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路要走。
如果當初沒有選擇回姜家,或許對所謂的親還是會念念不忘。
不回來,怎麼會擁有爺爺的寵。
怎麼會認識宋梨淺。
又怎麼有機會認識權景夙。
權景夙。
遇到了他,不想后悔。
雖然這些年確實過的不快樂。
但是說后悔的話,就否定了爺爺對的,權景夙對的。
如果回到當初,以當時的心智,或許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所以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
后悔嗎?
如果沒認清姜家人的臉,或許不會后悔。
是認清了才后悔。
可回不去了。
“雖然有不快樂,但是都過去了,我不想提后不后悔的事,至現在,我很幸福。”
權景夙聽到姜挽綿說幸福的時候,薄微微勾起。
季折知看姜挽綿,“程宴跟我說了你回家之后的事,姜挽綿,你傻不傻,我們不是你的家人嗎,我們這幾個師兄難道不比你那幾個涼薄的哥哥好?師父師母對你親兒一樣,何必為了討好他們失去了自己,我認識的姜挽綿不是那樣的人。”
當初他們可是很寵姜挽綿這個小師妹的。
那時候姜挽綿選擇回親生父母邊時,他跟程宴還是有些傷心的。
連一向沉穩大師兄,在姜挽綿離開的那段時間也變得更沉默寡言。
越說,姜挽綿的心越是苦。
二師兄說的是對的。
如果不執著那點親,上輩子也許不會過的那麼悲慘。
抿,“我知道了,我以前確實傻。”
要不是系了安全帶,季折知得給彈姜挽綿的額頭。
“這次要記住了,我們就是你的家人,沒有必要為不相干的人傷心,知不知道?”
姜挽綿乖乖點頭,“我知道啦。”
季折知:“知道就好。”
“過段時間師父師母出了島,大師兄的閉關研究也結束了,到時候我們一起聚聚,把你這些年的況跟師母他們說一下,這些年來,他們一直很記掛你,但想著你回了家,有自己的新生活,我們才沒有來打擾你,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倒好,回來后一直不聯系我們。”
說到這里,季折知越說越氣。
他氣的是姜挽綿回來這些年過的這麼不幸福,卻一點消息都不給他們,
也不跟他們聯系。
如果知道過的不好,就是姜家人不同意,他搶也要把帶走。
誰都不能欺負他們的小師妹。
姜挽綿理虧,弱弱的說聲對不起。
權景夙低聲道:“到時候師父師母來了,我跟綿綿一起去給他們賠罪。”
季折知挑眉。
“那是你們自己的事,反正謝謝年師父師母很掛念這丫頭,就是這丫頭沒良心,一點也不想我們。”
姜挽綿自知理虧,什麼話也不敢說。
不過季折知這麼說話,姜挽綿也不覺得有什麼,兩人關系一直很好,加上季折知本來就有些毒舌,被說沒良心,姜挽綿也只覺得自己是真的沒良心。
這些年愣是一次都沒有聯系過師父師母。
他們一定很失吧。
想到這里,姜挽綿杏眸黯然。
等到時候見面了,一定會好好道歉的。
一路上季折知跟權景夙聊了不。
本想著權景夙應該是那種沉默寡言的人,但一路聊下來,季折知覺得權景夙也沒有那麼悶。
回到華洲帝宮。
季折知看了眼眼前的莊園。
倒是大奢華的。
很符合權景夙的份。
權景夙讓人安排好了季折知的房間。
這次季折知來京都的主要目的是想見姜挽綿,二是來查看一下自己在華國的產業。
看看這些產業能不能作為姜挽綿的嫁妝。
不夠的話他還得看看國外的產業。
作為娘家人,他得給姜挽綿準備好厚的嫁妝。
吃完晚餐,季折知盯著姜挽綿看了一會兒。
“寶兒,你是不是最近休息不好?”
季折知突然問道。
姜挽綿搖頭,“沒有呀,一直休息的很好。”
季折知手指搭在姜挽綿的手腕上,要給把脈。
幾人都是同一個師父師母,對中醫都知道一些。
姜挽綿躲開。
“別,我在給你把脈。”季折知讓姜挽綿把手放回來。
“二師兄,我沒事,我最近吃好睡好。”姜挽綿知道季折知也會醫,怕他把出點什麼。
雖然后面還是要告訴他的,但是想晚一點。
晚一點讓他擔心。
“沒事就沒事,我就給你把個脈,你張什麼。”季折知著姜挽綿的手腕,開始給把脈。
開始的時候沒有什麼問題。
越到后面季折知眉頭微微蹙起。
姜挽綿觀察到季折知的神,又要把手出來。
但被季折知住。
漆黑的眸子看了眼姜挽綿。
神變的凝重。
為什麼小師妹的脈象這麼奇怪?
一下強一下弱。
脈象很。
“你最近哪里不舒服?”
姜挽綿乖乖回答:“目前沒有哪里特別不舒服。”
“姜挽綿,你在這跟我玩文字游戲呢,沒有特別不舒服,所以是有不舒服對吧,哪里不舒服?”
“就是最近偶爾心臟有點不舒服。”
“心臟?”
季折知眉眼擔憂,“有沒有去查過?”
姜挽綿點頭,“查了,查不出病因。”
“等這兩天我再跟你去查一次,你這個脈象很奇怪。”季折知幾乎沒見這個脈象,“等師母回來了,讓給你看看。”
“好。”
姜挽綿緩緩的呼出一口氣。
還好沒被二師兄發現。
不是故意不說,只是想等晚一點,等大師兄聯系上了再說。
不然二師兄會很擔心的。
季折知看了姜挽綿一眼,雖然兩人將近七年沒見,但沒有什麼陌生,彼此還是很悉對方。
所以剛剛看到姜挽綿子一松的模樣,季折知總覺得姜挽綿在松一口氣。
不過這會兒姜挽綿又問了他近些年的事,季折知被轉走注意力。
說起了這些年的事。
兩人不知不覺聊了很久。
在這期間,權景夙并沒有出來打擾兩人。
孩跟二師兄很久不見,大概有很多話要聊。
對于這點季折知還是很滿意的。
權景夙很有眼力見。
兩人聊了很多。
季折知雙手背頭靠在沙發上,慨的說了聲:“沒想到我們幾個,反倒是你這個最小的先結了婚。”
姜挽綿笑了笑,“你也可以結呀。”
二師兄今年二十九了吧,可以結婚了。
季折知瞥了一眼,“結什麼婚,我一個人自由自在的多好。”
他對結婚沒什麼向往。
不過最近倒是有個小丫頭一直對他死纏爛打。
現在他來華國了,終于清靜了不。
“那以后你就是孤家寡人。”
季折知毫不慌,“怕什麼,你二師兄我什麼都沒有,就是錢多,孤家寡人沒事,有錢就行,養老院多的是,到時候我自己開一家。”
“再說了,這不是還有你嗎,怎麼,你不能給我養老?”
姜挽綿無語,“九十三的老太太能養九十八的老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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