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而迫使他逃離實驗室,但是事的走向并沒有像白叔叔說的那樣,楊教授依舊老老實實的待在實驗室里。”
說到這兒,肆月又停住了,他眼神格外認真,看著霍琛,接著往下說道。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不知道該怎麼樣對付楊教授的時候,一個我和夜痕都很悉的人出現在了爸爸你的實驗園區,當時白叔叔派去間試著楊教授的人正在實驗園區外等候。”
“看到這個人之后他們先是觀察了一陣,發現這人的目標是楊教授才趕忙通知了我們,之后白叔叔就讓他們捉住了這個人,對了,爸爸,我還沒說這個人猴子,一般是被派去殺人滅口的。”
肆月的口中一吐出猴子這兩個字,霍琛的眼神明顯不一樣了,不過他本沒有問肆月,只不過通過肆月這幾句話就已經判斷出肆月說的猴子就是上次刺殺張強的那個人。
霍琛一瓶酒已經喝了一半,也不再手倒酒,把玩著明的玻璃杯,等著肆月繼續開口。
肆月看到霍琛的眼神也沒停頓太久,再次張開,接著說道。
“這個人被捉到之后,白叔叔和我們一起審訊了他幾句,但是有用的信息并不是很多,因此我就想到爸爸,你正在研究的吐真劑,剛好可以用在猴子的上,所以我就把人給你帶來了。”
把全部的事經過說完之后,肆月一臉期待的看著霍琛,但霍琛臉上并未出現過多的變化,只是對著肆月勾了勾角,輕輕地笑了一聲。
“你怎麼知道吐真劑的?楚賢告訴你的?”
霍琛忽然看著肆月說出了這樣兩句話,雖然他的話語是疑問的,但他的語氣顯然較為肯定。
聽到霍琛這樣的詢問,肆月又有些心虛,他眼神左右飄了飄,才敢沖著霍琛點點頭,還張的解釋道。
“爸爸,我發誓我一開始并沒想利用這個吐真劑做別的事,我就是有點好奇而已。”
霍琛聽后臉上的笑容未減,只是語氣比剛剛和了許多,對著肆月回答道。
“好,我相信你,不過現在我們可沒辦法當就理那個猴子。”
霍琛說著眼神看向書房里的英式古典掛鐘,掛鐘上的時針已經指到了11點和12點之間。
肆月隨著霍琛的眼神看去,也讀懂了霍琛話語里的意思,他知道霍琛這是已經同意了他的請求,他開心的沖霍琛燦爛一笑說道。
“好的,爸爸,那人就給你理了,淮叔說讓楚賢把人弄到地下室去了,爸爸按照你的方式理就行,我去睡覺了,爸爸,你和媽媽也早點睡,晚安。”
肆月說著已經從特制的沙發上站起了,向著書房的門口走去,霍琛聽著肆月清脆的聲音,以及說出的話語,臉上的溫盡顯,聲回了一句。
“好,去睡吧,剩下的事我會理的,晚安,肆月。”
在霍琛說這話時,肆月已經走到了書房的門口,打開了書房的門,他走到書房外面握住書房門的把手,探出一個小腦袋沖著霍琛笑著點了點頭,之后便關上了書房的門。
肆月這邊離開書房,走回自己的房間,顧淺夏坐在1樓的客廳里,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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