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辰冷冽的視線落在噬魂上,薄輕啟,“去。”
噬魂被那眼神冷得抖了一下,看一眼茫茫夜,無奈應是。
三更半夜,剛毒發完,還泡冷水浴!
牛。
讓蔻蔻小仙知道,非得罵你不可。
冷辰在桌邊坐下,將茶杯翻轉,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
腦海里卻全是抱著蘇淺睡時,自己無意識做的事。
只覺得一熱氣從腳底直沖腦門,他眼尾染了一抹猩紅。
這冷水浴泡了兩小時,冷辰才重新回到床上,睡在蘇淺睡過的地方,蓋著蓋過的被子,無比饜足,睡去。
寧城。
第二天,晴,天氣好得晃眼。
蘇淺困極,直接睡到大中午。
醒來,又起自己服看了一眼,比昨晚看著更紅,那兩個地方更是慘不忍睹。
蘇淺忍不住,又罵了一句壞種。
莫名又想起自己醒來時,斂眸看到他的模樣。
羽似的睫垂著,劍眉舒展,昏暗的燭火下,廓深邃若描,睡恬靜,乖得像一個孩子。
就是和手不老實。
蘇淺又紅了臉,吩咐念夏和秋打水進來梳洗。
今天還有大事,要給大皇兄施針,還要代蕭福和蕭敬他們每天定時給冷勛曬太。
就是沒有合適的椅。
蘇淺進空間看了一下,還好有椅,直接從里面拿了一張醫院病患坐的那種很方便的椅出來,等下去王府直接帶去就好。
袁將軍府的人一看到那椅立即引起,他們從未見過這種有可以自己控制,還那麼方便的椅子。
蘇淺只得說是自己找人定制的。
去到王府,云璟自然也在。
自上次,看過電腦,看過電腦里面的影像,可以開顱做手,而且蘇淺只是花了短短的時間就能判斷冷勛腦袋里有銀針,中了無無味的劇毒,他就對這位年紀看著很小的小姑娘頂禮拜。
似乎理解了一向厭惡人的冷辰卻為淪陷。
特別是看到蘇淺命人將那張椅從馬車上拿下來時,他簡直佩服得五投地。
雙眼亮晶晶的放著,圍著那椅看了又看。
蘇淺看他那像看到外來種一樣驚奇的眼神,暗自好笑。
他拍了一下云璟,挑挑眉,“不要太欽佩姐,姐多的是你們不知道的本事。”
姐?
小姑娘還拍了他一下。
要是冷辰那醋壇子在,恐怕他這胳膊也別想要了。
云璟雙手作揖,文縐縐,“姑娘可真是一個妙人,怪不得能將王爺拿得死死的,在下佩服。”
說完云璟很不好意思看了一眼蘇淺,“什麼時候姑娘做開顱手,云某可否在旁觀看學習?”
蘇淺點頭,“自然是可以,到時候可以還要云公子協助。”
云璟聽到這話,頓時心花怒放,這可是一個學習的好機會。
蘇淺給冷勛施針時,讓云璟在一旁學習,云璟學得異常認真。
蘇淺見他那麼認真,給冷勛看完診倒是從空間里將關于解剖學的書籍拿了兩本給他。
“云公子,這書你先拿來看,對做手有用。”
云璟接過那兩本書,不釋手,連連道謝。
蘇淺吩咐云璟將冷勛扶進室,等下冷燃他們三兄弟要來,冷辰暫時還不想讓他們知道冷勛就在王府的事。
果然,就在蘇淺空了在明月軒喝茶的時候,三兄弟來了。
一看到蘇淺,臉苦瓜狀。
三人還是非常的有禮貌,“嫂子。”
蘇淺:……
這幾兄弟,關于稱呼這事,自己都糾正幾回了,還是屢教不改。
蘇淺見幾人到了門口,也不進來,有點好笑,“都進來啊,杵在門口干什麼?”
幾人面面相覷,有點兒忐忑。
蘇淺板著臉,“我要跟你們二哥告狀了啊。”
冷燃一聽,那還得了,立馬跑進來,“別啊,嫂子,我們進來就是。”
蘇淺忍住自己作威作福的臉。
“坐好吧,今天要練習檢查,看你們這兩天有沒有好好吃藥。”
冷燃在蘇淺邊坐下,討好道,“好嫂子,這還要到什麼時候啊,嫂子的技什麼時候能練好?”
蘇淺慢條斯理,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嗯,我手法還生疏得很,還要練很久,所以隔三差五會給幾位一下,看心吧。”
看心?
三人懵了。啊這,這怎麼還看心?
他們可是皇子啊。
皇子的就那麼不值錢?
說就,說拿來練手就拿來練手?
幾人表苦唧唧。
有二哥著,他們只能認命。
冷燃小聲嘀咕,“可真是命運多舛啊,哎。”
蘇淺已經將針筒拿出來,第一個的就是冷燃。
蘇淺見他擰著眉頭,打趣道,“男子漢大丈夫,點怕這樣,你二哥知道了,非要笑你。”
冷燃求生極強的出手,“誰說我怕了?我可勇敢。”
蘇淺點頭,“嗯,回頭在你二哥面前表揚你。”
冷燃:…………
我真謝謝你哎,不被二哥嫌棄和削他就可以了。
冷煊和冷荀倒是淡定得多,兩人畢竟年長些,比較沉穩。
嫂子既然要練手,那就練唄。
在冷燃完,兩人也就主走過去,將手出來。
蘇淺給他們完讓他們在明月軒喝茶,自己進了房間,快速將給醫療工作站檢測。
直到檢查結果顯示,他們有吃給的藥,并且的毒有所削減,這才松一口氣。
走出來,又拿出一些白藥片給三人,三人又面面相覷,“皇嫂,這,還要試藥啊?”
蘇淺點頭,“嗯,這藥片我不太有把握,要多練幾次手,辛苦幾位了。”
三人:!
冷燃捻起一顆放在眼前,仔細看,“這次的和上次的又不一樣,上次那藥片怪苦的,這次的肯定也好吃不到哪去,皇嫂,你這藥沒啥問題吧?我們也沒什麼大病啊,不需要試了吧?”
冷荀和冷煊忙不送迭的點點頭。
蘇淺看著三人,鐵面無私的說出兩個字,“要試。”
三人:(/w\)
蘇淺見幾人苦唧唧的表,輕咳一聲,“過三天以后來王府,我要繼續練,噢,對了,不會讓你們白的,三天后,我做小龍蝦給你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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