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紓的忍不住了下,指尖蜷,陌生的覺襲來,熱意和麻意迅速遍布全。
沒忍住輕哼了聲,隨即僵住,抿。
外的迅速暈紅。
周景肆斂起暗沉的眸,低笑。
“別怕,不咬了。”他沒用力,想咬壞,包括那截兒讓自己惦記了很久一直想咬的后頸。
又不敢用力下口,怕哭,也怕疼。
“先把頭發吹了。”周景肆親了親小姑娘紅的臉蛋兒,拿過吹風機給吹頭發,然后溫的按了按腦袋。
“換服吧,我去做早飯,一會兒下來吃。”
溫紓呆呆,“喔。”
家阿肆真是個賢惠的男人。
早飯后回到學校收拾行李,舍友幾個已經清醒過來了,正在宿舍倒騰著,大學的寒假長,足足有快兩個月。
告別了舍友,溫紓拎著行李下樓,被周景肆接過去,幾人慣例開車自駕回家。
兩個多月沒回去,溫紓早就有些想家了。
王姨知道溫紓今天回來,特意招呼著溫父去買菜,準備了一整個下午,做了一大桌子盛的飯菜。
到小區時,二人正在門口遠遠張著。
此時的SUV只剩下溫紓和周景肆,溫紓含著薄荷糖,不敢玩手機,也不好打擾周景肆,安安靜靜的著窗外的風景。
周景肆被忽視的不愿意了,就拉手晃。
不讓看外面。
說他比風景好看,要看他。
溫紓無奈又想笑,眼睛彎彎的,故過車窗對上溫父二人的目時,臉上的笑意還沒消失。
呆了呆,下意識看向懶洋洋搭著方向盤的男生。
爸沒說要出來接啊……
周景肆挑了下眉,輕飄飄的瞥了呆在副駕駛明顯有些慌的小姑娘一眼,眼神染上笑,詢問,“前面的是叔叔和阿姨?”
溫紓:“……”
周景肆在溫紓的日記里有讀到,爸爸在高二那年再婚,跟阿姨是相親認識的。
王姨對跟弟弟很好,當親生的照顧,他心里很清楚,就沒什麼好避諱的地方。
見小姑娘慌慌的不說話,他沒忍住低笑了聲,嗓音懶漫,半真半假似的問,“溫小紓,你男朋友就這麼見不得人啊?”
“……”
溫紓糾結的看了看他。
察覺到某人的不爽,不由了脖子,訥訥道,“我還沒跟家里人說,我談了。”
“喔。”周景肆打著方向盤轉彎,靠路邊停下,拖著調子戲謔,“所以還是見不得人。”
“行吧。”
“叔叔阿姨要是問起來,你別說我是你男朋友,就說我是你順手攔的怨種司機。”
溫紓:“…………”
司機先生開門下車,繞過來,特別紳士的拉開SUV副駕車門,脖頸微垂,手抵在車頂。
懶洋洋朝里面揚了揚下,“請吧,溫小姐——”
“阿肆,你別鬧。”溫紓不了的喊他。
周景肆這才閉上,著肩膀悶笑個不停,溫紓紅著臉瞪他一眼,磨蹭著挪下來。
周景肆沒再逗弄小姑娘,去后備箱拎行李。
那邊的夫妻二人明顯沒想到自家閨會從這輛看上去就十分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車里下來。
誰們家出租長這樣啊?
溫紓只跟家里說跟同學一起回來,大概什麼時候能到家,并沒說怎麼回。
直到看見從SUV里鉆出來那道俏生生的影。
二人先是謹慎的辨認了幾秒,隨后認出人來,眼睛一亮,溫紓想過去,卻沒。
先向看周景肆,他懶笑,“去吧,行李我拎。”
“喔,謝謝男朋友!”
彎了彎眼,這才安心小跑著過去。
“爸。”溫紓笑著喊人,“王姨。”
溫父點點頭,眼睛里是止不住的笑容。
“等你好久了,”王姨總是比溫父善于表達很多,“你爸昨天晚上興的睡不著覺,一大早起來就開車帶我去超市買菜。”
“生怕你在學校吃不好呢,說得給你做頓好的。”
溫紓心中溫暖又,抱了王姨一下,又走過去抱了抱溫父,笑著說,“謝謝爸,謝謝王姨,我也想特別想你們。”
周景肆拎著行李箱,停在他們不遠,就沒繼續往前,眸安靜的看著溫紓。
同家人相的溫紓,是他沒見過的樣子,圍繞著一種很特別的磁場和溫暖的氛圍。
小姑娘有些靦腆,又很懂事的樣子。
但他還是更喜歡在自己面前俏俏、會發些小脾氣的模樣,顯得更鮮活。
一家人說過幾句話,溫父終于后知后覺想起,擰眉把目看向不遠站著的男生。
王姨笑著問,“小紓,這是?”
周景肆搭著行李箱,微不可察的挑了下眉。
這是他要開口說話的預兆,溫紓眼皮頓時跳了跳,及時搶過話茬,“啊,他、他是——”
停頓了兩秒。
無數混的思緒劃過腦海,雖然這麼快就讓家里人知道周景肆不是的本意,但這一秒,溫紓還是選擇遵從了本真念頭。
“他是我——”男朋友。
“同學。”
周景肆突然出聲打斷,溫紓愣愣的轉頭看他。
周景肆朝發愣的小姑娘笑了下,禮貌對溫父點頭,“叔叔好,我是溫紓的高中同學。”
他側了側,站到溫紓后,悄悄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勾了勾小姑娘的手指。
面不改的解釋,“叔叔,溫紓是跟同學一起坐我車回來的,我正好順路,就送過來了。”
這次反倒換溫父愣了下,接著熱笑道,“哦哦哦,跟小紓是同學啊,同學好,真是太麻煩你了,快來家里坐坐!”
溫紓還懵著。
周景肆就這樣順其自然的被請進了家里。
王姨很快就沏好了茶,幾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溫紓雙手疊在膝蓋上,拘謹的像個木頭人,不停的看對面的周景肆。
周景肆卻看也不看。
溫紓:“……”
“小周啊。”更驚悚的是,幾句話下來,溫父竟然已經稔的換了稱呼,笑容溫和慈祥。
“我們家小紓平時還得多麻煩你們照顧啊,有很多事兒都不懂,又是第一次跑去那麼遠的地方上學,我總是不太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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