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瑜這一聲笑飽含著憤怒,看向顧北笙,冷聲說:“讓長期服用藥糖,不久之后,定然會暴斃亡,好狠毒的心。”
傅西洲鋒眉皺了起來,他一瞬不瞬的看著顧北笙,看不出心中所想。
顧北笙并沒有毫慌,大方的點頭:“這確實是我給的藥,不過紅花的劑量沒有這麼多,這藥被別人過手腳。”
蔣瑜皺眉:“選材料到熬藥,再到制作藥糖,哪一步不是你親力親為?若不是你起了壞心思,誰能害得了?”
顧北笙笑了,輕蔑之意溢于言表:“好笑!若真像你所說的那樣,我心積慮的想要害,為什麼不把控好紅花的劑量?以你所說的方式害死,反而放錯劑量當場被揭穿?作為一個懂醫理的人,還用那麼麻煩又愚蠢的方式下毒,昭告天下,是我害了?”
蔣瑜一怔,氣憤的說:“是你沒把握好劑量而已。”
顧北笙拍了拍手:“不得不說,蔣小姐有當導演的才華。”
“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你的藥劑量會出錯?”
顧北笙沒有理會,再一次拿起了醫治風寒的中藥,結合兩種藥混合在一起服用的副作用。
一開始,把脈是風寒,是的藥被人了手腳。
但為什麼過了幾十分鐘就了中毒呢?
懷疑,有一味藥與加大劑量的紅花相沖突,才導致真的中毒。
當看完所有藥材后,頓時明白了!
好縝的算計,好狠的人!
“醫治風寒的藥與醫治心臟病的藥相結合本來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因為劑量出錯,兩者結合,所以才導致真的中毒了。”
聞言,眾人驚住了。
“布局的人知道傅老夫人吃下藥糖會脈象紊,看上去像是染風寒,一旦再服用治風寒的藥,輕則昏迷不醒,重則當場斃命。”
傅西洲五指攥,眼底浮現起一層寒冰,掃過在場每個人的臉,如鷹一般,令人窒息。
蘇靖中也將兩者結合一起看了一遍:“果然如此。”
若是他之前檢查一遍顧北笙熬藥剩下的藥渣,老夫人就不會命懸一線了。
蔣瑜皺起了秀眉,冷瞇著眼::“這麼復雜的招數,只有策劃這一切的人才會分析得如此清楚吧?顧北笙,待你不薄,為什麼要這樣對?”
“蔣小姐,我選藥材之前,你來過藥房,并且看了我所有的配方。”
蔣瑜呼吸一沉:“所以你這是什麼意思?”
顧北笙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不不慢的看向,啟,嗓音冷如冰:“作為川南醫學院的高材生,也是會醫理的吧?”
“顧北笙!你不要口噴人!見誰咬誰!”
顧北笙神冰涼,不咸不淡的挑眉:“你既然能懷疑我,我為什麼不能懷疑你?”
“我昨天只是去……”
“現在我沒空和你追究是誰干的,很虛弱,不想死,就靠邊。”
顧北笙不再理會,從茶幾上拿了一把水果刀,拿起傅老夫人的手,就要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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