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洪武耍但是真正辦起來事還是很利索的,按道理來說,一個人從剛剛清醒到徹底清醒,實際沒有一分鐘。
只是在這短短的時間里,洪武就已經按著白卿的要求將猴子的腦袋在外面,把他其他的子都牢牢的系在了麻袋里。
別看白卿的要求,聽起來很簡單,實際作起來還是有點難度的,就比如在記住猴子的腦袋時,要保證猴子的脖子不會被記得很,又恰好可以讓猴子過來氣,不至于憋死。
這一點洪武做的就十分漂亮,他在猴子脖子系住的麻袋非常巧妙,既不會猴子的脖子出現一條紅印,也不會讓猴子輕易逃,他把握著分寸,剛剛好就讓猴子能有過氣的空間。
洪武做完這些后,猴子很明顯的從麻袋里醒了過來。
猴子醒過來之后,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白卿水晶茶幾的一個桌腳,看到桌腳后,猴子也沒立刻就清醒過來。
他迷迷糊糊的看著這明的又折著五彩芒的一個桌腳,搖了搖昏昏沉沉的腦袋,只覺得脖子后面的一塊仿佛被人用什麼東西狠狠地擊打過。
等到猴子倒吸了一口氣,徹底清醒過來之后,才發現他正出于一個裝修致的房間。
隨著猴子的視線掃,他很快發現了坐在沙發上的幾個人。
只見夜痕和肆月兩個人臉上帶著一詭異的笑容看著他,而白卿的神雖然不像他們兩個一樣,但也算不上客氣。
看著看著猴子忽然發現有點不太對勁,怎麼他看這些人和事的角度都像是在地板上的。
他著臉上的涼意,這才發現他真的是倒在地板上觀察四周的。
猴子得到這個發現,立馬開始掙扎了起來,他一邊掙扎一邊喊著在場能喊出名字的兩個人。
“肆月,夜痕你們兩個小混球,趕快給我解開,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被喊到名字的夜痕和肆月,并沒有生氣,只是從沙發上走了下來,來到了猴子的跟前,一人踢了猴子一腳。
之后肆月便笑盈盈地看著猴子開口道。
“喲,這不是組織里大名鼎鼎的猴子嗎?怎麼弄這個樣子了?有點狼狽呀!”
猴子看著肆月故作不解的表,恨得牙,還沒等猴子開口破口大罵,就聽著夜痕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夜痕臉上的表倒沒肆月那麼可惡,他只是微微勾著,兩只圓圓的眼睛盯著猴子,張說道。
“不給你解開會怎麼樣?回到組織之后讓k殺了我嗎?”
早在夜痕做出要讓霍琛幫助他調查事的決定之后,他就已經想好了直接離開組織這件事,因此他本不怕猴子的什麼威脅。
猴子聽著夜痕和肆月兩個人的話,氣得開始大口的著氣,只是洪武給他留著氣的空間只有那麼多,他無論多麼用力,也只能剛剛呼吸到恰好的氣息。
不一會兒,猴子就被氣得滿臉通紅。
夜痕和肆月看著猴子被氣得通紅的臉,更是笑的肆意,肆月甚至直接指著猴子,開懷大笑說著。
“快看快看!真的氣猴子了,哈哈哈哈哈哈...”
夜痕沒有說話,只是在肆月說完這句話之后,笑的捂住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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