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照片,瞬間砸出了一堆夜貓子。
四師兄:“這麼多空酒瓶子?你們生活太糜爛了!”
六師兄:“喝酒也不喊我!我記仇了!”
高天:“我這兒隨時歡迎,重點是你們一個個忙的飛起,沒法和我們一起生活呀。”
四師兄:“你可別說了!讓小七趕結婚吧,我要請假下山,我一天都等不了了!”
大師兄:“你們這麼晚不睡,會變丑的。”
四師兄:“反正我就和岳老頭待在一起,丑了你們也看不見!”
六師兄:“就是,再丑能丑過岳老頭?”
大師兄:“你們還有沒有一點樣子,怎麼能背后說師父的壞話?再怎麼樣,也要當面說,他才能聽得見嘛!”
岳山小老頭:“師門不幸!我要把你們幾個都逐出師門!”
六師兄:“師父!剛才消息不是我發的,是小荷花盜了我的號發的!我才把號申訴回來!”
四師兄:“你要是把我逐出師門,你吃什麼?死你!”
大師兄:“時間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岳山小老頭:“氣煞我也!!”
高天一笑而過,看兩個正在說悄悄話的師妹,嘆了口氣,把人分別送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唐初伊從床上醒來的時候,覺懷里有什麼東西硌著自己了,出來一看,赫然是本書,上面寫著幾個大字——如何判斷一個男人不你?
唐初伊瞬間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不是九真經嗎?這玩意兒有什麼用?一個男人不你有什麼好判斷的?
“還沒起啊?”
房間門突然被推開,唐初伊嚇了一跳,手上下意識把那本書往后一藏。
苗華聲音頓了下,疑的看了一眼,“你手里拿著什麼?”
“沒什麼。”
苗華半信半疑,又道:“出來吃早飯了。”
等從房間門口離開,唐初伊這才聞到飯菜的香味。說起來,苗華好幾天沒來給做早飯了,這幾天吃的都不知道是啥玩意兒!
唐初伊稍微收拾了下,便要出門,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把還在床上的那本書給收撿了起來,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出去吃飯。
桌上好幾個大菜,唐初伊哈喇子都快收不住了,一邊吃一邊夸,“華姐,你這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瞎什麼呢?阿姨。”
唐初伊搖頭,“不行。你這麼年輕,阿姨不給老了。”看在苗華給做了這麼多天早飯的份兒上,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最近也沒怎麼找苗華茬。
苗華笑得合不攏,“那你媽也行。”
“……”
“照我說,你干脆搬到我家去住算了,我最近幾天忙得很,也沒機會給你做飯,你好像都瘦了。”
“不去。”唐初伊忍不住了自己的臉,大家為什麼都這麼說,難道真瘦了?心下一,又連忙往里塞了幾口,妄圖把掉了的給補回來。
到底是當慣媽的人,苗華忍不住數落道:“你這丫頭,就是死倔!讓你去我家,又不是害你!實在不行,你回景西那里也行啊,好歹有人照顧你起居,我也不用擔心。”
唐晶做了三年有名無實的沈太太,終於放飛了自我。聽說現在流行養小鮮肉和小狼狗,她發了一條朋友圈:想養一條忠犬,求推薦!龍少留言:現有一隻奶萌奶萌的小狼狗,求收養!唐晶勉為其難地收了,卻沒想到,小狼狗不僅如狼似虎,還如饑似渴,唐晶揉著痠痛的腰,氣急敗壞地抗議:「我不要小狼狗!」龍少冷笑:「晚了!不過你可以跟我生幾隻小小狼狗去禍害別的女人。」
