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可心到他劇烈的心跳,想推開他,“楚閣主,你先放開我吧,剛剛你說的皇后是什麼意思?”
楚逸寒非但沒有放開,卻摟得更了。
他聲音有一暗啞,“皇后命我一定要舍命護你,說我這輩子都只能護著你一個人,生生世世。”
容可心默然。
楚逸寒卻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似的,“剛剛我真的好怕,怕你出什麼事,若是你真有事,那我……”
容可心立馬接話,“你是不知道怎麼跟你們皇后代嗎?”
楚逸寒搖搖頭,有點兒委屈,“可心,那麼長一段時間,我以為你懂我的。”
楚逸寒還不知道容可心鬼魄之丹已有解藥的事。
見可心不說話,他又說道,“不管你待我如何冷淡,也不管你那鬼魄之丹的毒能不能解,我有銀子,必定找最好的名醫給你醫治,我們之間的婚約早在娘胎里時便已經定下,絕不做廢,若你敢瞞著我嫁人,我就把那男人廢了,接近你的男人,我見一個,廢一個。”
忍了那麼久,楚逸寒是再也不想忍了。
他怕再不表明自己的心意,萬一有什麼意外,自己追悔莫及。
容可心掙開他。
咽了一口口水,“楚逸寒你怎麼那麼霸道,說出這種話?”
楚逸寒又變回容可心最初認識的模樣,既邪又,放不羈。
反正他打算豁出去了。
是他的命,經歷剛剛的險境,他無比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若是余生,生命里都沒有一個,他的每一天都是將就。
反正他慣了、壞慣了、厚臉皮慣了,又何懼再再壞這一次?
他帶著的笑,在面前端正站著,手按在劍柄之上,一錦袍襯的他矜貴不羈。
容可心覺得他就是故意的。
當初第一眼見到他時,便是被他這種氣不羈的氣質吸引。
現在他又這麼站在眼前,朝那麼笑,容可心強作鎮定,心還是了一拍。
容可心絞著手指,不敢直視的眼睛,“沒想到楚閣主是那麼偏執的人。”
楚逸寒雙眼灼灼的看,“為了可心,我可以偏執一輩子,我說到做到,所以,可心最好想清楚了,這輩子若不嫁給我,也休想嫁給別人,你若是逃,即便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將你追回。”
楚逸寒挲著劍柄,無比鄭重的說道。
曾經他以為,這人世間的,他是最不屑的。
他這麼放不羈的人,完了皇后給的任務,替找回公主,與公主解除婚約,他便退江湖,寄山水。
反正這些年,他賺了那麼多的銀子。
卻沒想,是他的劫,遇到了,他便再也不想放手。
甚至慶幸他的爹娘在他還在腹中時便給他定了這個婚約。
容可心聽著他這赤的告白,竟一時不知如何回他。
容可心剛抬頭看他想說話呢,丹青和如楓來了。
“稟告王爺,尸已全部理好,人已全部抓到,是蕭松澤所為。”
傅君煜抬起鷙的眼,“蕭松澤?傅君琪的走狗?再查,將蕭松澤抓到,本王將他剁碎了喂狗,再查傅君琪,若真是他所指使,本王親自提劍砍了他。”
丹青領命退下。
傅君煜看著蕭嵐若,“這傅君琪和蕭芊芊都留不得,當初白馬寺事件便是他們作妖,現在又想來要你的命,這次本王絕不手。”
蕭嵐若點頭,“嗯,我同意,殺了他們,不然一直在危險之中。”
蕭嵐若這才看向可心,“可心,你有沒有傷著?”
容可心搖搖頭,“沒有,好著呢。”
蕭嵐若看向傅君煜,“那我們還去看店嗎?”
傅君煜見確實好久沒出來了,該讓們放松放松,“你們還想去嗎?”
蕭嵐若和容可心點點頭,“自然是想的啊。”
傅君煜替蕭嵐若理了理額前碎發,這才開口,“那便走吧,有本王在,定會護著你們。”
蕭嵐若安心點點頭。
往后余生,所有關于生活的好,都有你。
楚逸寒還沒得到容可心的回答呢,便見容可心又跑上去挽住蕭嵐若的手。
楚逸寒:………
瞬間有點頹敗。
傅君煜與楚逸寒并排而立。
看著他那頹敗模樣,再看他一臉繾綣看著容可心,笑著搖搖頭。
“楚兄放心吧,若兒跟本王說過,可心對楚兄是有好的,何況現在可心姑娘的鬼魄之丹的毒已經解了,心里已然沒有什麼隔閡,你再加把勁,很快便能抱得人歸。”
楚逸寒詫異,“王爺剛剛說什麼?可心的毒解了,怎麼解的?”
傅君煜雙手負于后,“墨璃尋到了,特地到府給送了解藥。”
楚逸寒心里一喜,“墨璃?真的?”
傅君煜點點頭,“自然是真的。”
楚逸寒心里松了一口氣,“那真是太好了。”
他得趕給皇后寫書信,告訴這個好消息,免得擔心。
既然可心的毒解了,心里沒有隔閡,應該就會答應自己的追求,接他們之間的婚約了吧?
“墨璃和鬼淵都在,那不就可以對付奪魂蟲和傀儡蟲了?”
傅君煜點頭,“會想辦法的。”
傅君煜又抬頭看了前面兩抹惹眼的背影,角含笑。
他會將曾經欺負若兒的人一個一個都殺,讓永遠可以這般輕松的沒有負擔的開心逛集市。
青松去報蕭嵐若與傅君煜一起逛龍城集市的消息時,他手一頓。
眼里有嫉妒的在熊熊燃燒。
為什麼,他就是贏不得若兒的心。
云耀燊眉目,“幻麟孤有消息嗎?”
若是有幻麟孤的消息,他就可以將他抓來繁衍阿青和阿辣。
毀天滅地,所有人如傀儡一般聽命于他,對若兒強取豪奪,何須在這自憐自艾?
青松搖頭,“并無!”
“最近將所有勢力全部用于調查幻麟孤的消息,是死是活都要給朕一個消息。”
青松頷首,“遵旨!”
“更,朕很久沒見到若兒了,既然今日來逛集市,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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