡裝流產嗎?你如今會的就是失去孩子的疼痛,哦對了...因為你故意挨的兩腳,你以后都不會有孩子了。
做母親是一件偉大的事,你這樣的人...生下孩子,苦的只會是無辜的孩子。”
早在初次跟張靈發生沖突時,便給張靈下了毒有備無患,沒想到張靈還真的找死招惹,張靈驚恐的搖著頭,“不...不要!”
若是還能生養,哪怕蕭華不要了,也能憑借自己手頭的本事找到新的主顧,可如今...蘇曉棠這個做法就是毀了的后半輩子!
蘇曉棠沒有理會的喊,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道:“真相大白,你們慢慢玩吧,我們先走一步,說著便帶著顧家的人,以及那一頭小豬仔離去。”
角帶著笑意,張靈當真以為做了如此愚蠢,足以害蕭華失去家主繼承資格的大事,還能茍活下來嗎?蕭家將家主之位給一個不能生育的男人,那就相當于將家主之位給異姓人。
走了兩步突然回頭對蕭華道:“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你原本確實是有那麼一丁點機會生育孩子的,但這個機會全都葬送在了張靈的手中。
你跟在一起時,是不是總覺得難自抑,而且...偶爾會呼吸不暢?只因為...上用的香是煙花之地慣用的腌臜藥,這樣的藥會讓男子迷失理智,迷醉在溫鄉中,從而為的常客。
但對的損傷也是極大的,對于別的正常男子來說,并不足以影響子嗣,但你可不一樣,我以為...你流連煙花之地應當知曉這些東西,可沒想到...呵...我高估你了。
你這樣的智商,確實不配跟我爹相提并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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