姜初宜第一次見到宗也,正好撞到他被人表白。 昏暗的樓梯間。 躲開重重監控,他靠着牆壁,用手籠着擋風,低頭點菸。 表白的女孩害羞緊張,他一臉的興致缺缺。 後來她才知道,他就是宗也,那位剛出道就紅透半邊天的新人。 - 因爲合作一檔真人秀,節目組爲了炒熱度,讓姜初宜主動和宗也互動,把頂流熱度蹭的明明白白。 圈裏向宗也獻殷勤的人不少,她自知高攀不起,私下剋制守己,從來不敢肖想他分毫。 後來節目播完,網上粉絲罵戰滔天,記者故意問起宗也和她的曖昧。 她立馬替他澄清:“他人很好,對誰都很照顧,很多都是節目效果。” 採訪一出,宗也就上了熱搜。 ——頂流被髮好人卡 當晚,姜初宜微信收到該頂流懶洋洋的兩條消息: 【節目效果?】 【你不會當我做慈善的吧?】
十七歲的夏天,姜照一誤入了朝雀山景區的一片蓊鬱密林,走進了一座舊廟。 她伸手搖響檐下的白玉鈴時,一縷紅絲穩穩地綁在了她的手腕,絲線盡頭是金色流光,她看不見另一端究竟連接去了哪裏。 少女憧憬愛情,是從同桌遞過來的一本小說開始的。 因爲那根綁在她手腕,別人卻看不見的紅線,姜照一堅信老天爺給她配發了個男朋友。 後來她偶然發現,只要將一些東西輕觸紅線,就會被立即傳送到不知名的地方去。 —— 地獄沉睡數百年的修羅甦醒,卻發現亮晶晶的糖果和一封又一封的情書幾乎要將他淹沒在棺槨裏。 他隨手拆掉一封,展開信紙:“男朋友你怎麼還沒找到我!你好笨鴨!:)”署名——姜照一 —— 姜照一從高二等到大二,紅線另一端的男朋友還是沒來找她。 可是那晚和朋友們從ktv出來,喝醉的姜照一勉強看清自己紅線連接的另一端不再是半隱半現的虛無光色。 她順着紅線連接過去的方向,看清了那個男人帶着一道猙獰傷疤的腕骨。 然後姜照一就掙脫了朋友的手臂,哇的一聲哭出來,展開雙臂撲進他懷裏:“老公!” 她的朋友們:???QAQ
十七歲那年,周宜寧悄悄喜歡上了一個人。 夏日午後,少年隨手留在她桌子上的紙條寫滿了競賽題思路,瞬間成爲她整個少女時期的所有心事。 本以爲再無相見,不想高三那年轉學,她竟成了裴京聞的同桌。 少年人帥性子野,是常年被衆多女生提及的風雲人物,唯獨對默不起眼的她有些特殊。 高考那天,周宜寧鼓起所有的勇氣,藉口沾學神運氣,輕輕環住少年勁瘦的腰身。 裴京聞回擁住她,溫聲鼓勵,“別擔心,你會得償所願的。” 卻沒想到,後來分別的許多年,他成了她整個青春時期唯一無法得償的所願。 — 意外重逢時,裴京聞已是業界出類拔萃的青年醫生,出身顯赫,身邊追求者無數,一如少年時讓人移不開眼光。 她忍着眼眶的澀意,看向男人端正挺拔的背影,輕喚他的名字:“裴京聞。” 不料,下一秒男人轉身,語調是從未有過的冷漠:“周小姐,有事?” 周宜寧這才認清他早已忘記她的現實,正要悄悄收起所有幻想,卻在家裏安排的相親局再次見到他。 “結婚嗎?” 明知男人和她領證不過是滿足長輩心願,到嘴邊的拒絕仍無法說出。 — 南臨高中校慶,裴京聞作爲優秀校友代表發言,舉手投足隨性恣意,僅站在禮堂就備受衆人仰望。 周宜寧自以爲將情愫很好隱藏,保持分寸不僭越,彷彿和他是剛認識的陌生人。 只有在提起學生時代最般配的情侶,好友趁機問她和裴京聞的後續時,她搖頭,低聲說:“他現在……不喜歡我。” 話音剛落,她撞進了一雙深沉炙烈黑眸,避無可避。 誰都不知道,人潮散盡,裴京聞在他們看了許多個日出月落的操場,從她的身後靠近,滾燙的呼吸帶着懲罰的意味。 “感覺到我對你的喜歡了嗎?” “如果還沒有,我可以說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