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半夜被走,實在是睡眠不足,許星河第二天明正大地睡了個懶覺。
直到覺到懷里的人一直在來去,許星河才微微睜眼。
一睜眼,就看見夏清夢已經醒來,一臉言又止,有很多話想說的樣子。
“乖,再睡一會兒……”許星河的腦袋,又閉上眼,繼續開啟擺爛模式,想睡個回籠覺。
夏清夢看著他睜眼沒一會兒,又閉上眼繼續睡了,忍不住氣鼓鼓地了他的臉。
許星河任由作,繼續睡。
夏清夢見他就是不醒,只好作罷,改輕輕他的臉。
該說不說,手很好。
可是就算是手很好,也無法抵消心無數的問題啊!
夏清夢睜大眼睛翻來覆去了一會兒,難得在他上惡作劇。
許星河覺到上松了的時候,終于打算醒來了,揪住了敞開的領,聲音帶著剛醒的低啞:“看來我的夫人似乎很?”
夏清夢見他徹底醒了,立即翻下床。
許星河眼疾手快把撈了回去:“想問什麼問題就問吧。”
他雖然困,但不是沒長眼睛,知道清夢有很多事想問。
“真的?”夏清夢很高興地纏著他,一口氣問了好多問題,“昨天晚上我忽然想起來,既然你有前世的記憶,那你還記得我們有孩子嗎?長的可不可?聰明不聰明?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
樂樂和瑤瑤那兩個小家伙?
許星河卡殼了一下。
好憂傷……
他還以為清夢會問有關自己的事呢……
許星河開始支支吾吾了起來:“嗯……有啊……你怎麼突然想問這個?是因為阮溪的事嗎?”
雖然吧,他也喜歡兩個小家伙的,畢竟是自己的娃。
但是養娃累人也是真的,或許有點對不起樂樂和瑤瑤了,許星河還是想一家人稍微晚點見面。
夏清夢點點頭,眼神閃閃地看著許星河:“是啊,這很難不好奇吧?能和我講講嘛?”
許星河心中暗自一笑,說道:“當然可以。我記得,我們有兩個孩子,他們是龍胎。”
夏清夢很有興致地聽。兩個孩子啊,兒雙全誒!
然后許星河話鋒一轉,語氣擔憂:“你都不知道,那兩個孩子有多鬧騰,在肚子里的時候弄的你吃不好睡不好,長大了也很皮,總是惹事生非的。”
夏清夢很是狐疑:“真的?”
對不起了樂樂瑤瑤!!!
其實你們很乖的!!!
許星河在心瘋狂道歉,然后頓了一下:“嗯,真的。”
夏清夢認真道:“小孩子頑皮是天,很正常,看來我們以后要加倍努力,教導好他們!”
許星河還沒忘記添油加醋:“主要是夫人懷他們的時候最辛苦,特別辛苦。你想想我娘就是……”
哦,對哦,小孩子雖然看著可的,但是要自己生啊!
生孩子就是在鬼門關走一趟。
夏清夢被他一說,也不免擔憂,問道:“那就沒有辦法不那麼辛苦嗎?你的醫不是很好嗎?你不是還進宮給皇后看病去了嗎?”
夏清夢了平坦的肚子,反正到現在都沒靜,一切如常,暫時應該是不能指有娃了。嗯……要不什麼時候找個機會進宮去看看皇后?問問是什麼覺?
“我醫再好,能做的事也是有限的。現在想孩子還太早了,我們還是以后再說吧。”許星河努力轉移話題。
他和清夢還很年輕啊!真的沒有必要在這一點上向君塵堯和阮溪學習啊!
夏清夢也只是一時興起,好奇一問,問完了也就好了,使勁拉他起床:“走吧,我們都睡到中午了,經常這樣不好。”
許星河只好從床上爬起來。
大過年的,他還想在床上躺一天的,外面那麼冷,出去做什麼呢?
用完午膳的時候,許老侯爺支開了夏清夢,是拉著兒子去書房,一臉正經地要談事。
許老侯爺看著兒子,在桌案前左右踱步,來來回回,最后是言又止。
“老頭子,你到底要說什麼啊?”許星河看他糾結了半天,疑不已,“你再不說,我走了啊……”
“誒!!!等一下!”許老侯爺嘆氣一口,轉從書房暗格里取出一個盒子。
許星河看他一臉凝重,好笑道:“什麼東西這麼鄭重啊?”
許老侯爺生怕隔墻有耳,低聲音問他:“兒子,你老實和我說,你到底行不行啊?”
許星河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什麼鬼?
他哪里看起來不行啊?
許老侯爺看他一臉不可置信,把聲音的更低了:“該不會是……”
許星河連忙解釋:“沒有,我和清夢都很好。”
許老侯爺忍不住催促:“那你們親都這麼久了,咋還沒個靜呢?”
許星河額頭:“爹你別催了,催了也不會馬上有啊,而且我和清夢還年輕,真的不用那麼急的。”
許老侯爺那個急啊:“那你就不能給個準數嗎?別人像你這個年紀的,都幾個娃的爹了!還不急啊?”
許星河捂住耳朵,不聽不聽:“爹你忘了娘是怎麼走的嗎?清夢年紀還小,干嘛吃這個苦頭?”
許老侯爺覺得兒子太犟,本就是說了不聽,氣嘆地老長老長,但一想到蕓娘怎麼走的,也沒那個底氣繼續催兒子了。
“哎,算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許老侯爺揮揮手,把盒子到許星河手里,趕他出去。
就這一個寶貝兒子和一個寶貝兒媳,還能怎麼辦,他們咋咋滴吧。
許星河捧著盒子,看自家老爹一臉落寞,安他:“爹,你真別急啊,到時候有的自然都會有的……”
許老侯爺白了他一眼。
擱這說什麼廢話呢!
許星河無奈地拎著盒子回去了。
代!這絕對是代!這是差了千年的代吧?
許星河一出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外不遠的夏清夢。
“你怎麼沒回屋啊?外面多冷。”許星河連忙朝三步并作兩步,大步流星地跑過去,握住的手。
因為常年做影衛,并不是完全的和細膩,的手心有一層薄繭。
“我想等你啊。”夏清夢朝他粲然一笑。
許星河看著的笑容,覺院子里積起來的雪都變溫暖了。
“爹又給你什麼了?”夏清夢看著他手里的盒子問道。
“啊,沒什麼,一些珍貴的藥材而已。”許星河說的煞有其事。
萬皆可藥,他也沒說慌,許星河還堅定地點了點頭,給自己一個肯定的心理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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