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層高的寄悠樓,氣勢雄偉,遠遠便能看到,鍍金招牌在下煜煜生輝,不愧是京都最大的酒樓!
莫云兮帶著蘭香快走幾步,進了寄悠樓,隨跑堂上了二樓飯廳,沒有要雅間,雅間可看不到人間百態。
莫云兮選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
這寄悠樓不僅外觀矚目,就是這窗外的景也讓人贊不絕口。
扶窗而,波瀾壯闊的新河盈盈流淌著,不遠是各式漁船,偶爾傳來打漁人高昂的歌聲,在河面上鋪滿金,醉了河邊駐足觀賞的人。
二人點了寄悠樓的招牌菜,著窗外的景,吃得不亦樂乎。
忽然,一樓傳來悠揚的古琴之聲,接著便是子的歌聲,起初如山中清泉,閉眼時仿佛看到參天的大樹、潺潺的流水;漸漸地隨琴音高,歌聲如劃破長空的閃電,直擊人的心臟,讓人聽著就想一探究竟。
莫云兮二人吃完飯,便結賬沿樓梯直下,去看這玄妙之音出自何人之口。
只見一名十六七的子,端坐角落的平臺之上,邊彈琴邊唱。面容清秀,型瘦弱,一素,雖洗得發舊卻干凈整潔。
旁邊坐著一位老者,穿著同樣洗得發白的灰,拐杖靠在凳旁,靜靜地看著子邊含笑,他應該是子的家人。
周圍吃飯之人,有的側耳傾聽、有的觥籌錯、有的頭接耳……
世間百態,無非就是這樣,各忙各的,各自璀璨!
此時琴音低婉,微微垂首,一曲終了。
“給大爺再來一曲!”明顯的醉酒聲突兀響起。
發出聲音的人是坐在右側靠墻的華年,長得頭大耳,甚是猥瑣,酒過三巡,臉上正泛著紅,他旁坐著三個小廝,見他家爺在寄悠樓口出狂言,嚇得趕起!
一小廝害怕地低聲說:“爺,你喝多了,咱們走吧!”
華年口齒不清地說:“不行,我要再唱一曲!”
小廝湊到華年的耳邊小聲地說:“爺,這可是寄悠樓!”
這邊,唱曲子已經背上古琴,挽著老者朝門口走去。
寄悠樓的規矩每天一曲,不可多唱,不能擾了三樓、四樓雅間的客人。
突然,華年起,踉蹌朝唱曲子跑來,一把抓住的手臂,就往門口拽,里還嚷嚷:“那你就隨我回府,再唱給我聽!”
子被疾步拖走,拄拐的老者頓失重心,一下就摔到地上。
子力反抗,想要扶起老者。
“啪……”
響亮的一掌,唱曲子應聲倒地,左臉出現五個清晰的手掌印。
眾人還未做反應,三枚銀針已扎在華年的腦袋上,他立馬歪眼斜,奇丑無比。
莫云兮趕走過去,扶起唱曲子和老者。
寄悠樓的跑堂剛要涌過來,掌柜打了個手勢,他們便各自去。
小廝一看自家爺的模樣,頓時愣住了,不知道要干些什麼。
此時華年已經清醒了不,他生氣地從頭上拔下三枚銀針,往地上一扔,費力地從里蹦出幾個字:“抓……抓住!”
三個小廝得到命令,便朝莫云兮撲了過來。
莫云兮右手立馬扶腰,未到東西,才想起今日穿的男裝,沒有攜帶毒藥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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