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見軒轅蓮被罰,趕替向皇上求,可皇上把皇后也訓了一頓,讓平日里一定要好好管教皇子和公主,皇后便啥也不敢再說了。
至于太子,他還沒從秦菲是墨池師妹這件事中回過神,他就沒心思替軒轅蓮求。
宴會上推杯換盞,看起來很是喜慶和諧,可大部分人的心思都不在這里,已經站了隊的還好,那些沒站隊的就有些著急了,他們都急著回去和自家當家的商量參加婚宴的事。
這些人的家族里都不缺人,他們可以保證兩邊的婚宴都有家里人去參加,但是他們的當家人只有一個,不可能既去東宮又去三王府,他們必須做出選擇。
秦福星見自己的風頭都被柳舒和秦菲搶走了,很是不甘心,因為皇上剛才為了秦菲罰了五公主,所以,一時間不敢針對秦菲,把矛頭對準了柳舒。
端了一杯酒走向了柳舒,將酒杯雙手遞給柳舒,“柳姐姐,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還柳姐姐多加照拂。”
柳舒端莊大氣,接過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后盈盈一笑,“福星妹妹客氣了。”
雖然太子同一天迎娶和秦福星進門讓有些在意,但也不是很在意,畢竟才是正妃,太子必定是要留宿在那里的,秦福星只會是的陪襯。
秦福星本以為柳舒會為難一下,然后就借機發難,說柳舒瞧不起這個秦侯府養,以此刷一波同,誰曾想竟然毫不猶豫地喝掉了杯中酒。
只能道:“柳姐姐,我與你同日進宮伺候太子,你不會對我有意見吧?”
“我為正妃,你為側妃,我能有什麼意見?”柳舒看著,“倒是你,被我了一頭,你不會有意見吧?”
秦福星忙道:“自然不會,福星能給太子做側妃已經是莫大的福氣了,福星很知足。”
兩人相視一笑,表面上看起來很是和諧,可們的心里都瞧不上對方。
柳舒覺得秦福星出卑微,還走了別人的人生,秦福星覺得柳舒不過是靠著家里關系才能嫁給太子,不像全靠自己。
秦福星是第一次參加宮宴,所以,特別想要表現自己,給柳舒敬酒之后,就向皇上提出琴為大家助興,皇上同意了,于是,便將提前帶宮的琴拿了出來,坐在中間準備為大家演奏。
柳舒自然不想秦福星的風頭蓋過,便提出獻舞,然后讓秦福星為伴奏。
自便跟著京中最有名的舞姬學舞,曾在皇后壽宴上獻舞,一舞名京城。
相信,只要上場,將為全場的焦點,秦福星將會被人忽視。
琴聲響起,舞蹈起,柳舒的舞姿剛并濟,賞心悅目的同時又有種震撼的。
秦菲本就是個控,加上柳舒的舞蹈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所以,一瞬間就被吸引了。
軒轅重之見秦菲喜歡吃桔子,就一直給剝,這次剝好卻沒見秦菲來接,他立馬看向了,然后發現目不轉睛地盯著柳舒,魂都快沒了。
他滿臉黑線,他就那麼沒吸引力嗎?為何總盯著別人看?
之前是他母妃,現在又是柳舒。
他想要吸引秦菲的注意力,便將桔子掰了一瓣放在邊,秦菲下意識咬了上去,的無意間到了軒轅重之的手指,軒轅重之只覺得指尖一陣麻,心尖抖了一下。
秦菲的注意力總算是被軒轅重之吸引了,轉頭看向他,與他四目相對,軒轅重之眼中是張與無措,秦菲眼中是疑,秦菲道:“你剛剛是不是喂我桔子了?”
軒轅重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然后點了點頭。
秦菲燦爛一笑,“謝謝,不過,我可以自己吃。”
說著就拿過了軒轅重之手上剩下的桔子,然后邊吃邊盯著柳舒看。
軒轅重之心滿是悸,這一刻他知道他對秦菲了,可是,從秦菲對他的態度來看,怕是只把他當做合作伙伴。
他得想辦法俘獲的芳心。
秦菲觀察力很強,加上一直盯著柳舒,所以,第一時間發現了柳舒的異常,剛開始的時候柳舒跳得很好,可漸漸的的作就有些別扭了,的似乎有些不適,一直在強忍著什麼,作幅度沒有之前那麼大了,整個人也有些放不開。
就在秦福星的最后一個琴音落下之時“噗”的一聲響徹宴會廳,然后,一臭味以柳舒為中心朝周圍擴散。
柳舒竟然當眾放了一個響屁!
而且還是奇丑無比的響屁!
周圍的人發現這一點之后,瞬間石化。
秦菲手中的桔子也不香了,愣愣地看著柳舒,替尷尬。
柳舒面慘白,舞蹈跳到一半的時候就覺得肚子里有一氣在往外沖,雖然極力控制,可最后還是沒控制住。
這沒控制住也就算了,竟然當眾放了一個這麼響的屁,沒臉見人了。
倘若地上有的話,會毫不猶豫地鉆進去。
丞相夫人趕站了出來拉著柳舒跪了下來,“舒殿前失儀,還皇上莫要怪罪!”
皇上此刻也尷尬的,他勉強出一個笑容,“此乃人之常,無傷大雅。”
秦侯夫人找了個理由,將柳舒帶下去整理自己的。
主要是想讓柳舒整理一下心,讓不要崩心態。
皇后為了緩解尷尬,夸了秦福星幾句,然后給了一些賞賜。
于是,這場才藝表演就以這種不可思議地方式謝幕了。
接下來的場面就有些尷尬了,眾人都不知道說什麼,也沒心思吃東西,都在那尷尬地呆著。
軒轅重之高興的,柳舒當眾出丑,秦菲肯定不會迷了。
皇后見氣氛還是很尷尬,便提議讓其他千金獻藝,但其他人怕出現柳舒那樣的況,都不太敢表現自己,皇后只能點名,被點到名的就去展示才藝。
看向了秦菲,“秦菲,雖說你在農家長大,但你能被云神醫看中,為他的徒弟,說明你是有一技之長的,不知你擅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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