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菲勾一笑,“你放心吧,他們不敢糾纏我的。”
吳春花和周雪梅他們只敢糾纏秦福星,絕對不敢糾纏,畢竟,不找他們麻煩,他們就該燒高香了。
秦菲是第二日去看的秦九陸,秦九陸正在書房溫書備考,他見秦菲來了,很是開心,“菲菲,我還想著考試前去見你一面,沒想到你就來了,我們這算是心有靈犀吧!”
秦菲將帶來的涼茶包和藥品放在了桌上,“三哥,我給你拿了些治療頭痛腦熱的藥,另外還給你準備了清熱解暑的涼茶,你需要的話可以帶考場。”
“多謝菲菲,我找你就是打算向你討些藥品。”秦九陸用過秦菲送給的香囊,效果特別好,自打他隨攜帶之后,就再也沒有被蚊蟲叮咬過了,而且,他覺得他的神狀態比起之前也好了很多。
“三哥,秦福星已經去了仙山,這一次沒機會給你施了,你不要有力,不要想太多,不要計較得失,你只需把你的正常水平發揮出來就好。”
秦九陸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點了點頭。
八月初一是這一屆鄉試開始的時間,一大早貢院外就圍滿了人,小部分是考生,大部分是送考的人。
秦家大房的秦大爺、秦大夫人帶著他們唯一的兒子秦子玉以及還未出閣的兩個兒秦招弟和秦來弟來送考,秦家二房除了秦二爺要維護京中秩序來不了,其余的都來了,秦家三房這邊來了秦菲和秦安然。
秦侯夫婦上幾屆都會來送考,不過,秦九陸考了三次都沒能考上,他們已經不抱希了,所以,這一次沒來。
秦大爺道:“九陸,你不要有太大力,隨便考考就行。”
秦大爺整日花天酒地,只知道樂,他沒啥進取心,所以對別人也沒太高的要求。
秦二夫人忙道:“九陸,你好好考,母親相信你這次一定可以考中。”
秦博拍了拍他的肩,什麼都沒說,秦子謙要說的話之前就說了所以他沒什麼好說的,二房最小的兒子秦詠道:“三哥,我看好你,你一定可以的。”
秦安然緩緩道:“三哥,祝你考出好績。”
秦菲燦爛一笑,“三哥,你安心考試,我們等你回來。”
秦九陸對著大家點了點頭,讓他們不必擔心他,然后帶著東西進了貢院。
秦二夫人忍不住抹了抹眼淚,其實對秦九陸寄予了厚,可惜,秦九陸屢戰屢敗,導致對他失去了信心,這次雖然希他能考中,但并不認為他能考中。
因為貢院這邊送考的人非常多,朝廷怕出子,便派了羽林衛的人來維護治安,言竟之正好在場。
言竟之一眼就看到了穿紅,艷人的秦菲,然后看到了邊著淡雅的秦安然。
在秦菲的襯托下錢安然顯得小鳥依人,更加溫婉,言竟之心跳了一拍,目不轉睛地看著,眼里只有。
秦安然覺察到有視線在看,順著視線看去,與言竟之四目相對,言竟之一服,英氣人,的心劇烈跳了起來。
秦菲與隔得很近,很快發現了的異常,順著的視線看去,然后笑了,雖然不太懂男之,但看得出言竟之對秦安然了心。
他就差把“喜歡秦安然”這幾個字刻在臉上了。
秦菲拉了拉秦安然,小聲在耳邊道:“你別看他了,你要是再看,他都沒心思執行公務了。”
秦安然立馬紅了臉,然后低下了頭,不過,心中是高興的,因為現場這麼多人,可言竟之卻在看。
言竟之見秦安然低頭,立馬回過了神,他趕移開視線,穩定心神,繼續維護秩序。
秦菲覺得看別人談還有意思的,笑了笑,然后與秦家人告了別帶著秦安然上了馬車。
他開馬車簾子朝言竟之那邊看去,果然,言竟之的視線在們的馬車上,見到掀開簾子,他的視線便往簾子里面看,秦菲放下了車簾,笑著對秦安然道:“安然,小言大人的眼睛都快長到你上了。”
秦安然面紅耳赤,“姐姐,你就別取笑我了。”
“我可沒取笑你,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你小言大人對你有意思。不如這樣吧,我帶你去拜訪一下言夫人,看看好不好相。”
雖然秦菲見過言夫人幾次,但是,并沒有單獨聊過,對是什麼樣的人了解得不細致,登門拜訪一下,便有機會仔細觀察。
而且,還可以看看言夫人對秦安然是何態度。
秦安然嚇了一跳,“姐姐,不可!我們怎麼能去見言夫人呢?”
秦菲笑著道:“你別多想,就當是普通的串門子就行了。”
秦菲隨即解釋道:“之前言夫人來拜訪過我,我得去回訪一下,這樣有來有往才能好關系。再說了,小言大人找我買了香囊,他現在忙,沒空找我拿,我便給他送家里去。”
秦安然聞言松了一口氣,只要有上門的理由就好。
然后,秦菲去酒樓拿了東西便帶著秦安然去了言府,言夫人聽說們來了,特別高興,立馬把迎接們,還為們準備了很多的糕點,三人聊得特別愉快。
言夫人之前是看好秦菲,想要秦菲當兒媳婦的,但秦菲已經是三王妃了,與兒子無緣,便把目落在了秦安然上。
宮宴上秦安然果斷與秦福星劃清界限,給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喜歡的。
所以,對秦安然特別熱,還明里暗里的在秦安然面前夸言竟之,想要撮合他們。
言夫人平時也不這樣,只是秦菲這件事給留下了影,現在覺得有了看中的兒媳婦就得立馬下手,不然下手晚了自己看中的人就別人家的兒媳婦了。
們這邊聊得很高興,言夫人不僅留了們吃中飯,還留們吃完飯。
秦菲想多了解一下言家,便帶著秦安然留了下來。
秦侯那邊,秦福星回來了,然后帶回了云神醫即將回京的消息。
秦侯夫婦以及趙幽蘭十分高興,倘若云神醫回京,秦福星便有了靠山,也就相當于他們有了靠山。
隨后,趙幽蘭詢問秦福星為何戴著面紗,秦福星不敢說被太子毀容了,只說在去仙山的路上被認追殺,被追殺的人毀了容。
而后,當場揭開了面紗,出了臉上的兩道傷疤,雖然在的央求下云神醫已經替理了一下傷口,但的傷口太深,沒有辦法痊愈,即便傷口愈合了,也會留下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