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心語頓時明白了過來,一拍,得意洋洋的說:“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是顧家的二小姐,永遠都是顧家的人,的錢不就是我們的錢嗎?”
許惠蓉忽然覺得自己發大財了,笑得越發肆意:“沒想到會種植鶴蘭草,今后,我們顧家再也不怕人欺。”
顧華點頭,這算是顧北笙替嫁之后最讓人開心的一件事了。
他想了想,又問:“心語,你還記得有多鶴蘭草嗎?”
“我看那兩個護士端了六七盆,都是這個草,還不知道院子里有沒有剩下。”顧心語回答道。
顧華笑得合不攏,繼續打著這些花草的主意:“心語,一會兒你和我一起帶人去醫院找找,如果還有,就全部搬回來,這麼貴重的鶴蘭草,怎麼能放在那種地方。”
“嗯。”顧心語抿了抿,思索了一會兒,又說:“媽,你應該讓顧北笙將送到鶴蘭草那六盆鶴蘭草都還回來,這可是我們顧家的寶貝,怎麼能便宜傅西洲?”
“說得也是,我這就去給那賤丫頭打電話,真是個吃里外的東西!”
“彩!”一道清冷帶著譏諷的聲響起。
伴隨著鼓掌的聲音,顧北笙走進了大廳,看著這三個人難看的吃相,只覺得胃里一陣作嘔。
實在難以理解,是什麼給了讓他們自信,讓他們擁有令人羨慕到嘔吐的厚臉皮。
微瞇著一雙漂亮的眼睛,視線落在了丟失的那盆鶴蘭草上。
許惠蓉下意識護住鶴蘭草,一臉警惕的看著。
顧心語有些張。
畢竟,顧北笙是濱大的校長。
能不能順利畢業,還要得到的首肯。
雖然很不服氣,但是在這種況下也不得不暫時收斂起脾氣。
顧華擺出了一家之主的架子,輕輕咳了一聲,看向,語重心長的說:“北笙回來了,也好,剛好我也有事要找你。”
顧北笙連“爸爸”都不想一聲,聲音漠然:“可以,不過在那之前,把這盆鶴蘭草還給我。”
許惠蓉第一個不高興,怒斥道:“你還敢有臉提。”
顧北笙冷冷的笑了,看的眸微冷:“現在,顧心語是小,我怎麼會沒臉呢?”
許惠蓉護短:“胡說什麼?只是去醫院收回我們家的東西,哪有不的?”
顧心語也鼓起勇氣,點頭:“是啊,姐姐好不容易回來了,吃頓飯再走吧。”
顧北笙直接無視了,聲音越發冷冽:“我再說一次,把鶴蘭草還給我。”
渾散發出人的氣息,一時間,許惠蓉不知道說什麼,只覺得這個兒變化越來越大了。
以前都是乖巧聽話,現在格怎麼變得如此囂張冷漠了?
果然,野種就是野種,一輩子也養不家!
顧華怒斥:“混賬東西,你怎麼和你媽媽妹妹講話的?”
顧北笙看向他:“那你覺得,我應該對走我東西的人怎麼講話?”
“住口!我還沒找你算賬,你應該謝天謝地,倒先給你妹妹潑臟水,有你這樣當姐姐的嗎?”
“找我算賬?”
“你在神病院養那麼珍貴的鶴蘭草為什麼不和家里說?不但如此,還將這些東西搬到傅家去,你是顧家的兒,怎麼盡是干這種吃里外的事?如果不是你妹妹去醫院,都不知道你還將顧家的財產往外面運。”
顧北笙:“???”
即便一早就知道這群人是無良的吸鬼,卻沒想到們可以厚無恥到這個地步。
顧華毫不覺得有問題,命令道:“現在,你立刻回傅家將那些鶴蘭草都搬回來!”
“噗嗤!”
顧北笙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顧華狐疑的看著:“你笑什麼?”
不說話,只是一瞬不瞬的打量著他,仿佛將他當跳梁小丑。
顧華火冒三丈,用力一拍茶幾,怒喝:“你當我的話是放屁嗎?”
許惠蓉厲聲道:“快給你爸爸道歉!”
顧心語一副小白蓮模樣,老綠茶語氣:“姐,爸爸心臟不好,你別惹他生氣了,快去傅家把鶴蘭草搬回來,這事兒就算了!”
顧北笙對們二人的話恍若未聞,看著顧華的眼眸一眨也不眨,慢條斯理的挑眉,譏笑道:“可不就是放屁!?”
許惠蓉驚愕的看著,沒想到會這麼罵顧華。
顧華震怒:“混賬!”
顧北笙不不慢的問:“你除了會這一句罵人的話,還會什麼?”
“反了你了!什麼都不說,就就把我們顧家的東西搬到傅家去,你還有理了?”顧華氣得不輕。
顧北笙笑容漸漸退散,眼里只剩下一層冰冷的寒意,啟:“你說我從不和家里說,你們給我機會說嗎?將我丟到神病院來看過我嗎?”
聞言,許惠蓉和顧華臉都不太好。
確實從未探過。
他們怎麼會知道,顧北笙竟然有養鶴蘭草的本事?
“鶴蘭草是我培育發苗到現在,怎麼變顧家的東西了?”
許惠蓉難得在中間打掩護,笑著說:“你這丫頭怎麼一家人說兩家話,你的不就是顧家的,我們是一家人。”
顧北笙看向:“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拿走顧家的一切,讓你們去睡大街?”
“你……”
“畢竟,一家人,你們的也是我的!”顧北笙冷瞇著眼打斷,低冷的聲音滿是諷刺。
“那怎麼能一樣?我們是長輩!”
顧北笙聳聳肩,嗓音越發冰冷:“我一個人在神病院孤苦無依時,你們怎麼不記得你們是我的長輩?”
顧心語立刻溫的替自己爸媽說話:“姐姐,這些植都是你沒嫁人之前培育出來的,你都是爸媽生的,你的東西自然是爸媽的,更何況,若不是爸媽將你送到神病院里,你怎麼能靜下心來,種植出如此名貴的鶴蘭草呢?”
顧北笙怒極反笑:“所以,我還要謝他們不?”
許惠蓉打著哈哈說:“謝就不用了,只需要把那六盆鶴蘭草搬回來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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